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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田岁禾和林嬷嬷又回到院子里。

林嬷嬷解气道:“这二公子实在是可恶!竟如此欺负您!幸好大公子刚好经过,二公子又刚巧大声说话,被当众逮着了吧,真是自作自受!”

其实一点也不巧……但田岁禾没有多说,悄然吐了吐舌。

她人刚绕过碧纱橱,迎面撞入个高挑清冷的身影。

田岁禾顿时有几分心虚。

“你怎么来了?”

她又变成胆小的田岁禾,面对宋持砚时目光闪烁。

宋持砚好整以暇来到她面前,“心虚什么?我又不会告诉宋持元你方才是看到了我,才故意激他。”

“我……”

田岁禾难得耍一点心机,却被宋持砚轻易识破,实在有些沮丧。

她恹恹垂着眼帘不再说话,抱起孩子要喂奶:“我要喂孩子了,你要么走,要么背过去。”

宋持砚没有走,而是诧异道:“若不是方才你面露心虚,我的确看不出,田岁禾,你竟还是个心机深沉的女子,我约莫是被你的外表骗了。”

他听起来似乎很是懊悔。

田岁禾杏眸中却光彩熠熠,转过头问他:“当真?”

宋持砚道:“当真。”

她的脊背挺了起来,但她可不会因为一两句好听话就被他泡软耳朵。

她趁机道:“他今日也不算污蔑,我们两个之间的确不清不白的。所以你能不能别再缠着我,我不想被人说跟亡夫的哥哥有……”

宋持砚清冷的凤眸目光和缓,但依旧很强硬:“不行。”

有些事不是他能控制住的。

他把田岁禾揽入怀中,她比平日僵硬,宋持砚低声问:“是因为宋持元今日的污蔑?”

田岁禾挣开他,“什么污蔑,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没错。”

“是么。”宋持砚将她掰过来,扣着她的腰肢让她紧贴着他,“你确定一个字都没错?”

田岁禾鼓起腮帮子。

“没错!”

她才说完,就瞧见宋持砚凤目中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原来你也认为,我无法满足你?”

他怎么净往这些事上想?田岁禾说是会显得她欲求不满,说不是也不成,好像她很喜欢被他欺负。

她扭头就走,被他一把拉回来,唇舌被攻占了。衣衫将被挑落,田岁禾慌乱捂住,“别……”

宋持砚答应了她,把她抱着坐到镜子前,如上回一样让她后背倚着他结实的胸膛,双双面向铜镜。

他干脆而直接,手如上回那样一上一下扣住了她。

长指一捏,田岁禾看到镜中的自己脸色骤变。胆怯的女子,双颊迅速绯红,杏眼中也凝出雾气,樱口微张着,一张一合地喘.息着。

那样妩媚又糜丽的自己,她从未在镜子里见过。

田岁禾目光迷离地对她对望着,宋持砚亦在紧盯着她。

他左手揉着,右手探入温润的樱口中,低声问:“恢复得如何?”

田岁禾一启唇就是娇颤勾人的颤音,她咬着唇摇头,“没好,一点也没好,你别胡来。”

“可我问过郎中和林嬷嬷,都称你已恢复如常。”

宋持砚不信,“我看看。”

他拇指按着那点,让她无法动弹,修长食指蘸了水,徐徐撬开她紧抿成一道缝的唇瓣。

田岁禾看到镜中女子双颊潮红,张口失声惊呼。

她的长睫被泪淋湿了,湿漉漉的很是可怜,唇瓣翁张,似乎想与她求救,可是喊出来全是低泣。

田岁禾没法再跟她对视,镜子加倍了她的羞意。

她的目光移开,看到了镜子里的宋持砚,隔着一道镜子,他垂着眸,长睫遮住目光,神情高远清冷,仿佛山巅凛冽的皑皑白雪。

他还穿着朱红的官服,发用玉冠束着,绛色官服只是让他的眉眼更俊朗浓烈,却不减清冷的气度。

仿佛是在批阅公文。

哪怕是今日,田岁禾依旧觉得不可思议,看着那样正派的一个人,怎么私下是这样的。

她看得出了神,忽见镜中贵公子唇角上扬,清冷中有了缱绻。

田岁禾觉得危险。

她不安想逃,想避开铜镜的审视,宋持砚按住她。

“不好看?我觉得好看。”

他终于抬起头,田岁禾看不到身后的他,却看到镜中的他,他们对望了,田岁禾猛一抖。

本来就觉得他陌生,跟镜子里的他对望更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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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好像她当着宋持砚,被别人抱在怀里欺负。田岁禾臊得扭过头,使劲挣扎离开。

“别怕。”宋持砚把她转了回来,两人一道侧对铜镜。

他托着她稍微往上,依旧替她查看是否痊愈,却同时低下头,从堆叠交错的领口中寻到所念之物。

吐出,吞下。还不忘扣着田岁禾,让她看镜中。

田岁禾被镜中那一幕震撼了,打死一年前的她,她都想象不到,那立在土房子前,冷峻慑人的贵公子,竟会这样埋下头去吻她吃她。

若不细看,他似乎很依恋她,就像从前阿郎撒娇那样。

想到阿郎,田岁禾浑身一震。

“宋持砚!”

她的身心都被莫大的羞耻感侵袭着,再不能直视一切。

宋持砚敏锐察觉她的胆怯,但不清楚缘由,只以为她是羞赧,他抽回了捉弄的手,顺着她的脊背。

“是我不好。”

田岁禾颤抖着想离开他,被宋持砚按了回来。

她怕他要更进一步,不敢太激怒他,依旧搬出之前的借口,“好是好了,可我现在还是很怕,一想到就觉得会很不舒服,放过我吧。”

哪怕她身子告诉他的是不同的答案,宋持砚也未拆穿。

“岁禾,我可以等你习惯,但别让我等太久。”

随即他提起柳姨娘近日的动向,转移了田岁禾心神。

他给她分析宋家与赵王、云阁老的关系,田岁禾对所谓的权势纷争一无所知,只关心一件事:“那我还能继续给顾夫人雕刻玉佩么?”

宋持砚声称无妨,“我告诉你只是想让你多留意些。”

但田岁禾越听越担忧,再去顾府的时候,她征询道:“陈娘子,若我雕的玉佩让您跟阁老夫人满意了,您对外能不能说没成交啊?”

这声陈娘子让陈氏讶异,其实顾夫人也好,陈娘子也好,都是个代称。令人动容的是,上次她只是闲谈时说起自己出嫁后便没了姓氏,这次田岁禾竟特地改了口。

虽只一字之差,但可见真挚。

陈氏笑问:“为何?”

田岁禾不敢说是怕被扯入纷争中,想了个不易得罪人的说法:“我之前听说有的匠人因为雕工出名,被人找去雕刻假章,我担心我出了名就会有人找我刻假章……我又胆小,我怕我到时因为怕死做了坏事。”

陈氏没有深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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