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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禾问她去干嘛,她说去一趟洗手间马上就回。
洗手间不远,森林公园的公厕修得漂亮又干净,这里四处有监控,刚刚安禾自己也去过几趟了,安全得很。安禾这会儿忙着加一个小班便没跟着夏梨去。
夏梨急急跑去洗手间,洗过手出来后,要经过一条五米长的木质的森林防护宣传走廊,头顶的紫藤花正在经历第二次花期开放,不过开得没有初夏那样繁盛,稀稀落落,掉下几片花瓣在她肩头。
刚走到走廊尽头处,身侧一只手猛地将她拉过去,夏梨被人抵在墙上,眼前骤然出现裴澈那张深邃帅气的脸庞。
夏梨没来由地厌恶,觉得他脏,刚要拍掉他扣住自己肩膀的手,男人忽地埋头,吻急急落下,高挺的鼻梁触碰到她的脸颊,温热鼻息喷洒,她的脸渐渐开始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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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Sting ——《shape of my heart》
山下達郎——《Your summer drem》
Justin Bieber——《love yourself》
第32章
夏梨不止一次想问, 裴澈是属狗的吗?
互通心意,得知对方互为自己的第一任亲密关系的伴侣后,夏梨为他第一次那般生猛啃咬的吻找到了答案。
那是他第一次亲吻一个人,毫无技巧只剩下满腔无处释放的欲.望。可都在一起这么久了, 接吻这种事不需要人来教了吧?
裴澈此刻说是啃咬都是客气, 简直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他近乎疯狂入侵的舌, 将她搅得天翻地覆。她没醉,现在却觉得头昏脑涨。他一条腿强势顶开她的双膝, 将她拢在怀里,大掌不知什么时候移动到她的后脑, 穿过她的发丝将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压,她被迫与他的腿摩挲贴近。
双手防御抵挡,能清晰触碰到他衬衫下蓬勃的肌肉。可恨的是,温度过渡到她的掌下, 她竟然觉得手好像被烫伤,就连推开的力气都消失。
裴澈几乎将她完全锁在身前,在绝对力量上, 她几乎没有什么能够反击的余地。
想起那张照片,想起他下午说的等人,想起这段时间他一直以来都在扮演的深情。无名火升起,夏梨咬住他的唇边,铁锈味瞬间在口腔之中弥漫开来。
吃痛分开,裴澈却没有放开她, 他双目通红地看着她, 唇边残留着血珠的痕迹。
两个人的胸膛都剧烈起伏,裴澈看到她唇上也有残留的血迹,伸出大拇指为她揩去, 下一秒便收获一个软绵绵的巴掌。
之所以软绵绵,是因为夏梨被他禁锢住,手使不上力气,这一把掌无异于摸脸的动作,只是力度比真正的摸脸稍大,脸上也发出一声低脆的声响。
裴澈只随着她的力道微微偏过脑袋,重新扭过头来,他嘴角带着一丝邪气的笑意。轻笑一声,他的头再次埋下来,含住她即将惊叫出声的唇,屡教不改吮住她,抓住她作乱的两只手,在她又要咬人的时候及时撤开。
两人再次对视,仅仅三秒,裴澈又埋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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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带着铁锈味的吻,此刻就连铁锈味都没有了,伤口在唇齿相贴间,津液的滋养中已经愈合。
再一次松开她的时候,裴澈看到了她眼圈里氤氲出的水雾,亮晶晶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流出眼泪来。
来时路上筑起的铁心脏被融化,心软下来,又恨她这样随意践踏他的自尊。
为什么总是对他这么不客气。
夏梨是想哭,但是倔强抬头看他,逼自己忍住。见裴澈又埋头下来,夏梨紧闭着双眼想往后撤。唇上设想的触感没有到来,眼睛却被轻柔地吻住,待那柔软湿润的吻离开,夏梨睁开了眼睛。
“你……今天也对盛清宇说过你害怕骑马的事吗?”
他声音沙哑得厉害,说话时没有从前有自信,犹豫斟酌的样子让人陌生。
夏梨是和盛清宇说过自己害怕骑马,但她又不是祥林嫂,见一次人就把自己之前从马背上摔下来的经历说一遍,这难道是什么值得宣传的事吗?她也不需要用这种方法博取人的同情啊。而且这件事除了家里人知道内幕以外,她也没和裴澈说过其中细节。
就等于裴澈知道的程度和盛清宇没有区别。
她不知道裴澈指的是坠马整件事的经过还是说她害怕骑马这件事的结果。
懒得详细问,夏梨点头说:“我是说了怎么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告诉我你害怕骑马,因为从马背上摔下来过。后来我们同骑一匹马,我把你拢在我的怀里。现在你又把当年对我说的话说给别的男人,别人也拢着你骑同一匹马……你也追求了他一个月吗?每天堵在他的必经路上,假装和他偶遇,还是说也在下雨天找他借一把伞,又装作忘记还……”
说到后面,他声音越来越哑,有一种激烈的情绪被挤压在嗓子中间,得不到抒发。
“你也会这样追求他吗?”
夏梨蹙着眉,已是不耐烦,她浅浅翻了个白眼,再一次说道:
“我最后再告诉你一次,裴澈,我们分手五个月了,接下来还有六个月,七个月,八个月,一年,两年……就算我真的要追求谁,要怎么追,那也是我的事,不需要向你解释。倒是你,管好你的狗嘴,不要随便乱咬人!”
他还能耐着性子和她调.情:“我没有主人当然会乱咬人,要不你再重新当我的主人好吗?”
夏梨窜着火气道:“我这里又不是收容所,什么乱咬人的狗也收,脏不脏!”
“我没有,我只咬过你。”
索然无味,夏梨深呼吸两次后说:“裴澈,别再这样了。当初分手是你自己同意的,你是忘记当时的场景了吗?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声线变得颤抖,夏梨也不想再回忆当时一连串的事情,但还是一字一句说:“就在启正楼下,我说要分手,你点头说好,转身就走了……所以你现在是想怎样,精神分裂了吗?”
裴澈喉头哽咽,解释道:“当时是因为,他们一家人一心想置我于死地,你也看到他们是怎么追杀我的,我怕连累你所以才……”
“那就证明你当时是同意了的对吧?”
空气凝滞,远处的虫鸣声不断。风送来满森林的回音,吹落紫藤花的花瓣,紫色的花瓣边沿卷着倦怠的枯萎黄,轻飘飘落下一阵紫藤花雨。
裴澈眉头锁了片刻,骤然舒展,轻笑一声,“所以,我的解释对你来说也没有用,你是一心想和我分手对吗?”
对于裴澈的倒打一耙,夏梨也不想再和他吵了,干脆利落承认:“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