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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搞定,我不会插手。”

春华带着杨茵茵离开了。

没过一会儿, 春华回来了,跟着她一道的还有满脸不高兴的牛嬷嬷,赵知静对她俩道:“这是怎么了?嬷嬷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县主, 奴婢替您委屈!”方才?的场景,让牛嬷嬷对周北杨的印象一下子到了底。

“我有什么好委屈的,男未婚女?未嫁,这是好事。”

要是这雷到她嫁过去后才?爆发,那才?叫让人头痛呢。

“周公子说是将人送出去安置妥帖后,会过来与您解释的。”还是春华要冷静些。

赵知静敲了敲桌子,满脸不耐。

“让他把?事情处理好后再说吧,最近好好忙公务,我这边就不用来了。”

牛嬷嬷一脸欲言又止,但最后也没说什么。

众人本以为?杨茵茵的到来就是一件小事,就算在门?口停留了一小会儿,但应该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却没想到,赵子封大婚的第二?天,周北杨早有未婚妻的事便在整个?雍城传得沸沸扬扬,本来以他的职位,根本不会引起多少人关注,偏偏另一个?主人公是大名鼎鼎的安定县主。

这热闹就闹得有点大了。

一处茶馆。

“听说了么?安定县主的未婚夫被人抢了!”

“什么抢了?简直胡说!两人还没定亲呢!”

“不是前不久县主自?个?儿说的么?是镇北侯安排的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就不是呢!”

“依县主的脾气,两人不会被她打?死吧?”

“说的人县主多可怕似的,安定县主人家从?来只打?权贵,对咱们小老?百姓可从?不欺压的!”

“是呀,人家爹在边关保护咱们国家,可不能这么说。”

“上回去城外上香,还遇到过县主呢,县主人美?心善,我那天为?了诚意没吃早饭给饿晕了,还是县主给的饼子把?我给救回来了,你?们可不许说人家坏话!”

“那县主也挺可怜的。”

“那周北杨真不是个?东西!”

……

另一边,赵知静跟秦婉儿正在聊天。

“这消息到处都是,不会是你?传出去的吧?”秦婉儿带了几分怀疑的神色打?量赵知静。

“我有病啊我,”说到这里她就来气,“那天根本就没多少人看?见,就耽搁了那么一会儿,怎么就闹得满城风雨的,现在倒好,我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不会是那位杨茵茵故意放出去的消息吧?”秦婉儿托着下巴思?考。

“应该不是,那姑娘瞧着精明,应该不会那么冲动,”赵知静倒是对那位姑娘没什么感觉,“况且这事闹翻了,对她也没多少好处。”

“哎,看?来周北杨是没戏了。”秦婉儿的话是个?陈述句。

赵知静也明白,闹得这么大,事情就没了回转的余地,估摸着再过些日子,这消息都会传到她那尚未见过面的便宜爹耳朵里。

两人没聊多久,就各自?回去了。

这几日外间的传闻就没有断过,除了那天应秦婉儿相邀出去了一趟,赵知静已经好一段时间不出门?了。

牛嬷嬷在背地里已经把?周北杨骂得狗血淋头了。

某日,夏荷忽然带了位姑娘进来,是已经离开很?久的青竹。

“你?不是回你?家主子那边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赵知静问?她。

青竹本是被送来县主身边,保护她的,那晚正阳宫那一夜让县主陷入囹圄,主子本要把?自?己处理掉的,还好留白说县主要是某日知道了,会很?不高兴。

青竹这才?捡回来一条命,她心里对赵知静非常感激。

“县主,您这几日辛苦了。”

“外面的传言你?也听说了?”赵知静伸开双手,给青竹展示她的最新成果,“没啥大事,你?看?看?我今天这新涂的指甲,好看?吧?这个?颜色是我好不容易研究出来的。”

看?县主的样?子,一点阴霾都没有。

青竹放下心来,但她还记得自?己的任务,对赵知静道:“县主,我家主子想邀您出去散散心。”

赵知静一听到刘裕的消息,顿时身子都坐正了,一脸警惕地看?着青竹,试图从?对方的脸上看出是什么东西来。

“他又要闹什么幺蛾子,我这几日身子不爽利,你?跟你?家主子说一声,我就不出去了。”

青竹见县主满脸警惕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自?家在贵女?里大受欢迎的主子,在县主眼?里,恐怕不亚于一个?登徒子,她憋着笑意道:“县主,主子觉得您这几日郁郁寡欢,需要去郊外走走散散心。”

“县主您放心,主子这次真的是诚心诚意的。”青竹保证道。

刘裕那种神经病,属于上一刻瞧着还好,下一刻就要发疯的那种,赵知静用手在自?己胸前打?了个?十字,半点不为?所动道:“我不出去。”

“可是县主,主子已经在后门?外的马车上了,”青竹拿出最后一招道,“主子说了,您要是不出去,他也可以进来陪您。”

“从?正门?进来。”

要疯了!

这狗东西果然不达目的不罢休!

“县主,需要重新梳妆打?扮么?”夏荷收拾着箱笼里的首饰,正在手里比划着,自?家县主要去跟太子散心,她夏荷一定要拿出最好的水平,把?县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赵知静看?夏荷的脸,就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

“不用,见瘟神又不是见情郎,打?扮给鬼看??”

青竹:“……”

赵知静只用了半柱香的时间就从?府里出来,角门?那里的确停了辆普普通通的马车,许是听到动静,里面伸出来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撩开了马车的帘子。

微弱的光线里,男子慵懒地坐在马车里,今日他罕见的换了一身湖青色交领袍子,一头乌发被莲花玉冠束起,眉如墨画,眸似朗星,宛若从?画卷里走出来的神祇。

刘裕睁开眼?,望着眼?前的姑娘。

瞪着他的姑娘今日穿了身湘妃色的衣裙,略施粉黛,那双杏眼?此刻瞪着自?己而显得圆鼓鼓的,无端给人一种怜爱感,许是出来得急,她发梢上的金丝掐珐琅牡丹步摇有些歪了,鼻尖上还冒着一层细密的汗。

“知知,上来。”一只手递了出来。

赵知静没有多犹豫,握着手就被带上了马车。

刚坐稳,马车就动了起来,她撩开帘子发现赶马车的是留白,自?己的丫鬟却还停在原地,正脸色不善地与青竹在争论个?什么。

“哎,我的人还没带上来!”赵知静急了。

“今日就孤跟你?,没有他人。”刘裕淡淡道。

“那也要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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