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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你这么久没回来,还以为出啥事了呢。”
很快两人回到了包厢,刚坐下喝了几杯酒,梁清屿从外面回来了。
众人立马招呼他坐下一块儿喝,还不忘灌辛博汶喝酒。辛博汶自然不好意思拒绝,喝了一杯又一杯,双颊红得跟苹果似的,说的话更是没了逻辑。
尤绘劝了几次无果后,帮着喝了几杯。梁清屿看着了,没管。一只手搭在桌沿边,手指没节奏的随意敲击着。
直到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桌面上的手机亮起屏幕,但并没有刺耳的声响。
然而在看到来电人备注后,梁清屿的神情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眼眸中透着明显的不悦,甚至有些烦躁。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接通电话,任由手机在桌面上小幅度地震动。
等待这通电话自动挂断,没一会儿那边的人又打了一个过来。这回梁清屿终于有所反应,拿起手机起身往包厢向外走。
原本大家伙儿还在一个劲的灌酒,发现人又要出去,总教官试图拦了一下,说了句:“你今儿个怎么这么忙,都没时间陪我们喝酒了。”
梁清屿并没有回他的话,已经拉开包厢的门走了出去。
人前脚刚走,后脚尤绘就自己开了一瓶啤酒,连着倒了好几杯,没回都是一口气灌下一杯。
桌对面的几人明显有些意外,下意识阻止:“妹妹你别喝这么多啊,到时候我们要被骂了。”
尤绘压根儿没管他们说什么,该怎么喝就怎么喝,只在灌完一杯酒后,对几人说:“你们灌你们的,我喝我的。”
也就这么一句话,在场的几人直接傻在了原地。合着她一直都知道,他们是故意灌人酒啊。那为什么不阻止?
没人知道原因,包括一旁喝得醉醺醺的辛博汶。迷迷糊糊间,他听到尤绘说了句什么,撑着笨重的脑袋,问她:“怎么了宝宝?是要走了吗?”
尤绘没回他的话,又喝了两杯后,再次对着几人说:“晚训开始时间是八点,你们就没想着让他清醒着去训练。”
她只是陈述事实,并没有要阻拦的意思,就好像是在说,我知道你们要干什么,我现在就看着你们继续干这件事,好玩吗?有意思吗?
兴许是没料到,明明面前的人看着如此娇软乖巧,气场上却压了他们几个男的一头,他们甚至都不敢说话,不管是辩解的话还是其他,上一回遇到这种情况还是在面对梁清屿的时候。
在此之前他们一直都没搞明白,明明身边有很多长得乖巧的姑娘,梁清屿却一点兴趣都没有,为什么遇到面前的这位会甘愿做三呢。
现在他们大概懂了,面无表情的用最温柔平静的话语训人,所带来的压迫感不比某人少。
接下来的十多分钟,包厢里异常的安静,就连筷子触碰到碗发出的声响都显得突兀。
一旁的辛博汶明显已经爬不起来,而尤绘并没有带他离开,她无法扛起任何一个成年男性。她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喝到脸颊微微泛红,梁清屿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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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总教官忍不住说话:“你放心,今晚的训练我给他批假,等会儿我们几个会把他安全送回宿舍。”
尤绘没回这话,已经起身朝着包厢外走去。
密闭的空间让人产生眩晕感,尤绘现在急需出去透透气。
她步伐缓慢,刚出店门就看到马路对面走过来的梁清屿。
而梁清屿在看到走路摇摇晃晃的尤绘后,眉心不自觉蹙起,快两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们灌你酒了?”
尤绘没看他,反应最快的是嗅觉,空气中弥漫的淡淡烟草味,混合着他身上本来就有的松木香,让人的注意力无法集中。
她微微皱着:“你抽烟了?”
也就这么一瞬间,梁清屿的心中涌起一阵慌乱,甚至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
好一会儿他才回:“就这一次,下次不抽了。”
尤绘压根儿不在意他说的话,他们是什么关系,她又为什么要管着他,他爱怎样怎样就好了。
见尤绘不说话,梁清屿再次问:“他们灌了你多少酒?”
尤绘迷迷糊糊地甩开了他的手:“没,我自己喝的,口渴,想喝,喜欢喝。”
闻言,梁清屿的眉毛几乎拧到一处:“喝了多少?”
尤绘不喜欢他这样说话,很凶,感觉下一秒就要动手打人了。
她十分不悦,睨过去一眼:“关你什么事。”
梁清屿不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聊,而是问:“出来干嘛?”
他灼热的手又一次握上了小臂,尤绘想挣脱,不想跟他有什么,但死活甩不掉。
她有些恼火,语气不好:“我要回家。”
反观一旁的梁清屿,眉心已经逐渐展平,听到尤绘说的这话,他语调略微玩味:“不要辛博汶了?”
尤绘很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不松手她也继续往前走。
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下来,转眸对上梁清屿的视线:“你们为什么要灌辛博汶喝酒?”
听到这,梁清屿的眼眸再次变得冰冷:“心疼了?”说这话时,他甚至冷哼了一声。
尤绘听着了,依旧恶狠狠瞪着:“是你们太过分。”
梁清屿突然不想装了,压根儿装不下去。
他盯人的眸子中透着危险的气息,那无法遮掩的占有欲在这一刻显现:“这才哪到哪,我还能再过分一点。”
他不是故意恐吓,是实打实的会做出过分的事情。他很擅长做这些事,传闻里的那些并不假,他手段狠辣,不留情面,只是这段时间想玩点不一样的。
尤绘知道吗?当然。
短暂沉默后,她开口:“那你怎样才能放过他?要不要…”说着,她的声音慢慢低下去。
梁清屿没听清:“要不要什么?”
尤绘没第一时间回答,双眼些许迷离,似醉非醉,好一会儿才说:“要不要去我家。”
“你为了他…?”梁清屿的火气一下冲到了头顶。
“不是。”尤绘知道梁清屿有所误会,极力解释,说出来的话却干巴巴的,没有说服力。
只见他步步紧逼,握住小臂的手又使了些力:“不是什么?”
尤绘没说话,看样子她倒是先委屈上了。
现在谁在欺负谁啊。
梁清屿稍稍让步,没后退,只是语气缓了点:“我可没引/诱你。”
他还记着这话呢,他这人挺记仇的,报复心也重。
尤绘知道,但也生气:“那我引/诱你总行了?你这人怎么还斤斤计较。”她漂亮的眼睛里染上一丝不悦。
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气呼呼的倒也可爱。
而这次,梁清屿能很明显的察觉出,尤绘并没有醉得那么厉害,也就起了坏心。
他故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