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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楼,远远瞧着盖的像个金元宝,高门上挂着一个巨大的「兑」字。

琉璃一眼看上了那,拉着秦时朝那走:“那地界不错,楼亦不错,显眼。开青楼足够。”

“开个饭庄不成?回头去搞个淮扬的厨子……”秦时一边逗她一边随她走。

二人进了门,见一个中年女子坐在那,眼睛湛蓝,一袭蓝袍,不似西域女子的开化。

见到琉璃进门,起身缓缓走向她。琉璃好似自己被一阵和煦春风包围,心中涌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竟有些想哭。

那女子声音略微沙哑,微微笑道:“红楼在等有缘人,这位小姐可是红楼的有缘人?”

“什么?这里叫什么?”琉璃不可置信的问她。

“红楼。”那女子讳莫如深一笑:“这里曾是一家青楼。”

琉璃和秦时对视一眼,而后看向她:“劳烦您带我瞧瞧。”

“怎么称呼这位小姐?”

“铃铛。您呢?”

“叫我阿姆。”阿姆说完带琉璃和秦时上楼,一间间为她讲这红楼的构造,还有一些过往佚事,琉璃安静听着,待她讲完问她:“出兑的价格呢?”

阿姆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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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阿姆收回收到:“红楼静待有缘人,只一两就出兑,可有一样,在正式开张后的前两月,盈余归我。小姐意下如何?”

琉璃笑了笑:“阿姆的条件属实是有诚意,但且容我回去与自家人商议一番再做定夺。”

这倒是不出阿姆所料一般,点点头:“且等有缘人。”

言毕又坐回到椅子上。

琉璃出门前又回身看她,她面上的笑有暮霭气,明明很好看的眼,又如一滩深泉。当真奇特。

出了门突然问秦时:“她看你之时,你想哭吗?”

秦时静了片刻突然说道:“说来也怪,她一眼都没有看我。我就跟在你身旁,按理说,无论如何,她都该看我一眼。”

“兴许是因着……害羞?”

“她直勾勾看你之时,可不见害羞。”

琉璃点点头:“她看我之时,令我感觉自己受了极大委屈,眼泪差点落下来。”

琉璃回想刚刚那一瞬的心伤,究竟为何而来?“司达来找你时,你可以问问司达吗?这西风教之人看人之时,会让人无缘无故哭吗?之前听林戚说过一句,说这乌孙城里到处是西风教教徒。”

秦时点头:“单单她一眼都未看我这事,就不简单。”

二人小声说话,回到适才的地方与马严见了面。

马严身旁那小伙夫正在发呆,琉璃拍拍他肩膀:“做什么呢这是!”

那小伙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一看是琉璃,忙对她说道:“你看见了吗?”

“看见什么?”

那小伙夫一拍手:“哎呀!怎么都没看见!”

“什么?”

“天上,天上,适才飞过一条龙啊!”

“?”琉璃抬头望去,哪里有龙?

这世上又哪里有人见过龙?

于是手伸向天空:“是那条龙吗?正向天边飞?”

小伙夫忙点头,嘴角绽放着笑意:“是了,是那条!我就说没看错!”

中毒了。琉璃看了一眼马严,他正皱着眉站在那,抬眼看了琉璃一眼:“走罢,回客栈罢?”

琉璃点头。手指在那小伙夫面前打了个响:“嘿!”

小伙夫眼珠子对到一起,而后看着琉璃:“你回来啦?铺子看得如何?”

“看的挺好。走,回去吃些东西,好饿。”几人都不提适才的事,一言不发走回客栈。

到了客栈进了秦时的屋子关上门,这才开口说话。

“适才吃了什么用了什么?”秦时问马严。

马严摇头:“什么都未吃,什么都未用。倒是有个卖花的女子问他是否要买花。”

“女子……”秦时念了两遍,而后道:“今晚怕是要出事。”

琉璃没有说话,今日碰到的怪事很多,她需要仔细思量一番,先是那红楼里的女子,而后是被下了毒的小伙夫,这些似乎有着某些关联。

“咱们从前在淮南用的香粉还有吗?”突然开口问秦时。

“自然有,带了许多。”

“给我一些。”

秦时愣了愣:“你要那做什么?”

“防身。”

不知为何,琉璃觉得那女子就是冲着自己来的。那青楼名为红楼,那阿姆看着自己的眼神极为奇特,自己身边的小伙夫中了毒。她将香粉别在腰间,而后回到屋内和衣躺在床上。

外头刮起飓风,风呼号着将窗棂打的咣咣响,琉璃被那风声搅的头皮发麻,将被子捂在头上,却无论如何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窗子响了一声,琉璃握紧手中的短刀,大气不敢出。

有人掀起她的被子,她的短刀迅速刺去,被一只手腕一把抓住,短刀落地,她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惊魂未定,喘的紧,林戚抱紧她:“没事了,没事了。”

本就没什么大事,不知怎的,被林戚这样一抱,眼泪竟落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林戚不敢大声,只得在她耳边轻声问她。

琉璃只是落泪,也不是旁的,过了许久才在他怀里蹭掉鼻涕抬头问他:“怎么又来了……”

“坐会儿就走。”林戚没法与她说,午后与西域王喝茶,不知为何突然心慌,总担忧她出事,一入了夜就偷跑了过来。

这会儿将琉璃抱在怀中,心中算是安稳了一些。

从衣袖中拿出一朵小簪花:“喏,送你的。”

琉璃看过去,晶莹剔透一朵小花,真好看。

接过来攥在手心,心中喜欢的不得了,口中却嫌弃:“也不说送些金银珠宝。”

“金银珠宝有什么稀罕,相府有的是,都是你的。”

“大人的小娇妻能乐意?还不得撕了我。”

“没有娇妻。”

“一会儿有一会儿没有,没一句真话。”琉璃手捏住他的脸:“你甭担忧,有没有都无碍,而今你我二人滚到了一处,能欢快几日是几日。”

林戚叹了口气:“与你说什么都不信,回头自己去看。”

“哦……”

琉璃将头靠在他颈窝,手指转他身前的一颗衣扣,百无聊赖之感。

林戚将她放在床上:“就是来看你一眼,夜里还要吃酒,你早些睡。”

琉璃意兴阑珊嗯了声,转过身去不理他。也说不清怎么了,就是不想他走,总觉着今晚想在他身旁。

哪怕什么都不做就这样静静呆着也好。

林戚心中的不安又起,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我去吃了酒,速去速回好吗?西域王将城里的名门望族都请了来,我又要去办西风教一事……”

“去嘛……”琉璃声音懒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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