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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了哦。”
夏梨:“……没干嘛啊,忘记补了。”
“那下次要记得补哦。”安禾调侃似的说完这句,“过两天和我出去玩吗?萨克生日, 开了个小生日会,说让我请你。”
夏梨思考片刻,拿出手机找到萨克的资料卡片,能看到朋友圈,没被他删掉。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次互相加微信后的系统提示上。
“我们不是加了好友吗,他为什么不自己和我说,真的是他邀请我的吗,大嫂不会骗我吧?”
“当然,我要是想带你去,就直接说带你去就好了,还说什么他请你干嘛。”
她现在本来就有钱有闲,听安禾这么说,当场就答应要去。
在一旁和大哥说话的裴澈听到了,默不作声看了眼她们那边的方向,安禾接收到不太友善的讯息,冲裴澈温和一笑,转头问夏梨,“需要和你老公报备吗?”
“报什么?”夏梨感到不可思议,“你出门要和大哥报备吗?”
安禾同感到不可思议,“怎么可能,我出门凭什么要和他报备。”
不远处的姻兄二人谈话声没停,但都微笑着各怀心思,音量在悄无声息之中降低了。
·
晚餐还算平静地吃完。
只不过在吃饭的过程中,夏沁茹还是眼尖地问夏时聿,为什么脸上青了一块。
夏梨这才注意到夏时聿脸上的淤青。
她问的是夏时聿,那就该夏时聿回答,别人都不能代替他回答,这是夏家的规矩。
所以餐桌上的大家,有些人根据夏沁茹的话抬头看过去,也有些人依旧低头吃饭,像是不在意,夏语筠就是其中一个。
夏时聿余光看到并不在意的夏语筠,心里抽紧地疼。
“我没事,捡笔的时候撞在桌角了。”
夏沁茹若有所思点点头,并未在餐桌上多说什么,只是要他平时注意一点。 w?a?n?g?址?F?a?B?u?页?ī??????????n?2?0??????.??????
然而饭后,夏沁茹却还是将夏时聿叫去了书房,谈了什么无人知道。
夏元煦和夏闻铮及裴澈依旧在餐桌上聊工作事宜,少不了有酒要喝。裴澈一口一口酒闷下去,侧过头去看不远处的夏梨。
她坐在客厅,正和安禾、苏昭一起聊天。乌黑长发遮住她的侧脸,她时不时把头发撩至耳后,面颊微微泛着粉色的红,说话时总有舔唇,摸头发,抠额头这样的小动作。
零散旁支走了一些,夏语筠以明天还有繁忙的工作为借口也早早离开,早秋的夜里,家中只有细碎人声,惬意安静。
夏梨今天做了很多事,出了苦力也出了脑力,这时安稳平静的氛围很快让她开始打瞌睡。
点了两下头之后,苏昭的声音低下去,渐渐没了声。招手让方姨拿来毛毯,展开来轻柔盖在她身上。
苏昭帮她调整姿势的时候,夏梨在迷蒙中醒过来,撑着身体就要坐起来,想表示自己根本就没有睡着,苏昭轻轻将她的肩膀压下去。
“睡吧,这是自己家呢。”
她又闭上眼睛,顺从地躺下。蜷着身体,扯着毛毯的边沿盖住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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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意渐醒,夏梨鼻头微酸,微微睁开眼看见了妈妈的侧脸。
客厅只剩下两边各自开着的落地灯,橙黄色灯光把她柔美的面庞勾勒得毛茸茸,说话也轻声细语,像做梦一样。
餐厅的声音时而高扬时而低迷,伴随着妈妈和大嫂细密的轻轻交谈音,夏梨翻了个身,面向沙发,揉了揉有些湿润的眼角,睡意被破碎的眼泪弄没了。
裴澈喝了不少酒,来唤醒夏梨的时候,她装作刚醒,却遮不住裴澈眼中她红通通的眼睛。
并未拆穿她,裴澈问她是要在这里睡还是回家睡。
夏梨坐起来一些,凑近闻了闻,“你喝了不少吧。”
“嗯,爸开心,多聊了两句。大哥已经和大嫂一起回去了。”
“那我们也回去吧。”她掀开毛毯坐起来,和家里长辈打招呼离开。
裴澈叫了家里的司机来开车,两人同乘一辆车一起回家,夏梨的那辆车让司机明天再跑一趟过来开走。
夏梨会在哭过之后装作若无其事,裴澈却因为她的眼泪,把下午的纷乱都随着她的眼泪一起挥发掉了。他怎么会忍心在她脆弱的时候还胡搅蛮缠。
于是他充当那个在她身边给予她温暖的人。
回程的路上,并不顾及司机还在车上,他借着酒疯变得异常粘人,半倒在她身上和她十指紧扣闭目养神。
夏梨的半边肩膀都沉甸甸的,他好像是真的醉了,闭着眼睛却毫无防备。
平安到家,司机先行离开,偌大的车库内就剩下两个人。
夏梨推了推裴澈的额头,提醒他到家了。
他抬起腰准备坐起来,同时双手抱住她的腰轻易地将她抱起。
等他坐直的时候夏梨已经侧坐在了他腿上。
他懒洋洋坐着,双手将她的腰锁住,埋在她颈窝间蹭了蹭,低声道:“好晕。”
“谁要你喝那么多。”
她自己明明刚哭过一场,这时没事人似的反过来责怪他自己喝多。
裴澈呼出重重的鼻息,把她的锁骨烘热了一大片。
酒精可能还是有那么一点影响,裴澈抬头看夏梨的时候总觉得她周围有一条虚幻的影子在晃,像是多晃两下就会飘走。
紧紧牵起她的手,按着她的指关节玩。
“今天怎么不背我送你达菲熊的那个包?”
夏梨随意道:“和今天的穿搭不搭,就换了一个。”
“这样。”
他抬起夏梨的手亲吻指尖,刚吻上去夏梨就撤回来。
“干嘛,下车了,我要回去洗澡睡觉,困死了。”
“今天为什么哭呢?”
车内静谧无声,夏梨却愣住了,他怎么发现的。以防被人发现,她很安静地淌下两行眼泪,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要说为什么,她也不知道。可能是当时客厅的氛围太好,暖黄色的灯光和细小的绒毛,女人的柔声细语,母亲温柔地为她盖上被子,一切的一切都刚刚好,今天也正好没有人责备她。
很少有在家没有压力的时候。
“我没哭。我那是打哈欠打的。”
裴澈被她理所应当的样子逗笑,她不会以为他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傻子吧。
“是吗,睡着了还能打哈欠,多可爱。”
他说着便扣住她的后脑勺压下来,直接吻了上去。
夏梨已经习惯他忽然的吻和欲.念,每一次深吻都令她难以招架。傍晚在洗手间感到溺水的时刻再次来到,为什么他吻她的时候总是像用一种要吃掉她的方式来吻她呢?
他靠着座椅仰着头吻她,想吻掉她的伤心事,也想吻走自己心里的各种猜忌。
他们都不快乐,却在热情地接吻。
裴澈顺着她细滑的手腕摸下去,直到摸到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