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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处男啊?那到三十岁会不会变成魔法师?”

方寸行臊红了脸,说着些事业男的事怎么能算魔法师之类的话,又说你知道我白手起家打拼出星火用了多少年吗,贺越邱正嘲笑他,忽然一道白影破空飞来正正砸中贺越邱脸部,伴随着甄甄恼羞的尖叫:“你们两个炫压抑再讨论这种话题就给我滚出去!”

方寸行:?

他明明是性冷淡,关他什么事,为什么让他也滚?

贺越邱捡起抱枕,忙赔着笑凑上去哄人,临关上门前还抽空对方寸行做了个口型,指指隔壁。

方寸行站在黑暗中,凝视着那扇紧闭的门,偶尔能从光影摇晃的门缝底下窥听得到几声少年的痴嗔和男人的甜言蜜语。他紧紧攥着手里的蜡烛,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贺越邱要自己留宿的目的。

——他是从来不会允许有人闯入领地的。

这一点早在姓贺的还小时就初见端倪,他母亲去世得早,并不把父亲和后妈共同生活的地方当做家,却也不准任何人擅自进入自己的房间。

方寸行每每随想要谄媚权势的父母去贺家做客,都从来没有被贺越邱邀请到他的房间参观过。

他们的关系也算不错,十几年的私交,生意上互有往来,方寸行自认还算了解贺越邱,但在今天之前,从未想过会被如此热情地再三挽留。

真是转性了吗?

方寸行带着疑惑住进了隔间,捧着蜡烛坐在床边,对着拉长的影子出神半晌,才起身去洗漱。

贺越邱似乎早有准备,浴室里有干净的浴衣,一次性拖鞋,甚至剃须刀。

方寸行看到镜子里自己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哗啦的水声响起,洗到一半时,隐隐约约地传出些不属于这间浴室的声响。

他顿了一下,把花洒开到最大,掩过那些曾在更衣室听过的声音。

热雾弥漫开,影响了视线,却将耳畔的声音放大,暧昧的喘息在雾气中流淌,钻进方寸行的皮肤,将身体里的每根细小血管都烧至沸腾。他调低了水温,在京城三月的天气里冷得竖起寒毛,呼吸却依旧是灼热的,心脏也在充血,更不敢低头去看。

接吻声渐渐压过水声。一方似乎已经被亲得晕头转向,可如果真的不喜欢为什么不推开,只是装模作样地,哀求着,喊哥哥。

如果方寸行能站在他们面前,他现在只想恶毒地说,明明就騒得不行,装什么单纯。

花洒声遮掩下的暧昧逐渐升级,犹如野火悄然噬原。

粗话,求饶,讨乖。

潮湿,深吻,迷热。

方寸行闭上眼,仰头靠在连接的那堵墙上,喉结急促地滚动着,咽下一声又一声压抑的喘息。空出来的那只手有些急切地抚摸着墙壁,在昏暗的烛光中似乎白腻如瓷的肌肤,只是少了点点猩红烛泪。

……

花洒冲淋着污秽,裹挟着涌起的厌恶感流进下水道。

方寸行睁开眼,透过朦胧的玻璃,瞳孔有些涣散地盯着那方红烛的光晕,想,这东西大概很快就要派上用场了吧。

要不要在那两个人最兴起的时候突然敲门而入,看他们慌张地扯过被子遮盖;或者打个匿名电话去,听来不及捂住的泣音。

方寸行想了十几种方案。

他躺在干净整洁的四件套里,抽了支烟,吞云吐雾间想的却尽是些肮脏的东西。

比如这本不是用于照明的蜡烛,那艳丽的红泪,是该滴在雪白的、纤薄的、轻盈的皮肤上,显出触目惊心的反差。

这干净清爽的白床单,就应该被那只细骨伶仃的手抓着,皱成不能用的一团。

还有这枕头,快到了就拿来死死捂住嘴鼻,看濒临窒息翻出的白眼;这捆扎窗帘的黑色丝绸,就该捆绑在白皙的手腕和脚腕上,叫他受不住却挣脱不得……

方寸行知道这些想法贺越邱肯定都付诸实践过,甚至要比他所遐想的做得更加过分,他说和甄甄是’老夫老妻‘,那这些年他们一定什么花样都玩过了——甄甄第一天来上班,脖子上不就戴了条Choker,象征着有主吗?

他只是没敢想过,看起来那么单纯跳脱、像条未经世事的小狗一样的甄甄,背地里其实早就被他的主人里里外外都玩透了,熟得不能再熟,像过于丰盈的果子缀在枝头摇摇欲坠诱人采摘般。

水声就停了这么一会儿——

便又听到那清脆的,甜腻人的声音,装模作样地压着嗓子,说不行会被听见,却又一声比一声娇痴地喊着哥哥。

另一道呼吸则极其粗沉,果真像头野兽般恐怖。

中途几次只有贺越邱的声音,甄甄的泣音则是断断续续,中途晕过去几次。

重复着,持续到天明。

方寸行都有些可怜甄甄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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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越邱:众所周知我不是什么好货,刚好我哥们也不是。

第17章

方寸行一夜未眠。

次日晨,贺越邱一推开卧室门,就看到客厅里收拾齐整的方寸行,注意到他眼底的青黑,调侃道:“你半夜不睡偷别人老婆去了?”

方寸行朝他看过来,视线触及时却越过肩膀,透过门缝看到甄甄,睡得像个小宝宝一样,红润的嘴巴微微张合着呼吸,从露在被子外痕迹青紫的手腕来看,昨晚恐怕被折腾得不轻。

“发什么呆呢?”贺越邱又说了一句。

方寸行收回视线,敛下眸子,淡声道:“我不管你是想玩什么,我没工夫掺和,也劝你悠着点儿。”

贺越邱顿了下,露出一个男人间心知肚明的笑容:”你是说昨晚上吗?滴蜡、捆绑和角色扮演……玩的花样确实挺多的。最近有点太放纵,甄甄快受不住了,的确是该悠着点儿了。”

方寸行忽然笑了声,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和贺越邱浪费时间,顺着他的意思敷衍道:“这方面你是专家。”

他说完要走,贺越邱礼节性地挽留:”我要给甄甄做早饭,他还没起呢,不成你多等会儿,吃了早饭再走呗?”

”不了,没有就着狗粮下饭的用餐习惯。“方寸行整理着袖口,临走前留给贺越邱一句发自肺腑的话:”甄甄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在这座城市里除了你的爱什么也没有,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别辜负他。”

贺越邱的眼神里闪烁着趣意,笑道:“你怎么还管上别人小两口的事儿了?”

方寸行没接茬,只说“走了”,便很快消失在贺越邱的视野。

他直接开车去了公司,贺越邱却没马上去厨房,而是慢悠悠地点了根烟,指间的猩红火光明明灭灭,衬出他眼底不见深处的晦暗。

*

“白芳导演送来的样片内部已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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