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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就歇了。
殷或去看周满的时候就笑道:“大家见你们夫妻感情如故,很有些失望呢。”
周满不满道:“我们的感情这么容易被破坏的吗?”
“子嗣传宗之事可不小,”殷或笑道:“多少夫妻会因为吃一碗粥还是吃一碗饭而心生隔阂,更不要说子嗣传宗这样的大事。”
周满惊奇的看向他,“你什么时候精通这些世故了?”
“看得多,略一思索便通了。”
周满:“你上哪儿看?”
“玄都观和护国寺呀,”殷或笑道:“上玄都观和护国寺求神拜佛的人,听他们在神像佛龛前诉说各种烦恼和请求,便懂了。”
周满啧啧道:“你现在越来越喜欢去玄都观和护国寺了。。”
殷或笑了笑道:“因为那两处安静。”
周满略一思索,点头,“倒也是。”
玄都观和护国寺现在都香火旺盛,往来的香客特别多,前殿自然是不清净的。
但殷或是贵客,不管是在玄都观还是护国寺都有安静的客院休息,甚至因为他去得多了,两边还有他专用的客院。
在玄都观里,他可以和道和谈玄;去护国寺,一向少见客人的智忍大师也会与他论佛,有时候三人还凑在一起下棋品茶,那日子过得,可太逍遥了。
周满越想越羡慕,问道:“鬼月快到了,到时候护国寺和玄都观有活动吗?”
殷或怀疑的打量她问,“怎么,你要出去?”
周满道:“我到时候都出月子了,可以出去走一走。”
殷或就摇手道:“可别,你还是找白善吧,我并不曾听说有什么活动。”
周满:“下个月白善要回陇州的。”
白善也怕周满闷坏了,她最近也就能在院子里走一走,天气渐热,连吹风都成了奢侈,所以被她眼巴巴的看着,白善拒绝不了,便主动找了殷或和白二郎。
“下个月鬼月,我们几家上玄都观里坐一坐?”
殷或疑问,“你不是要去陇州吗?”
“是啊,但我家缺我一个也不影响什么,满宝和我闺女陪你们去。”
殷或:“……”
白二郎很高兴,“行啊,行啊,听说玄都观整个鬼月都会在观里普渡亡魂,做法事还打折呢,我们也可以做一些功德。”
白善给他们定好出游的日子便自己回陇州去好好的和宗族培养感情。
对于陇州,白善没有多少好的记忆,或许是因为好事记忆比较浅,所以记不住那些开心的事;倒是因为坏事太过深刻,所以记得很清楚。
尤其他当年离开陇州时太过愤懑和悲伤,所以每次回陇州他的心情都不是特别好。
但去祭拜自己父亲心情还是不错的。
白善一回到陇州便先去给父亲扫墓,跪在墓前将他们这几年的生活大致说了一遍,请他放心会照顾好祖母和母亲,祭完了酒才起身。
白善溜溜达达的回到族中时,天已经黑了,昏暗的夜色下,大街上就没几个人,有人家在门口挂上了灯笼,还有人家出来逛街,看到白善骑着马经过,大多数人不认识,所以好奇的看着。
但也有认识的人,招呼道:“是四房的善小子吧?”
白善便勒停马,笑着应了一声是。
一听说是四房的,立即有人问道:“是在京中当大官的那个?”
“四房就一个儿子,不是他是谁?”
借着昏暗的灯光,有人看清了白善的脸,赞道:“长得可真俊,看着比他爹还要好看呀。”
“可不嘛,听说他媳妇也好看,生的孩子将来说不定比他还要俊呢。”
“四房的人都会读书,他曾祖,祖父和父亲读书都好。”
“他读得更好,未及冠就考中了进士。”
白善溜溜达达的回到自家门前,门房立即上前来牵住马,低声道:“郎主,大房那边来人请郎主过去,说是准备了给郎主接风洗尘。”
白善停住脚步,“人呢?”
“在里面大厅上坐着呢,来的是大房的大郎君。”
白善便先去了大厅,看到坐在里面的陌生中年男人,白善扬起笑脸,拱手行礼道:“申堂兄久等了。”
白申立即回礼,笑道:“善堂弟不必客气,我听说你一回来就去了祖坟,今日肯定累了,本来应该明日再请你过府一聚的,但长辈们都在等着了,所以……”
“善知道,岂敢让长辈们白等,申堂兄稍等,我去换身衣裳就来。”既然决定要和族人搞好关系,白善便要尽力做好。
他虽然做不到祖母说的唾面自干,能屈能伸,却也不会徒增事端,尽力做到温和友善。
白氏见他这次回来竟比以前要温和这么多,以前常带的冷淡高傲消散不少,心中也舒坦了起来,暗中的敌意也少了些。
白善当晚见过族中的长辈,第二天就去了族学。
族学还是老样子,二十年的时间,似乎没有改变什么,连房屋都不曾陈旧下来,白善在大门处停下脚步,笑问:“现在族学里的先生是?”
“哦,是二房的三堂兄和五房的二堂兄,六房的大堂兄。”
当年把白善挤兑出族学的先生早就不在族学里了,白善笑了笑,与众人坦然的迈进族学中。
请假条
写了大半章,感觉不是很满意,所以又删了,感觉有点儿不对,今晚不更新了,明天再更,晚安了
第3311章 顺利
“至善啊,选出来的这七个孩子什么时候去京城?”
“让他们收拾收拾,与家人告别,等过了中元节便去京城吧,”白善道:“我和京城的书院联系过,先让他们进去读书,秋后国子监会有入学考试,介时他们可以去试一试。”
要是能考入国子监,他们的前程就算稳了一半。
白申眼睛微亮,问道:“善堂弟有多少把握?”
白善:“我吗?我没有把握,这主要看他们,我会尽力帮助他们,只要他们努力,我想机会还是很大的。”
他微微一笑道:“读书,靠的是自己。”
几人走着,走着,走到院子的假山前,白善抬起头来看这座没多少变化的大假山。
旁边一个族人笑道:“这座假山是二房的高祖所建,当时想着能够让族中的学子登高望远,陶冶情操,可以说这座假山是族学里最受欢迎之处,善堂弟离乡多年,不知还记得这座假山吗?”
白善抬着头看假山,似笑非笑的道:“当然记得。”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座假山了。
旁边一人立即拉住那人,压低声音道:“闭嘴吧,白善曾从假山上摔下过,差点儿命都没了,你提假山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
白申也有些尴尬,忙道:“善堂弟,你要不要去书楼看看?你上次送来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