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137
:“那位老者也是你们家的人吗?我看你们家的人对他都很尊敬。”
“那位是韦先生,我叔父说他是一位很厉害的智者,要以礼相待。”
“啊,原来那是你叔父呀,我还以为是你父亲呢,”白景行好奇的问,“外面的驴和牛车?”
汪韵不好意思道:“那是韦先生和他仆人的,他说不喜欢马,太快了,颠得很,还是喜欢骑驴,因此我们才一路慢行,本来两日的路程,我们走了五日呢。”
白景行却看着破马棚里的驴很心动,“我骑过马,也骑过牛,就是没骑过驴呢。”
汪韵:……
坐在不远处,同样耳聪目明的老者:……
汪韵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还骑过牛?”
“是啊,我常骑,每年到庄子里插秧收麦和收稻子,我舅舅他们就喜欢把我放到牛背上拉着走。”白景行很中肯的道:“骑牛比骑马舒服。”
汪韵,“你还要下地劳作啊?”
白景行,“也就农忙的时候,学里有田假嘛,我爹娘忙,有时候放了田假也顾不上我们,就把我们送回外祖家,我大舅舅他们就带我们下地。”
俩人正说得热闹,庙的一角传来哭声,俩人不由停下话头,扭头去看,还没看清是谁在哭,一道人影就快速的朝白景行扑来。
站在不远处的杨则之脸色一变,快速上前,一把将白景行拉到身后,冲上来的人影扑腾一声跪在刚才白景行站着的位置前。
杨则之收住腿,微微踉跄了一下,手上还紧紧的抓着白景行。
白景行没被冲过来的人吓到,倒被杨则之这一拽吓了一跳,“杨大哥……”
杨则之回头看她,“你没事吧?”
“我没事,”白景行从他身后探出头来,看向跪着的年轻妇人,“有事的好像是她。”
杨则之也看向那人。
汪韵也被吓得不轻,手都有点儿发抖了,中年男子这才赶上来,把她往后拉了两步,皱眉看向跪着的年轻女子,“你是何人,想要干什么?”
年轻女子没理他,而是看向杨则之和他身后的白景行,连连磕头道:“娘子,求娘子救命。”
她指着角落里的一家三口道:“娘子,我女儿病了,昨日看娘子给几位公子把脉抓药,似乎是大夫,求娘子救一救我女儿,现在外头还在下雨,我们实在是赶不到县城。”
白景行忙从杨则之身后站出来,“生病了?什么病?”
她忙要去看,杨则之还抓着她的手腕,她走了两步被拉住才反应过来,不由回头看他。
杨则之上前,依旧紧抓着她的手腕,“一起过去看看。”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y?e?不?是?ì????u???ē?n???????????????ō???则?为?屾?寨?站?点
这是一家四口,一对公婆带着儿媳妇和孙女,据说是要进城投奔儿子。
因为赶上下雨,所以昨天才在城隍庙里避雨的。
白景行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额头,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叫大丫。”
白景行顿了顿后叫她,“大丫,你今年多大了?”
年轻妇人忙代为回答,“五岁了。。”
白景行微微点头,与她笑道:“让孩子回答吧,我想听听她说话。”
她在她眼前招了招手,然后拿起她的手把脉,一边看着她的眼睛问道:“大丫,你能听到姐姐说话吗?”
大丫点了点头,小声回答道:“听到了。”
白景行就松了一口气,刚才看她木木呆呆的样子,还以为她烧坏了呢,实在是太烫了。
“觉得身上哪里难受?头痛不痛?喉咙痛不痛……”
有些问题是她回答的,有些问题是她母亲回答的,白景行很快诊断出来,道:“是风寒。”
围着的人散开了一些,风寒是会感染人的。
白景行摸了摸孩子身上的衣服,微微皱眉,“她身上的衣服有些潮,有干净的衣裳吗,在火边给她换上,先给她降温吧。”
“衣服有的。”年轻妇人忙翻出一套衣裳来,都有些单薄。
杨则之看了一眼后让东方将今早才收起来的披风拿来给孩子包上,这时候需要暖和,可不能再受寒了。
“拿温水湿帕子给她降温,我一会儿给她扎针。”白景行起身,“我先给她抓一副药熬上。”
白若瑜一听她要给人扎针,连忙跟在她身后,小声道:“你真给她扎针啊?你行不行啊,你平时扎我们也就算了,反正我们皮糙肉厚的,她可是个小姑娘,才五岁……”
白景行深吸一口气道:“放心吧,退热的针,我以前没少被我娘扎,也没少看我娘扎你们,我跟我娘在济世堂里也扎过的,肯定没问题。”
“但你扎过这么小的孩子吗?”
“没有。”
白若瑜劝道:“不然还是只用药吧,针灸先放一边,你不知道,你扎针可疼了,一点儿不像堂婶,她扎针,有时候我们都感觉不到……”
请假条
今天有急事,到现在才回到家,所以请假一天
第35章 番外强悍的姐姐35
白景行却没有退却,坚持道:“针灸辅助退烧快。”
她抓了药交给小女孩的家人去熬,将针袋取出来……
李涵等人看到她取出来的针齐齐往后退了一步,白景行掀起眼眸看了他们一眼,“又不是给你们扎。”
几人干笑一声,沉默的没说话。
韦先生也走上前去看,就见白景行摸了摸小女孩的后肩,在肩井穴上扎了下去……
白景行就扎了六针,虽然小女孩的娘将她的眼睛盖了起来,没让她看见针,但她还是哼哼唧唧的哭了起来。
因为高热,哭声都有些弱。
白景行第一次给这么小的孩子扎针,心里其实也是有些紧张的,她捻了捻针,估摸着时间,一到便拔了针。
针拔出,孩子的肌肤上就有一滴细细的血珠,白若瑜抖了一下身子,又往后退了两步。
白景行将血珠擦去,摸了摸她的额头,不太确定的道:“是不是下去一些了?”
孩子母亲高兴的道:“是下去一些了,谢小娘子,谢小娘子。”
白景行看了一眼母女身上的衣服,扭头对钱小羊道:“去把我们的箱子抬进来,拿一床被子给他们吧,把她包起来,暖和了才好出汗。”
装被子的箱子还在车上呢,车用油布裹着,此时放在四处漏风漏雨的草棚下。
因为嫌弃麻烦,所以昨天晚上他们才没有抬进庙里,就着披风大衣将就了一夜。
听说白景行要被子,护卫们便出去解开绳子,抬进来一个箱子,钱小羊抱出一床被子给他们。
在农户人家,被子也算是贵重物品了,对方愣愣的接过被子,不敢摊开用,“这,这怎么好,庙里如此脏乱,要是弄脏了怎么好……”
白景行大方的挥手道:“这床被子就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