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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她的手腕的时候,只用一只手就能把人完全禁锢住,瘦得吓人。
傅镇斯又一次看向破碎的窗口。
冷不丁问道:
“谢枕弦,你能徒手干碎酒店的玻璃吗?”
“?你有病你才去和防爆玻璃硬碰硬。”
谢枕弦:“……”
傅镇斯:“…………”
谢枕弦:“……?”
傅镇斯沉默着点了点头。
之所以将晚宴设在摘星酒楼, t是因为摘星酒楼的防爆等级最高级,许多世家会将自己家族中第一次分化的Alpha送到酒店内,以此度过危险程度最高的分化期。
即使是傅镇斯这样在战场上打打杀杀了数年的士官,也不一定能随意砸碎酒店特制的玻璃。
两人不由自主再一次看向挂着淋漓鲜血的玻璃窗。
……她是怎么用那么瘦弱的拳头,砸破酒店的防爆玻璃的?
***
光脑就是死活接通不了,我都进酒店内部了都还是接通不了。
碰到了个服务生让人帮忙拿了绷带。
我抓着绷带在酒店的电梯里用光脑给叶斐亚打电话。
电话接通不了。
耳机对面也连接不上信号。
电梯停在最开始进入酒店时秦勉领着我去看的那一层,没记错的话里面有沙发还有躺椅,甚至还有茶几,我马不停蹄地跑出电梯,向着叶斐亚的休息室跑去。
“叶斐亚!你为什么……”我的话说到一半,卡了壳。
眼前,是卧趴在沙发上,金发凌乱地垂散在白色软垫中,松了大半纽扣的长款衬衫敞开着,似乎很热,额角潮湿,长手长脚无处安放,白皙细长的小臂无力地落在地面上的美丽男人。
我靠近了两步,噤了声,感觉不对,眉头一皱,回忆起他和我的对话,往常他的嘲讽力度好像要比今天的大多了,今天却时不时地做哑巴,只能发出气音。
再看,他的面上更是一片潮红。
耳机则从他的耳廓里跑了出来,难怪信号都连接不上,手腕上戴着的光脑仍亮着淡蓝的虚光,证明着在我到来的前半个小时这人还在用光脑处理着些什么。
茶几上散落着几瓶我不认识也瞧不出什么名堂的小白瓶,散着十来粒的药片。
——还有几粒药掉落在地面。
再往里走两步就是地毯了,我看着自己的脚,粗跟鞋甩在了门口,但鲜血在跑动间裂开了,才刚刚用绷带缠好不久,还在往下淌血。
更不必提我身上有多脏了。
我默默打开了光脑的录像功能,碎碎念着:“叶斐亚叶斐亚我录像了,我踩进来是为了救你的命,你要嫌我脏那你也得醒来了才能嫌……”
靠得很近了。
叶斐亚不说话不睁眼的时候,比西尔万还要漂亮。
西尔万已经够漂亮了,但是叶斐亚的五官轮廓要更漂亮一点。
带着Omega身上鲜少的凌厉冲击。
白衬衫这么敞着被人看见,如果是其他稍微内敛一点的Omega都要哭着喊着让人负责了,但叶斐亚平时的穿着就够大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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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睡袍什么高透.视,对叶斐亚来说都是小意思。
所以……
多看两眼应该没事吧?
我犹豫着用手去试叶斐亚额上的温度:“我去这么烫!”烫得我立刻收回了手,四处扫视着有没有治疗舱,结论是没有,只能把目光放在茶几上的几粒药上。
观摩了下上面的用法用量:
[每次两粒,一日三次]。
神经类?你家真有精神病? !
以斯图尔克家的财力,叶斐亚没道理在能进医疗舱治疗的情况下还吃药,斯图尔克家用医疗舱用一个丢一个都没问题。
……
给人倒了水,灌药。
“张嘴张嘴张嘴,叶斐亚,叶斐亚你是我哥,哦我知道你不想当我哥,你是我祖宗,我求你了,你张嘴行不行,你脑子烧坏了我去找谁换报酬去啊。”我把水杯和药端到了叶斐亚的面前,但叶斐亚喊着热,喊着冷,就是不肯把嘴张大。
我觉得我胆子是真大,竟然敢和精神病待一块,还待这么久。
目光不由落在了他的唇上。
很漂亮,像玫瑰花瓣,薄厚适中。
每一处都很漂亮。
“我发烧了,带我去浴室。”僵持了一会儿,叶斐亚双眼朦着睁开了一条缝,我赶紧问:“那你吃过药了吗?没吃药的话要不先吃点?吃了的话就当我没说。”
“药……”“嗯嗯对就是药。”结果他好像病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药,太苦了……不想吃……”
嗓音沙哑,带着不自知的诱惑,细听似乎还能听出点奶油味,不会太甜,也不会太腻,就刚刚好在那个度上。
我的手抖了下,慢慢闭上眼:“……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我是谁?我在做梦吗?
迅速掐断摄像头。
他大爷的叶斐亚不会趁机灭我口吧!
……
等叶斐亚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仍然躺在沙发上,头疼欲裂,从额上拿下叠成小块湿漉漉的毛巾——不知道是什么款式的湿衣服,没在卫生间找到毛巾,只能用这个替代湿毛巾——但神志清醒了不少,他扶着头,看向茶几。
拿起几个小瓶掂量了下。
目光一凝。
原先被小瓶子压着的一张小纸片飘了出来:
[对不起任务好像失败了]
[我会履行承诺,找西尔万分手]
[——时一]
第67章
“西尔万部长您今天有什么约会吗?怎么今天格外漂亮呀!我好崇拜您,可以给我签个名吗?”“西尔万部长,您今天的表演实在是太精彩绝伦了——”“对,尤其是最后难度超高的大跳,一堆Alpha眼睛都黏在队长的身上下不去了呢~”
单人休息室内西尔万对着镜子梳理着自己的头发,玫瑰之乡和啦啦队的部长队长都是同一个人,之间多有交流,常常联谊,队员部员总是被西尔万打发着去对方队里部里帮忙跑腿,熟得不能再熟了,此时玫瑰之乡俱乐部的成员和啦啦队的成员们在他的身后叽叽喳喳,宛如喧哗的背景板。
镜子倒映出他的摸样。
里面的人上了层妆,金发柔顺极了,每一根发丝都在无声地告诉众人,他很贵,而且很有耐心,用最柔软的发梳打理到了每一根发丝,上扬的下巴处洒上了一层闪粉,高高在上地露出了眼皮上的浅色眼影。
还颇有些细心地给自己涂了眼睫毛, 本来就卷翘浓密的金色眼睫变得更加浓翘。
衬得长浓眼睫下的碧绿眼眸动人心魄。
嫩到极致的清透蜜桃唇釉点缀在他饱满的唇上。
模糊了性别的美貌, 仿佛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