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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十五分钟?

商盈恨不得给他找份开塞露塞进去。

里面过了一会儿才响起祁航的声音, 像是带着点喘, 声线低沉,“你是变态吗, 堵别人卫生间门外?”

商盈耸了耸肩。

这样的行径不知情的人乍一听是有些荒唐, 可她也是有自己的苦衷的——毕竟人被鬼吓死的概率很小, 但并不为零。

像祁航这么缺德的人, 一定很容易招邪祟作乱, 她只是不小心乱入了这个地方, 假使鬼吓错了人怎么办?商盈认为, 如果她被吓到了, 祁航一定要负全责, 所以她在卫生间外面守株待兔的行为是完全正确且正当的。

就在这时候,卫生间里忽然响起了淋淋漓漓的水声。

商盈懵了。

喂!客人还在外面, 他怎么莫名其妙洗起澡来了??

就算她已经不算是客人了, 可是两个人聊着聊着天他去洗澡了算怎么回事?

简直就是小牌大耍!

而且他不是刚洗过澡了吗?!

商盈一股无名火起,退后两步,刚打算助跑踹门, 卫生间的门就从里面开了。

“你怎么进去那么久?蹲坑不许玩手机,超过十五分钟是要得痔疮的知道吗,以后割痔疮我一定不会去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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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盈倒豆子似的把肚子里的怨气全倒出来了,毫不留情地诅咒他上厕所得痔疮,气鼓鼓地跟着祁航往外走,边走边斥责,“还有你为什么要一个下午洗两次澡,这很奇怪,算什么呢,算你爱洗澡?洗给谁看呢。”

祁航擦过脖颈上的水珠。

不知道是不是商盈的错觉,她总觉得祁航的神色有些不太对劲,眼角眉梢都抖落倦意,仿佛餍足之后的慵懒或是怠惰。

“你怎么还在?”

他掠过商盈不善的眼神,清了清嗓子,开口有些哑,“洗给你看呗,性感男高在线果聊,怎么样满意了吧?”



什么意思?

商盈自觉受到了驱赶,于是叉腰生怒,“我怎么不能在?你不在的时候我还来你家玩呢。”

祁航往书房里走去,“...我不在的时候你和谁玩?”

商盈跟在他身后进了书房,那双眼睛剔透又透着点狡黠,像是随手往祁航身后一指,“喏。”

祁航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只有一个空荡荡的墙角。

商盈笑了笑,“阿飘女士人很好的,和她打个招呼吧。”

祁航:“......”

“在这儿讲鬼故事当心今晚自己睡不着觉。”

切。

她才不怕。

“毕竟我们两个就是对窗,阿飘女士今晚就能到你家。”

“啊你别说了!”商盈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祁航不让她往床里钻,干脆双手撩起被子一抖,刚藏好的商盈就这样被抖了出来。

唉...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商盈七手八脚地一边往床角跑一边拙劣地扯开话题,“我妈让我去买点菜,晚上叫你到我们家吃饭。”

虽说胡听霜的意思是,让商盈自己去菜市场买点他们这种小辈爱吃的菜好晚上招待祁航。

但商盈在祁航面前说出来的意思就很明显了。

祁航动作一停,撑着床尾抬眼看她。

两人对峙了一会儿,商盈努力睁圆了眼睛,使自己的目光看起来清澈又真诚一点。

片刻后,祁航点了点头,“成,走吧。”

商盈立刻从床上爬起,“嘿嘿,走。”

“商盈有人和你说过......”

“什么?”

“你'嘿嘿'笑起来的时候很傻吗?”

“......”商盈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去,张牙舞爪地威胁祁航,“那有人和你说过,你说话的样子很讨人厌吗?”

“哦还真没有。”祁航看她在扎头发,顺手把书桌上的皮筋递了过去。

他专门买了一桶黑色皮筋放在家里,就是为了应对商盈随手大小丢的习惯,“他们一般都夸我很帅。”

商盈翻了个白眼,“那你有送他们去眼科医院看看吗?”

“没有啊,我看他们慧眼识珠、目光如炬,没有这个必要。”

商盈听不下去了,故意搞出很大的动静走在前面,让祁航跟在她屁股后面收拾。

祁航十分自觉,从玄关处的抽屉里找出电瓶车钥匙充当司机,“去小区对面那家?”

“去城东那家。”商盈在门口随手找了件祁航的外套套上,“那里的牙签肉好吃。”

祁航停下脚步,看了眼商盈,“你还真是不怕晒。”

商盈默默拉上外套戴上帽子,只露出一双机敏的眼睛。

那又怎样,晒的又不是她。

而且一般来说他们的常规操作是,祁航在前面开车,她在后面用祁航挡太阳,怎么也晒不到她。

傍晚商盈刚到家,后脚就被胡听霜叫进厨房打下手了。

商建明从冰箱里拿了袋零食出来,让祁航拣着喜欢的吃,接着也跟着进了厨房。

祁航在餐桌旁坐了下来,和餐桌另一边的小闲人对上了眼神。

商郁礼已经会喊人了,但偶尔还会口齿不清。

他主动破冰,“嘚嘚。”

祁航知道商郁礼是在叫他,下巴微抬应了一声。

于是商郁礼便认为他们自动签署了友好互助协议。

他把自己扒了好几回都扒不开的奶酪棒推推推,一直推到了祁航面前,然后拿那双清澈的黑葡萄眼眨巴眨巴地望他。

祁航知道商郁礼一天吃的零食有定量,多了商建明夫妇不允许。

不得不说,商郁礼求助的手段和他姐姐如出一辙。

——也不说话,拿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盯着你,蒲扇似的睫毛一眨一眨,小猫似的可爱死了。

祁航没捱住,认命地捞起一根奶酪棒剥开,给商郁礼递过去。

商郁礼一口就把奶酪棒整个咬进了自己嘴巴里,吃完一个后,他又从袋子里扒拉出一根奶酪棒,故技重施推到了祁航面前。

祁航看了眼袋子里剩的零食,朝商郁礼摇摇头。

“不行哦,这个是姐姐的。”

商郁礼还不怎么会讲话,他“呜哩呜哩”地指像祁航身边的零食,里面也有一根奶酪棒。

祁航不紧不慢,“这个是哥哥的。”

商郁礼又吭哧吭哧地指指奶酪棒,又点点祁航,和商盈一般无二的葡萄大眼里尽是疑惑,仿佛在问,“为什么是哥哥的奶酪棒哥哥却不吃?”

祁航胳膊交叉撑在桌面上,优哉游哉地欣赏完商郁礼声情并茂的手语大戏后,笑眯眯地开口:“哥哥的也给姐姐吃。”

商郁礼当场石化,葡萄似的眼睛眨啊眨,好像在思考:哥哥的奶酪棒,姐姐能吃,为什么他不能吃?

他挥舞起藕节似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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