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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咬着烟头继续点火,“还有商盈,你别看她平时一副冷脸清高样,其实这种私底下玩得最花了...搞不好人家都换着花样睡过好几次了,只是我们不知道。”

“这么说来也有道理,我听说他们这群好学生有时候压力大了就会乱搞,靠刺激来释放压力。”

“我就奇怪他们两个一男一女关系咋好成这样,说起来我可不止一次在厕所外面看到他们互相等,要是炮/友的话就说得过去了。”

“说不定还在厕所搞过......”说着几个人发出了猥琐的笑声,“金哥你要是真搞上了记得和我们说说是什么感觉啊。”

几个男人仿佛在这时候达成了最坚固的同盟,在烟雾缭绕当中露出龌龊而猥琐的面容,为自己的意/淫而沾沾自喜。

门外的上官熠倒吸一口凉气。

他拍了拍祁航的肩,头也不回道:“等会儿我负责急救,你一定要往死里弄他。”

话还没说完,祁航已经踹门进去了。

“砰!”的一声巨响。

器材室里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到了。

看清是祁航后,几个人的脸色变幻莫测。

他们第一反应就是心虚相觑,接着几人都有些瑟缩地往后退了退。

金书衍最先镇定下来,干笑了两声,“兄弟你们也来啊,好巧。”

“我们都已经挑好器材了,那你们挑吧,我们先走了。”

他往左走,祁航就往右边拦,他往右走,祁航就往左拦。

两人面对面相视。

也许是明知自己那点拙劣的伎俩被看穿了的恼羞成怒,金书衍脸上挂不住,一下子爆发了,“你他吗的什么意思”

祁航的唇线绷得极紧,锋锐的眉眼隐在黑色碎发的阴影中。

剥去那层好相与的良善面容,祁航的五官锋锐昳扬,不笑时冷冽的气质陡生,就好像他原本就是这样桀骜难驯的人,只是平时有意克制。

他似乎很沉静,又像是怒极酝酿着风暴。

利落的下颌线绷得像拉满的弓弦,连带着脖颈上的青筋都隐隐浮出来。

刚才还随意搭在额前的碎发随着动作被手掌捋起,冷静片刻,又重新落回眉骨间。 W?a?n?g?址?f?a?布?Y?e?ⅰ???????é?n?②??????????.???ò??

那双总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眼睛此刻黑而沉。

静了几秒,他把书包往旁边一扔。

抬起深黑的眉眼,那双眼里尽是蔑然的讽笑,“兄弟。”

他扯起嘴角的弧度,“过两招。”

剩下的人下意识退了半步。

但当他们迅速意识到他们有五个人而对面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又突然诡异地站住了脚步。

有一种奇诡的兴奋感和心虚感搅和在一起,让他们的恶意在这个狭小潮湿的空间里肆意膨胀,乃至叫嚣着他们的大脑出手。

在这时候,器材室的门突然关了。

几个人循声望去,发现有个肌肉虬结的壮汉关了门。

他背对着所有人,还在那里弯腰捣鼓些什么,专注程度堪比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秀才。

“付明熹?!”上官熠更加惊讶,“你怎么也在这里?”

他环顾了一圈,认为现在的局势已经非常明朗了。

担心付明熹误入,上官三言两语想要劝走他,“我们要打架了,你不是向来不掺和这些事的吗?快走。”

虽然付明熹长了一副结实的肌肉大汉的模样,但他信奉的教条一直是爱与和平。

甚至他的身上随时都带着猫粮,和商盈是喂流浪猫的好搭子,小的时候还曾因为母猫分娩心疼得哭晕过去。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比上官熠更加属于好学生这一挂。

“你们的事,那能叫瞎掺和吗?”

说着付明熹回过头去一把将带密码的电子锁扣上了,露出一口大白牙笑道:“我带了店里的锁,二十分钟内谁都别想打开。”

“五打三,我们还是有胜算...啊!”金书衍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祁航一拳撂倒了。

他摔在地上眼冒金星。

其他人围上来想把祁航抱摔开,又被他反剪着手撞到了墙上,纷纷哀嚎,“啊!”

上官熠和付明熹也猛地冲进人群里,把压在祁航身上的人拉开,然后转身和他们缠斗在一起。

祁航打架出手利落带风,一拳下来能连皮带肉痛到骨头上。

他打架很讲究角度和力量的最优配合,但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给金书衍的拳头几乎是拳拳到肉,连自己受伤都不管不顾。

这架势和平时打架大相径庭,比起打架,更像是...在发泄。

“什么情况,航哥怎么看起来这么生气?”

两人在间隙喘着粗气背靠背,上官熠听到这话十分惊诧,“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跟我们来打人?”

顿了两秒钟,付明熹很理所当然地点头,“对啊。”

上官熠:“......”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祁航打得不管不顾,简直就是豁出去了,拽着他们的头发把人拉起来就往墙上撞。

俗话说拿刀的也怕疯子,被抓着狠揍了几拳后,那几个体育生也怕了,其中几个人被打到蜷在墙角抱头鼠窜。

“对不起,对不起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金书衍也被逼到墙角,先是揉面似的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伏低做小道:“我就是嘴贱,我...我管不住这张嘴。”

见祁航不为所动,他又像是下定了决心,“啪”的一下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巴掌,“对不起哥,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祁航的眼瞳冰冷,说出的话也像是带着冰碴子,“你在跟谁道歉?”

愣了两秒钟,金书衍立即反应过来,“商盈,我会去跟商盈道歉的!我发誓,哥,我一定会和商盈道歉的!都是我嘴贱,我下流,对不起啊哥!”

“你不需要跟她道歉。”祁航的神色冷得可怕,任谁都觉得他此刻镇定到了诡异的程度。

但只有上官和付明熹知道,这恰恰是他愤怒到极点的表现。

他揪起金书衍的衣领把人提了起来。

胳膊上的肌肉线条偾起,脑袋顶上金书衍的头,吓得他下意识连连惊叫出声,金书衍有一瞬间真的以为自己的脑袋都要被拧下来。

祁航的眼神锋锐,咬词语带警告,“只要你在她眼前消失就行。”

少年人锋锐昳扬的面容向来带着和善的笑颜,于是旁人都以为他是亲切好相与的人。

可是只有他们这几个打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才知道,祁航生气起来有多可怕。

或许少年的本性就是桀骜孤高的,只是他的脖颈上系着柔软的细绳,他也愿意顺着这根绳把自己变成无害的模样。

但他们都知道,绳子的尽头只握在一个人的手上。

要所有人都清楚明白,谁是祁航唯一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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