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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气息不断钻进衣领。
宋宁突察不妙,她一退,池平川也跟着她退,直至后背抵上墙壁,被困在角落里。
“你......”
微弱的气音从齿中溢出,卷发打滚勾过脸颊,像羽毛一样拂过唇,巨蟒凝视着鲜红的唇瓣,伸长脖子凑近嗅闻,着迷般慰叹:“宁宁,你好香啊。”
古铜色的肌肤浮现一种喝醉了的酡红感。
视线拉丝般粘连在宋宁脸上,像是熟透了的水果般腐烂黏糊,见宋宁低着头不说话,目光落在纤细的腰肢上,掌心下那块地方柔软细嫩,是他的心头好。
宋宁感觉很奇怪,颇有些不自在,两人贴得太近,她感受到鼻腔蹿进一股奇异的香味,是从池平川身上的味道,勾得喉咙发痒,心脏砰跳的速度也快得骇人。
柔软的曲线与宽厚的胸膛贴合得严丝合缝,像水草一样死死缠绕她不放。
“放开我!”
白皙的手臂擦过敏感的耳垂,巨蟒往怀里看去,见宋宁仰着头,眼眸闪着一层清澈透亮的雾气,桃花般粉嫩的唇微开,露出洁白的齿尖。
“乖,我马上带你出去。”
“你要带我出去?!”
宋宁大喜,语气温柔了些,忐忑道:“池平川,你能不能也把沈佳佳沈安也带走,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不放心......”
村子里的人太过凶狠野蛮,也根本不讲道理,她害怕小伙伴会受欺负。
“好不好?”
哀求声不断,一双圆润大眼可怜兮兮含着泪花。
宋宁实在没有办法了,总不可能干等着别人来找她,与其受制于人不如主动出击,如果池平川真的单纯,是感情小白,她完全可以掌握这段关系的主动权。
“不行。”
“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他根本不关心其他人,也不在乎,只要照顾好自己的雌性就够了。
巨蟒盯着近在咫尺的红唇,虽然这两块软肉不再饱满,布满凌虐的齿痕,看起来怪可怜的,但血液渗出,那股气味也愈发香甜了。
他不是没碰过这里,蛇信舔过唇缝的味道已经足够令他情难自控,无法想象完全深入口腔,会是怎样的疯狂,汁水香甜。
想必比吃蛇莓还要美妙。
舌尖痒痒的,想用力贴上去。
他照做了。
“啪——”
一个巴掌。
宋宁怒不可遏,被男人这种时候还能发情的疯狂举动惊愕住。
她用力推开人,几乎在咒骂:“离我远点,你这个疯子,你以为救了我,我就会顺从你吗,痴心妄想!”
巨蟒觉得自己做得很好,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的雌性为何如此抗拒。
他摸了下发红肿起的侧脸,阴恻的目光令宋宁一点点白了脸。
宋宁第一次看到男人脸上浮现这种情绪,她骄纵惯了,之前训斥、臭骂人,见池平川没有反应,以为他脾气好不会生气。
“宁宁,你不乖。”
巨蟒舔了舔口腔里的鲜血,愤怒凝视着,额角鼓出一根青筋,“我很不开心。”
两人面对面挤在压抑狭小的角落里,两人皆面色愤怒,一个是对男人越界的愤怒,一个是对女人抗拒的愤怒,谁也不肯低头,僵硬对持着,地牢瞬间冬天般降入冰点,寒气四溢。
咯吱,外面木门打开又关上,监守的村民隔段时间就会换人,新来的人坐着外面,压低声音与同伴聊天,细碎声打破空气的停滞状态,风速开始流动。
巨蟒眼眸闪了闪,冰冷的视线化为黏稠的春丝,如融化的焦糖散发着甜滋滋的香味,目光依旧痴迷。
他垂下头,趁宋宁不注意立刻舔了一口。
是幻想中那股香腻感,胸口泛起密密麻麻的胀意,这不像是白日里那样痛得眼睛酸涩,反倒像是心脏扔进了沸水,滚烫的热意浇得他浑身无力、手脚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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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蟒迷迷糊糊回味着,想起曾经看到的一幕,村子里办喜事时,身穿红衣的新人站在二楼不停往外洒着喜糖,楼下人声鼎沸挤得水泄不通,许多村民朝新人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许多男人站在不远处围观,一人对身旁稚童打趣道:你想不想亲嘴?娶了媳妇才能亲嘴!
稚童吃着喜糖,茫然问:亲嘴是什么?比糖还好吃吗?
大人们哄堂大笑。
‘傻子,这可比你的糖好吃多咧!’
巨蟒若有所思。
是因为没有成亲,宋宁才不愿意跟他亲热吗?
他伸手搂住腰,瞥见宋宁神色恼羞,用力扣住腰将她强行贴紧自己,指腹缠绵摩挲着脆弱渗血的唇瓣,用极度亲密的姿势贴在白皙耳垂说道。
“宁宁,你这样对我,我真的有点难过。”
“胸口,很是痛苦。”
宋宁嘴角微扯,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冷漠吐出一句话:“我说了,有病去治,别来烦我。”
巨蟒痴迷目光依旧,他直勾勾盯着宋宁,觉得雌性这副怒气冲冲的模样也异常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极其浓郁的香甜气味。
她平时对人都和颜悦色,只对自己这样特殊,这是不是也是一种缠绵呢?
指腹不断摩挲,猩红的唇瓣越挲越红,露出牙齿啃噬的伤口,宋宁抽气,疼痛和满足在心底不断拉扯。
巨蟒把人强硬压在墙上,手掌上移,压着宋宁的脖子狂热而急促地吻了上去。
第45章 荒山巨蟒(12) 黏糊如蛛丝般缠绕……
他的唇冷得刺骨, 森森冒着寒气,宋宁感觉像是在夏季冰柜里拿出一根雪糕,还没等包装撕开便开始融化, 溢出的水液滴在锁骨,寒气激得她头皮发麻。
她睁开眼, 对上炽热滚烫的视线, 池平川疯狂吮吸舌根, 凶狠的动作仿佛要把舌头一点点吞进肚子, 没有温度的唇压上, 冰山与岩浆碰撞,迸发出巨大的炙热白雾。
唾液、血液, 两者奇异融合在一起, 打破的口腔,受伤的唇瓣,极其浓烈的血腥味在两人之间传递。
宋宁蹙起眉头,被不断探入的舌头搅的面露不适, 心一狠就要闭齿咬舌,谁知那截滑蛇躲也不躲,反而顶得愈发起劲,拼命往深处钻。
轻微的刺痛使池平川心潮澎湃, 情绪激动的眼尾泛红。
议论声窸窸窣窣飘进耳朵, 掺入黏糊如蛛丝般缠绕的氛围。
“我们真要养这几人要冬季?依我看根本不值得。”监守的一人叹了一口气。
“这些外乡人真是恶心, 一来就闹这么严重的事。”同伴低声咒骂。
“还是火神心善放了他们一条命。”
“梯玛是通神使者,她的决定定是火神的示意, 也许放过这些人,对村落是有益处的。”
“话说回来,地牢里那个女人, 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