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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又去寻骆辞,怪她胡作非为连累了她。

“姐姐,你别怕,我能帮你,你放我出去见表哥,我有话跟他说。”骆辞说道。

小骆氏骂道:“你还想诓我,你跟你娘一样不安分,勾勾搭搭,拿根鸡毛也能叫你当令箭!”

两人同父异母,风平浪静时还能和睦相处,出了事,少不得要生些埋怨。

骆辞现下有求于人,只能由着她骂了一顿,再三说自己有办法。

“什么办法?”小骆氏问。

骆辞却不肯告诉她,“你放我去见表哥,他听了我的话,一定不会再让姜氏管家。”

小骆氏耗了好一阵子,随后破罐子破摔地又信了她,将人放了出去。

···

骆辞被挡在了书房外,顾峪不见她,她便高声嚷道:“表哥,你真的要我在这里说么?你不怕毁嫂嫂的名声么?”

“让她进来。”顾峪冷道。

“表哥,你知不知道,嫂嫂根本生不出孩子。”

骆辞自知已经招了顾峪嫌恶,也不再管什么女儿家的脸面,只想把姜姮一起毁了。

“而且,她还与人私通,悄悄养男人!”

说罢,见顾峪一言不发看着她,不信的模样,便说了姜姮身患隐疾和悄悄去看燕荣的事。

“表哥,你可以去查!”骆辞斩钉截铁。

顾峪冷目盯她许久,“她有隐疾,你怎会知道?”

骆辞不说话。

“是你害她的?”顾峪的眼睛里仿似能飞出刀子。

“没有,是她自己本来就有病!”

“那你为何早不说?”顾峪逼问。

骆辞又不说话。

顾峪望她半晌,缓缓道:“你记好了,她身子好得很,否则,何须我一日一副避子药灌着,至于那个小郎君,是我旧识,当初,是我让她去周旋。”

骆辞诧异片刻,陡然明白了顾峪的真正心思,他这样子,哪里是像要和离?

“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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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辞忽地抬高音量,再要叫喊别的话,顾峪一挥手,叫周武打晕了人。

“直接绑了送往代郡,给表哥捎句话,他妹妹犯了死罪,若想苟活,就一辈子别出那个地方,否则,牵连了他们,别怪我没有提醒。”

周武领命退下。

顾峪疲惫地捏了捏额头。

骆家舅舅舅母皆已亡故,表哥表嫂都不喜骆辞这个异母妹妹,不想收养她,所以她很早就跟在母亲身边了。顾家荣贵之后,待她不薄,阿月所有,不曾少她的,母亲对外亦称顾家有两个姑娘,且怕她有寄人篱下之感,顾家上下一直都给足了她体面。阿月尚有犯错受罚的时候,对她却从不曾。

纵使她利用他的母亲,他的妹妹,两次给他下药,纵使她曾经恃强凌弱,对付夏苏三姬,甚至纵容小厮欺凌奴婢,他还是想给她留一条后路。

她若痛改前非,好好禁足,他会让长嫂给她置办丰厚的嫁妆,让她从国公府,体体面面的嫁出去。

可是她竟变本加厉,想毁了姜姮!

真正的恶人,永远不会觉得自己在作恶。骆辞已经没救了。

骆氏和小骆氏是第二日才知道的消息,小骆氏自顾不暇,不敢来找顾峪的不是,只有骆氏把人叫去颐方堂数落了一顿。

“你把她送回代郡,她能好过么?你不知道你表哥多嫌弃她?你就这么容不得她了?”

顾峪一言不发,任凭母亲撒了气,才说道:“母亲可知她去与我说什么?”

“说什么?”骆氏气道。

“她说,我夫人与人私通,生不出孩子。”顾峪就这般道。

骆氏张开的嘴巴忘了收回去,她也是妇人,知道这话对妇人来说有多恶毒。

顾峪又道:“她只顾着泄自己的怨恨,什么脏水都能泼给别人,何曾顾念我的面子,顾家的面子?”

骆氏无话可说,就算顾峪和姜姮走到了和离一步,这话传出去,不止有损姜家颜面,顾家的面子也没了。

“四郎在议亲,阿月也在适婚之龄,她说这些话时,可曾有半点顾及他们?”

“母亲,我已递信表哥,让他管好妹妹,永世不得踏入京城,否则,哑了残了,怪不得人。”

骆氏瘫坐在榻上。

顾峪这般说,也是告诉母亲,不要再想着偷偷把人接过来,这里绝不再容她。

骆氏呆呆滞滞地坐了好一会儿,缓缓点头算是认了顾峪的做法,又道:“那你长嫂呢,你为何不叫她掌家了?”

“话已放出去了,母亲希望儿子言而无信,朝令夕改?”顾峪先说了结果,让母亲不要试图说服他改变主意。

骆氏气得牙齿打架。

“骆辞的事,嫂嫂必定乱了心神,且阿瑶阿姿也都快及笄了,嫂嫂平素忙于家务,怕是忽视了对他们的教导,让嫂嫂好好陪陪他们吧。”

顾峪没有明说,但骆氏听得出,他终究是觉得小骆氏管家不力,才出了骆辞这么一档子事,她想争辩,却又无话可说。

···

管家的事终是落到了姜姮头上,三日后,成平带来了一些账目。

“夫人,您且先看着,其他的,有些乱,还在整理查核。”

姜姮对掌家之事并非一窍不通。世族家的女儿,这些都是必修课业。她归京之后被禁在家中的三年,就是在苦学诗书、女红、棋画,还有记账理账。

三年速成,虽一样都不精通,胜在哪个都略懂。

成平交过来的账目,已是整理查核过的,大眼一瞧,竟有很多涂改之处。记账的大忌。

姜姮不打算揽这个烂摊子,“我完全不懂这些,你且先放着吧。”

恰在此时,有婢子来禀:“夫人,刚刚来人递消息,让您回姜家一趟。”

姜姮便立即起身,干干脆脆地走了。

···

姜姮归家才知,原是长兄受了杖责,已经卧病在床数日,不仅如此,还被降了官职。

“因为什么呀?”姜姮并没听顾峪说起兄长犯了什么过错。

郜如澜轻轻叹了口气,温声说道:“你兄长当是跟你说过的,你大约,没当回事。”

她语声并无责怪的意思,解释道:“就是,让你劝燕郎君留下,为国朝效力一事。你兄长在秦王面前立了军令状的,成则加官进爵,不成,当然也要受罚。”

姜姮记起了,她以为兄长是为了逼她行事才那般说的,不成想竟然是真的?

这件几乎没有成算的事,兄长竟然立了军令状?

“大哥如今做事,怎么如此冒险?”

郜如澜又长长叹了一息,“你兄长确实立功心切,他见识过姜家的辉煌,又怎能忍受,让姜家在他手里没落下去?阿姮,一旦没落下去,再想起来,很难的。”

姜姮不语。

“阿姮,你就再帮帮他吧,给他求一个机会,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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