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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吗?”
“……”叶斐亚并没有对我刮目相看,相反,他对我的表现堪称嫌恶,因为不喜所以半合上眼,比西尔万颜色更浅的眼睫掩着他的眼,将深蓝中情绪遮掩的很好,嘴角却咧得更开了,“时小姐,我教你一句,有些话,对方没有说为什么就最好不要问……
“连这都不懂,蠢笨得令人发指。”
“这是西尔万才拥有的待遇,我只会教你一次。”
我“嗯”了一声,声音中的颤抖没想过掩饰,张开嘴的时候有一瞬因为面对高位者而失声,“我想解释一下,先生……我知道我和西尔万不般配,所以……”
“其实今晚我托陆恩来找西尔万,其实,是做好了和他见最后一面的准备,之后我并不想和他多做纠缠,先生您没有必要对我多费什么心神,请您放心,我会和西尔万好好说的。”
我还真是完全没有想过你竟然会给机会。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我原本都准备好了关键时刻忍住对A同的恶心感去楼上摇人来着。
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他抬起头,皱起纤细的眉,被气血冲红了唇勾着冷嘲热讽的弧度,被金钱权力和玉露珍馐滋养过的皮肤无论在什么情况无论他什么情绪看起来都吹弹可破。
骨相是Omega一贯的柔和娇美,偏偏他身上的气质又是极端阴冷,矛盾重重。
简单来说就是不好惹,惹不起。
想找个洞做回尸体。
叶斐亚没打算放过我,或者说他刚刚是想放过我的,但好不容易用扔花瓶克制住了的情绪一下子找到了一个出口,我就是那个送上门来的沙包,不锤一下都对不起这么好的沙包,“嘴上说的挺好听,花言巧语一套又一套,张嘴就能哄上大批Omega对你摇尾乞怜……”
“啊,现在说是好好说,真要放你出去了,你马上就能对西尔万讲起花言巧语,把人哄得和你一块私奔。”
信息素还是泄露了,但并不算值得惊讶的事情,毕竟就刚刚西尔万的操作,再盖几层抑制贴也挡不住好吗,真正值得关注的是叶斐亚的态度。
他翻了个白眼,“得了吧,还不如把你留下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语气恶劣了起来,“让西尔万好好看看,他喜欢的Alpha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好让他彻底死心,给他上一课也不错。”
我气的浑身发抖,怎么能把这些话说的这么明白呢。
给t彼此留点颜面不好吗? !
这样我还怎么用相同的话术去哄Omega 。
“西尔万知道……”
“什么?”
“西尔万知道我是什么货色。”
“不可能!他要是知道你的真实面目怎么能看上你——”满满都是发现自己养出来的孩子竟然看上了路边流浪汉的震怒。
“先生。”
我怜悯地看着他,“你一点也不懂爱,先生。”
“那好啊,”他好像真的被我气疯了——不不不,责任不在我身上,他原本就和疯了没什么区别——抓起一个花瓶——你到底有多少花瓶? ! ——砸向我,见我慌里慌张地侧头,让他手中的花瓶又落了个空,和人格分裂了似的又冷静了下来。
“你告诉我,你的爱值多少钱?”
来了来了,经典富人家长甩钱让分手的环节。
我就知道,自从我发现自己长了一张绝世小白花脸蛋后对此早已准备很久了,终于,我压箱底的知识到了能大展身手的一天。
包表现好的。
我挺直了脊梁骨,面不改色,“爱情于我而言是无价的,这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至少,不该以价格为尺度来衡量,如果一定要我说,我只能说爱是无价的。”
接下来你就该甩出几百万——通货膨胀了,划掉——几个亿,狠狠地用钱打我的脸,我会让你看清楚一个人在面对巨款的时候腿能跪得有多决绝干脆。
叶斐亚冷笑一声,转动着无名指处应该是空间存储用的黑金戒指,雷声还在轰鸣,一夜很快就要过去,陆恩和我八点(家离得远所以才要五点起来)就该去乌托邦军校上课,到时他会来找我,便不会再有两个人单独在一起虚度时间的机会了。
斯图尔克家的审美一脉相承,都是极致的夸张的法式与欧式风,这在叶斐亚的办公室中展露无遗,很符合我对上层人刻板印象的光洁可鉴的地面,白色淡金色的欧式洛可可风和头顶精致繁复的花式吊灯都充满了浪漫情调。
叶斐亚没疯之前可能和西尔万挺像的。
他会那么保护西尔万,该不会是因为觉得他是另外一个自己吧! 网?址?发?B?u?Y?e?i????ù???ě?n?②????????????????
不要这么老土好不好。
……
随着一道巨大的轰隆声落下。
“那么,就向我证明你的实力。”叶斐亚意味不明地笑着说,还藏了些许满意与嫌弃并存的感情。
我迫不及待:“好的没问——题……”
嗯?
“我可以给你证明自己的机会,现在,我可以直白地告诉你。”
“接下来的这场宴会就是你的机会。”
“证明你的能力,证明你配得上西尔万,配得上斯图尔克家的少爷。”
啊?
他嘴角的笑容放大,“做不到的话你可以直接去死了,我不介意。”
“我给你和他最后道别的机会。”
你必须在场的那种是吧。
我有些为难道:“先生……这是否……”
有点太难为我了!
“如果你无法证明自己的实力,那你口中无价的爱也不过如此,看来你也没有你嘴里说的那么爱西尔万,对于负心人,我向来不留情面。”他轻慢道,“你该知道,没有物质基础的感情就像是一盘散沙,难不成你想让西尔万过你那种日子?”
我抿着唇,“您不反对AO恋?”
还以为西尔万那么讨厌alpha又那么以Omega的身份为骄傲是遗传自家族渊学。
“我只反对他和穷鬼谈恋爱,”他的目光像一把削皮刀,好像能直接把我的皮都削了个干净,“换换你的衬衫。”
我:“……抱歉,先生,我换不起。”
他有些诧异:“你现在是在直接向我要钱吗?”
我的回答要是不如他意,一个花瓶就能砸过来。
很好奇他在外面扔什么。
总不能让身边的侍从随身携带大花瓶。
揉搓着指腹,摇了摇头,我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容,“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先生,说出来也不怕您笑话,您应该已经调查过我了,我的钱都是我哥哥赚的,他……是下城区的拾荒者……如果用他的钱满足温饱外的诉求,我可能会看不起自己,一个不自爱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谈情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