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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一次选择的时候,他突然察觉到自己的储物袋里面的耳坠好像有一瞬间发烫。
这耳坠也成了他们两人的一个标志,为了隐藏身份,便取了下来,放进了储物袋里面。
温听檐知道这代表什么,代表这三扇门,有一扇后面里面的人是应止。
他各自在这几道门前都驻足了下,终于找出了反应最大的那扇。
这些人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都选择了结队,进入同一个地方,互相合作总比单打独斗来的强。
只是一回眼,就瞧见一个黑发的青年背离了队伍,推开了另外一扇,正准备出言阻拦。
下一秒,人的身影消失。
......
温听檐一踏进去,就听见了来自苏诩的咒骂声。
这里的中心,不知为何有一处极深的坑,苏诩现在就被禁了灵力,困在这里面。至于应止,则是站在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苏诩不知道这个修为低微的修士怎么敢对他出手的,难道就不怕被报复吗?
他也是骄横惯了,都落到这种任人宰割的地步,居然还敢出言不逊。
直到应止的剑意深深划破他的脸,血顺着脸颊往下滴,苏诩眼泪与尖叫声齐出,撕心裂肺。
他疼得整个人匍匐在地,终于学乖了。开始和应止好言商量:“我错了...之前不该那么叫你的,你放我出来、我、我把身上的东西都给你。”
他低着头,眼睛的狠几乎要成为实质,化成寒刀,将应止的皮肉寸寸剜下。
等他出去了,等他的护卫到了。他一定把这个贱.人给按在地上踩,让他跪着给自己磕头,再杀了!苏诩咬着牙想。
应止似乎是被他最后一句给打动了:“你说东西都给我,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苏诩见他有点松动的迹象,连忙道:“除了身上的法器,我储物袋里面还有...都给你!”
“那你上来吧。”应止终于蹲了下来,将手往下伸了出来。
苏诩其实痛地快没劲了,但还是不得不按照他的动作,站起来伸手。这坑太深了,应止的伸手又和施舍一样的,压根不走心。
他就算站直身子踮起脚,抬手都够不到。苏诩的脸上的伤口还在作痛,他抬眼估计了一下高度,终于忍不住跳起来,去够应止的手。
眼见就要拉住了,那手却像是瞧准了他的动作,突然给收了回去。
一时失力的苏诩被又一次摔倒地下,这次连五脏六腑都是火辣辣地疼,一时之间都忘记了处境:“你干什么!你就是故意的,贱人!贱人!”
“抱歉啊,刚刚我想了想。”应止站起身,将手上差点被碰到的手套取下丢在一边。
他垂着眼,轻笑起来。姿态慵懒从容,语气里却是毫不掩饰的恶意:“我还是更想让你就死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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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万道院(六)
他这句话的声音不算小,温听檐站的也算远了,还是听的一清二楚。苏诩更是被这句话不留余地的恶意给摄住了,半天吐不出一句话。
而就在这时,他的那些护卫终于找了过来。
说的夸张一点,苏诩的命几乎就等于他们的命了。若是出了什么事,回去也自是落不着什么好。
有两个脾气冲动点的,听见苏诩的哀嚎,直接提着剑就冲了过来了,一副来势汹汹的样子。
对付他们,应止连剑都没召。眼见那些人要冲到他面前来了,他把那些准备过来搭救的人也给两脚也踢了进去,和苏诩做伴。
砰砰几声落地的响,听的人耳廓都发麻,一听便知是下了狠力道的。
温听檐没忍住往后退了一步。
察觉到这边的脚步声,应止偏过头来,对着这边终于不再是那副危险的模样,真心实意地笑了笑。
于是对面那些还站在原地的护卫,就瞧见那个把自家主子和同伴都给整了一道的人,现在笑的跟个什么祸水一样,也不知道在对谁献媚。
顺着那个笑往边上看去,顿时心下一惊。还站在原地的这几个修为在护卫里是最好的那些,可即便如此,他们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悄无声息地,几乎是有点骇人了。
看见应止的笑,温听檐不动声色地移了下视线,问应止:“还要多久?”
在秘境外面,温听檐要么偏着头,要么背对着人,也不开口。毕竟他演技算不得太好,冷脸逃避是最不出错的。
效果也算得上显著,两人周遭的那股子亲近,硬生生被削减到不剩几分。剩下的也还能用应止的“一见钟情”圆一圆。
现在就几乎是剖白了,懒得再避着人。
他们在这里视若无人的说话,明明说的不是什么亲密的话题,却就是带着股插不进去的亲昵。
这可不是什么一朝一夕就能养出来的习惯,起码也是相识已久。
这时,那些护卫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感情这两压根就是一对死断袖,外面装成那个样子闹他们玩呢!关键是居然大家包括他们在内,都信了。
可心里骂归骂,当务之急还是先把人给捞出来。
摸不准那个元婴期的修士会不会过来帮忙,他们只能放下身段去说:“先前的事,是我家少主过了分。道友您高抬贵手,本次秘境的说得,我们愿奉上七成。”
“这件事我们不会上报,你若是不信我们可以立心魔誓。”
温听檐听见他的话,倒是有点意外。这行人可不少,将秘境里的七成都奉上,也是一笔相当大的数目了。
但他们又不缺这种东西。
他刚在心里补上这样一句,就听见应止散漫地回了句:“听起来没什么意思。”
对面的修士或许是觉得他们觉得不够,又咬着牙往上加了点。但无论他们怎么提,结果都没有任何变化,应止永远是那副样子。
“道友,不管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也该都把气给出完了。没必要这么得理不饶人!”
应止好像是挑了下眉:“你说是就是吧。”
在芥子里面装死的陵川听见这话,都忍不住撇了下嘴。把气给出完了?那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这人有多小心眼。
苏诩对温听檐那么出言不逊,能在应止手里全须全尾地出去才是怪了。陵川深知自己主人的秉性,在心里默默道。
被一而再再而三拒绝,饶是他们脾气也上来了。他们这边人多,一起上去,对面也不见得能讨着好:“那你要怎么办,你们要和我们动一下手吗?”
“我们?”应止把他的话缓缓重复念了一遍,然后反驳道:“对付你们还没那个必要。是我。”
本来就凝滞冰点的气氛,一瞬间便爆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