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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就要走,严阵以待的样子。

西装挺括的布料磨得她有些疼,她提议让他脱掉衣服,换来的是他更激烈的吻。

头脑眩晕砸到床上,夏梨抬眼便是他,领带在她面庞上扫来扫去,痒死了。指尖就这么绕啊绕,缠着领带用力一拉,他瞬间就到了她的面前。

也是这时,翻覆移位,夏梨在这时扬起脖子,鼻子就在这一瞬间像是通了气,屋里除了那股淡淡的桂花香,她还闻到了一股血锈味。

不算太浓,有些淡,她不敢保证是不是真闻到了。因为她鼻子这两天因为感冒的问题,一直不通气,偶尔会闻到一些幻想中的味道。

这种念头很快被更强烈的感知冲刷。

被他拉起来坐下时,夏梨又闻到了那股味道,每次都只有一点点,因为她的鼻子只有那么一点点通气的时间。

她一开始是怀疑自己可能来例假了,混乱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

有些尴尬,她及时叫停。

“等一下,开一下灯。”

裴澈抓住她的手往唇边带,用嘴唇轻轻摩挲着吻了一下。

“怎么了?”

“我开灯检查一下,我好像来例假了。”

裴澈的瞳孔在黑暗之中微微闪烁,他否认道:“没有,不会的。你例假刚过去半个月,我记得时间。”

她鼻尖又耸了一下,“不对,是不是你太用力出血了,我要检查一下。”

“没有宝贝,”裴澈抓着她的手,“没有的,我很注意的。”

“不对,那是不是我们房间里有死人啊?”夏梨说着从他的手中挣脱,爬到床头打开了床头灯。

她承认回头看“案发现场”是有些感到羞耻,床单上斑斑点点的,深一块浅一块的,却都不带颜色。

裴澈来牵她的手,“我说了没事的。”

他牵起被角披在她身上,“别再加重感冒了。”

夏梨一把抓住他的手,味道好像是从他身上传来的。划定了气味的来源范围,夏梨要脱他的西装外套。

肯定有鬼,平时早八百年就脱外套要展示他的好身材了,今天却死都不肯脱。

裴澈推开她的手,往后退,“干什么,怎么忽然脱我衣服。”

她想到刚刚在沙发上她没用多大力打到他的手后他反常的样子,“你受伤了?”

“我没有。”

“那你把衣服脱了。”夏梨盯着他,语气很有力,不容他反驳。

裴澈不愿意脱就很能说明问题。夏梨已经发现了,就算他现在不脱,只要夏梨坚决,他也必须要脱的。

无奈中,裴澈把西装外套脱下,刚脱到一半,夏梨嗅到点和上次异曲同工的意味出来,没等裴澈完全脱完,她擅自将他的右手从外套内先脱下来。

当看到被染红的半边袖子,夏梨往后退了一步。

她惊讶两秒,立刻下床穿上衣服,走到外面拿起电话冷静拨号,让刘医生赶紧过来一趟。

里间,裴澈已经重新穿好衣服,坐到一边一言不发。

夏梨一进来见他还穿着那件外套,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扒他的衣领。

裴澈笑着往后躲,“干嘛,别这样。”

“你还笑!”夏梨瞪大眼睛,“快把衣服脱了,我都知道了你还遮什么遮。”

裴澈也觉得这一举动着实多此一举,他顺从地脱下来,当然,就算自己不觉得多此一举,只要夏梨说,他就会做的。

半边袖子都染红了。

夏梨抿着唇,眼睛都有点酸,去解他的马甲纽扣。

“不用了,老婆,等刘医生来就行了,你去洗澡睡觉吧好不好?”

他握住她的手,这才发现她眼睛红红的。

“快去睡觉吧,你看你眼睛红得,多睡觉才能好得快。”

夏梨觉得他真有点缺心眼,这时候了关心她的小感冒。

“你闭嘴。”她拧着眉,烦躁得很。

裴澈照她说的闭上了嘴,双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任她解着纽扣,一层一层往下脱被染红的衣服。

等衣服脱光了,她终于看到他的手臂,纱布很红。

她无措地抠了抠脸颊,拿毛巾擦掉他手臂上的其余地方的血后,去衣帽间拿来一件T恤给他穿,便坐在外间没再管他。

她的反应反倒把裴澈弄懵了。她看起来像生气了,但刚刚又关心地给他擦身上的血,以前也没这样过。

她的白月光在前,裴澈现在不敢想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

外间静悄悄的,等刘医生来还要一点时间。裴澈打开门出去,看到了坐在沙发一角的夏梨慌张地抹着下巴。

在哭?

他走近,蹲在她身边,看着她脸上还没擦干净的泪痕道:“打不出喷嚏吗?”

“你是不是缺心眼啊你。”夏梨说:“你别和我说话了,我看到你就烦。”

裴澈愣住,心里有点受伤,但还是蹲着没走,“老婆,我错了。”

认错总是没问题的。

夏梨仰脸轻叹一口气,“你好烦能不能滚啊。”

“不能。”

夏梨已经刻意不去看他的手臂了,但还是忍不住想哭。她没见过这种场面,大致猜到可能和上次的情况相差无几,这几天突然增强的安保让她有了答案。

裴澈少见这种情况,摇着手臂慌张地说:“我没事的,你看我好好的,我还能抱你,你刚刚不是试过了吗?”

她翻了个白眼,将头移向一边,闭上眼却还是触目惊心的红。

刘医生终于赶到,他其实知道裴澈受伤的事,这两天也有给他建议。只是没想到明明好好的怎么又给崩开了。

“你这,不听话啊?”刘医生不知道夏梨知道的程度,只敢模棱两可地说:“虽然问题不大但也不能胡来嘛。”

夏梨就站在旁边,双手绕在胸前,在看到纱布拆掉,他皮肤下的伤口后,她立刻转身进了里间。

夏梨生活得还算顺遂,养父母虽然不偏爱她,但是也胆小怕事,从来不敢惹什么不该惹的人,经常退一步海阔天空,回夏家后被保护得很好,她很少能亲眼看到这样深的伤口。

她似乎都能感受到刀尖刺进皮肤后会是怎样的疼痛感。

稀里哗啦的水流随着淋浴洒下,冲刷掉她脑海中的恐惧。洗完澡出来,刘医生已经走了,只剩裴澈换上了干净的白色纱布乖巧地坐在床边。

床单也已经被拆下来换了新的,屋子里大概是重新通过风,闻不到什么味道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她鼻子的问题。

没管裴澈,她直接躺下睡觉,裴澈暂时老实地没去烦她,也进去洗了澡。

出来时,夏梨侧着睡,背对着他,乌黑的长发都不愿意越过她的枕头到他的枕头上来,是很明显的不想和他有任何沟通的状态。

他并不喜欢他们之间的这种状态,会让他感觉自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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