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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着手并肩走过来的时候,又有点觉得多余。

于是到最后,掌门只落了一句祝福话,就抬打开了在主殿禁制之后的契地:“天地为证,此心不渝。”

“选择什么样的道侣契,便看你们自己。”

温听檐没有犹豫,带着人走了进去。应止早早地就将他的命运连到了自己的身上,无论结什么样的道侣契,最后都会变成最蛮横霸道的死生契阔。

那契地之间只有一块巨石屹立其间,雾气蒙蒙,上面的名字却闪着零碎细光。温听檐在上面见到了他和应止的名字。

按理来说,结道侣契是应当跪拜天地,向天道请愿见证的。但因为那些过往,讲真的,温听檐不太愿意。

他还在思索着,应止倒是先撩袍跪了下去,他的脊背依旧挺直,双手交握着闭上了眼睛。

温听檐一愣。

他还没搞懂状况,却突然听见到有人在叫他。那声音不是通过耳朵听见的,而是从神识里传来的。

是有人在向神请愿。

那熟悉的声音,握住双手,祈祷般地喊着他的名字。就如多年前,应止在下界低声喊祂。

而此刻,他就在自己的面前,认真又安静地声音,通过请愿传过来:“我...有个特别喜欢的人,神明在上,我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温听檐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觉得这横跨百年的一幕,看的他连眼都不想移开。

应止终于抬起眼睛来看他,笑着说:“...这次听见了吗?”

百年后的这次,我只求你的应允。

温听檐闭上眼睛笑了一下。

再睁眼的时候,他弯下腰去,吻在应止的唇间,声音模糊几欲落泪:“嗯,听见了。”

所有在契地之外等待的人,都能在此刻仰头看见从哪里发出的,漫天的、犹如夕阳般耀眼的暖金色光辉。

天地恭祝下,你我结为道侣,此后岁岁永不相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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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浮世见君(四)

热闹了一天的永殊宗终于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安静了些许。

后面怎么从契地出去,又怎么在一众人的贺喜声下喝掉合卺酒回到屋子里去的过程,温听檐已经有点记不清楚了。

那点酒气刚入体就被排斥了个干净,故而他现在还是无比地清醒。

清醒地看手里的双修功法。

应止回来的比他要晚些,一推门进来就瞧见温听檐坐在床上,他难得有这样懒散的样子,簪子拔下来搁在一边,长发披散如云。

或许是觉得那衣裳碍事,最外层的那件已经脱掉。他就这样靠在床边上,低头有点懵地在看手上的东西

应止本来过去想要看看的,但刚走到一半,温听檐就把手上的东西给面无表情地抛到了床的一边,抬起了眼睛。

他对着应止眨了一下眼睛,应止就凑过去亲他。

这个由应止主动的吻发展到后面突然变得很激烈,水声和吞咽声一片,温听檐难得有亲的这么认真又深的时候。

温听檐抓着应止的衣领,过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应止给压在床上了。最后这个动作就变成了他坐在应止身上,应止扶着他的腿,但吻还是没停。

在这间隙,温听檐问了一句:“你会吗?”

应止还在状态外:“...什么?”

“双修。”

不会...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不如说他会的好像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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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应止还是相当克制矜持地回了一句:“一点点吧。”

“哦。”温听檐终于停下了那个吻,抬手撩了一下自己垂到应止身上的银发。他理所当然的把应止这句话理解成了不会:“那就我来?”

“...你来?”应止被亲的模模糊糊地重复了一遍,终于反应了过来,压着笑有点危险说:“也可以。”

得到肯定答复的温听檐用灵力打散了桌案上还缓缓燃烧的红烛,这才继续去脱身上的衣物。但他穿的时候就困难,脱起来也麻烦得要命。

还是应止在黑暗里抬手,三两下帮了他。这衣服本来就是他帮忙穿的,某些细节上,他比温听檐还要了解。

那些衣物本就轻薄,落在床上都只有轻轻地一声。

温听檐对这档子事知之甚少,上一次看见还是在永殊宗藏书阁那个师姐的话本里。

他看的那本双修功法非常正统,里面更多是在讲灵力如何运转,用词精炼,没什么特殊的语言色彩,也就导致了他潜意识认为这事应该就和修炼差不多。

但是差太多了。

世上居然还有这么难捱的事情,骨子里溢出来的酸涩像是要把人磋磨至死。

而从始至终,应止都没说话,只是掐着他腿的手有点用力。

等到真正贴住的时候,温听檐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发出什么样的声音之后,他张嘴咬住了自己的指节。

现在这个样子实在狼狈地过分,温听檐知道应止夜视的能力好,所以用空出的那只手,去捂住了应止的眼睛。试图掩饰些什么。

但应止只是笑了一下。

温听檐一开始还不知道应止在笑什么,但后来就懂了。

他知道应止很了解他,甚至在眼睛看不见的时候能够通过摸来感知他的情绪。这种了解放在平日里,就只是一种默契。

但放在现在,简直可怕的要死。

明明捂住了眼睛,温听檐的一切却像是透明般的暴露在应止的眼前。

他什么时候还能继续,什么时候才是真的受不住,应止从他颤抖和呼吸的频率就能摸得一清二楚,压根不需要看。

到最后,应止按着他的动作,已经是反复踩在温听檐崩溃的底线上了。

他抖地很厉害,浑身都是,捂着应止眼睛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

又一次卡在受不住的底线上停下,温听檐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要被吞没了,从脊骨开始都痒地惊人。

应止抓过他的手,在指尖舔了一下,黑夜里的眼睛像是什么蛇类。他开口问:“你还要来吗?”

温听檐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有压着的,急促的喘息。

于是应止终于反客为主栖身了上来,手摸过温听檐的脸颊插.入发丝之中,吻了上去。

“那换我来。”

......

温听檐足足睡了两天才醒过来,睁眼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去摸自己的唇,果不其然,肿了。

道侣大典那天晚上,他都不是睡着的,是爽.晕过去的。太激烈太过头了,让他忍不住在后面咬了应止好几口。

他的咬痕都见血了,但应止还能继续“折腾”他。

理智被吞没,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温听檐忍不住在心里想。

应止到底是什么时候背着他学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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