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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你知道谢老师现在在哪里吗?老师告诉我之后可以找他来下电子版的教材,最新版哪怕是在星网上也很难找到资源。”

告知我这个消息的老师先是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不远处正趴在桌面上睡觉的我班级的班主任,然后才压低了嗓音小声告知我:

“执政官大人洁癖很重,似乎是去找校长申请了一间个人休息室。”

又是洁癖?等等,我为什么要说又?为什么这个世界不能支持全文搜索关键词!

这个设定是和哪个我认识的男人撞了。

我受不了了,最近一直感觉智商被碾压,但我觉得这绝对不是我的问题。

**最近经历的事情那么多,我脑子要炸了。

随便换一个人过来,随便什么人都行,代替我做一下这个楚门的世界的主角行不行。

我草,我真是受不了这种感觉。

这显得我好像很可怜。

暂且记下,我鞠躬向这位冒着可能会被身为霸凌惯犯的我的班主任的风险为我提供了重要情报的老师诚挚道谢。

谁知道什么时候这位热爱嚼人舌根的老师会被我的班主任霸凌呢?

唉,我又还没烂到能对此心安理得的地步。

***

在走向坎贝尔发来的位置的路上,我思考了很久到底要拿坎贝尔怎么办,首先,我不确定以及不能肯定自己在日后是不是一定得X个Alpha 。

所以早上晚上对我这个加装了电动bang的尸体而言,客观上来说。

没有什么区别。

既然这样,我就要先做好准备。

做好XAlpha的准备。

我需要练习,可以的话我应该能在坎贝尔身上学习到经验。

因为我是个直A。

——我是直的!

我还是直的!我只是习惯了自己和Alpha之间的接触而已,这不代表我现在能面无表情地XAlpha,只要一想到我可能要面对的那个场面,我就在心里发怵。

我的手也颤,腿也颤。

小脑也颤,大脑也颤。

***

“我不确定我是不是可以接受Alpha,而且,我没有办法和你确定关系。”我不会负责的,责任心那种东西早就在我心里死了,和我的良心一起埋在山顶上,埋得比良心还要深。

我在西尔万的事情里进行了深刻的反省。

然后发现我根本没有必要反省。

总之,我说出的这句话是免责申明。

坎贝尔想了想,优雅地解开了脖子上的领带,“这种程度,时一同学会觉得很难受,很想吐吗。”

我摇了摇头。

如果他在一个星期前问我,我绝对会尖叫着扯他头发,大声喊想!想!想!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一个星期之前的我了。

看看生活给我带来了什么。

“那么,这样呢?”坎贝尔把原本好好穿着的黑色校服外套折叠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坎贝尔挑的地方是一个废弃了的教室,因为年代久远,所以没人想过在这里装监控。

我摇了摇头。

坎贝尔食指折叠放在下巴下,思忖了一会儿。

拉下了拉链。

问我:“这样会不会觉得很恶心?”

这太小儿科了。

“没有什么感觉。”我回答道,有些犹犹豫豫的忐忑的看着坎贝尔蓝水晶般的眼睛,“坎贝尔学长你确定你是认真的吗?我很抱歉,我太自以为是了,总是以为自己的性别不是秘密,之前一直没有告知你我是Alpha的身份。”

“在上次蛋糕店之后,我又误解了学长你的意思。”

坎贝尔带着引导性地问我,“你误解了什么?”同时摘下了平光眼镜,水晶一样的蓝眸在昏暗的环境下闪着璀璨的火彩。

要被闪瞎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误解学长还在和我演戏。”

很好,摘清了。

“对于这个误会我很抱歉。”我说道。

“我是认真的,假如我这么说,时一同学会觉得为难吗?嗯,既然这样,要和我先试试吗?就像是去公司实习一样,无责任退货期。”坎贝尔观察着我的神色,慢慢道,“不确定关系,只是X ,如果实在不能接受,也无法适应的话,那我们可以重新做回朋友。”

我有些迟疑:“学长,我不理解你为什么会选中我,你明明不需要这样,不论是1还是0 ,以学长的身份,想要哪个性别没有?如果学长你开口,甚至会有Omega为学长做1吧……”

“时一同学谬赞了。”坎贝尔优雅地像是坐在高级的私人餐厅里,对面是和自己同阶级的上城人,而不是像我这样出生自下城区的烂A ,“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完美,如果时一同学知道我的老师是谁,恐怕会在心里偷偷笑我是东施效颦。”

坎贝尔笑了下,继续道:“并不是我选中了时一同学,而是机缘巧合之下,我对时一同学动了心。其实我不喜欢下城区,总觉得有一种又脏又臭的味道。”

“但明明知道时一是下城区出生,竟然也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因为第一眼,看到的并不是下城区的身份。

而是美丽的皮囊。

第一印象是最重要的。

“ t或许更因为,我得不到时一同学吧?”坎贝尔微微叹了口气,“所以在想,如果得到过时一同学,这种想法会不会就渐渐淡掉呢?如果没有办法得到的话,就会不停地想,和时一同学在一起是什么样的体验,于是更加好奇……”

“时一同学,可以答应我的请求吗?我保证,如果分开了,我会整理好我的情绪的。”

“只是几天,感情也不会特别深的。”

“这是我一生一次的请求,时一同学。”

我:“这个试验开始的日期,可以由我来决定吗?”

坎贝尔:“当然,一切由时一同学来决定。”

坎贝尔把主动权交给了我,他要是Omega该多好,那样就不止能X一次了。

我一边感动落泪一边在心里权衡该什么时候开始确认具体该什么时候开始在坎贝尔身上做练习,肯定得是在校期间内。

还要留出时间去医疗舱里把痕迹修复掉,这样去搞傅镇斯的时候才不至于打哆嗦。

——我原本只是想窝窝囊囊地正常下班回家打消消乐的啊!

“顺便一提,时一同学,我在过来的路上,被你的两个朋友威胁了一顿呢,似乎一个叫陆恩,一个叫李见路,抱歉,我的记性也不是很好。”坎贝尔笑着叹了口气,依然克制有礼,动作间将脖子上的纽扣解开了三颗。

随着扣子慢慢解开,能看到的越来越多。

我抬眼看去,一个深深的红色的指印刻在了坎贝尔光洁白皙的脖颈上。

——是被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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