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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松了口气。

直接从包里拿出一沓现金,递了过去。

“这么多!不是说提供照片信息……”

池安没听他说完,低声道了句谢,迈开步子快步往马路对面走去。

说来也是巧了。

这会儿酒吧刚开门。

池安推门进去,还没来得及适应昏暗的光线,就看见个熟人。

不算朋友,是一个忘年交的侄子。

虽说差辈了,可年纪差不了几岁。

“池总!”于保老远看见他,很是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见真是他,立刻从吧台里翻出来,冲过来拥抱,“池叔!好久没见了!听说你跳伞跳的差点升天,没大事吧?我叔惦记你惦记的都吃不下饭!”

屁,前儿刚跟你叔吃过饭,你叔坑了我们公司俩项目跑了。

池安敷衍的凑上去拥抱了两秒,就迅速退开,“这酒吧?”

“噢,这酒吧我开的,刚整起来没几天。”于保说着还不好意思的笑笑,“池叔你也知道我的,我那方面兴趣不一般,平时交友也艰难,开个这酒吧来的都是同好,相处着舒服。”

池安闻言一挑眉。

他确实是知道,于保喜欢男人。

那这酒吧,其实是个……

何落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于保吆喝着要池安尝尝他新搜罗来的好酒,见池安兴致不高,又提议出去吃顿好的。

最后见池安始终没表态,才蔫巴巴的坐下去,“池叔,是不是我叔让你来劝我的,我这次真不是玩玩儿,我投资前考察过地段,这地儿开酒吧赚的不多,但绝对不亏,我这真是……”

“你们这儿有没有个一米九几的大高个。”于家富裕的很,小辈们投资创业败多少钱都伤不了家族的底儿,池安才没心思操心他这酒吧能不能盈利,扫视了一圈,没见着何落,直接开问,“黑色长头发,眼眶很深,长得像是外国人。”

他看见于保的眼睛迅速闪烁了两下,身体也轻微后仰,一种抗拒的姿态。

“没,没啊!外国人?我这酒吧刚开业,上哪儿找外国人来镇场子啊……哈哈……”

说完,心虚的喝了口酒,还被呛着了,慌乱的扶正酒杯,就借口撒尿躲去了后台。

池安冷脸坐着,摩挲着衣领。

靠着远胜于人类的听力,听于保在后面蛐蛐嗖嗖的打电话。

“是,来了个老总要找你。”

“你别过来,躲好了。”

“实在不行你去我小姨家躲几天!”

……

池安简直要气笑了。

躲几天?

躲?

难怪一直找不到,感情躲着呢!

他何落什么本事,真要是想躲起来,谁能找得到?

想到这里,池安一愣,是啊,何落要真想躲起来,谁能找得到,他那么敏锐,怎么可能站在门口乖乖被拍照。

心里原先就没有多少的火气瞬间消散个一干二净,找到就好,池安掐着掌心,靠疼痛来缓解心悸,找到就好,不论何落想做什么,不论何落见识了人类社会后还愿不愿意跟着他,他都同意。

于保打完了电话,扯着笑回来,死活非要扯着池安出去吃饭。

“不吃。”池安拍开他的手,“我近期从无性恋转同,正好见识见识你这酒吧。”

“池叔你一定是饿了,你就跟我出去……啥!!!”

在于老板惊天动地的一嗓子后,整个酒吧都安静了。

不过这安静没能持续多久。

过了不到半个钟,就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几首热场的曲放完后,酒吧里大小卡座都坐进了人。

歌舞最闹腾的时候,从侧门走进来个人,立刻引起了小范围的讨论和惊呼。

巴结着池安,想让池安出点投资的于保扭头一看,惊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猫腰冲何落连连摆手,“走!走啊!不是让你躲着!”

何落目光定定落在池安脸上,无视于保,径直走上前。

“哎……这……这我……池叔你听我狡辩,这不……”

于保见实在遮掩不住了,起身试图把何落挡住,可他个头不高,连何落肩膀都没遮住,“这是我小姨,跟俄罗斯男的生的混血,我表弟,这两天刚回国。”

“叔你找他有何贵干啊?你有什么要紧事你跟我说,我表弟年纪还小,刚满十八,他说不上话的……”

“是吗?”池安眼神把何落从上到下,再从下往上扫了两遍,见没有伤口,状态还算好,才一扬下巴,“表弟?”

于保还在拼命解释。

何落上前两步,单膝跪在了池安身下,攥住了那垂在身侧的略有些颤抖的手。

第494章 我也是好心

酒吧里射灯五光十色的。

乱的池安快要看不清何落的脸。

“是云落吗?”池安问。

“雄主。”何落把脸埋在他腿上,亲昵的蹭蹭,“是我。”

酒吧新开业没几天,吧台这边有不少人,多半都是冲着一米九几八块腹肌长腿小哥哥来的,这会儿见小哥哥忽然跪了,还跪的是个西装帅哥。

一部分开始咋咋呼呼,以为是求婚,起哄要亲一个。

都是男人,另一部分的目的可想而知,一见何落已经被别人到手了,急的当即站起了身。

“你俩认识啊?”于保听不懂虫族话,就见他俩叽里咕噜说了点啥,然后眼眶子就都红了。

“你俩别在我这亲起来啊,要不咱上后台去?哎散了散了啊,喝酒喝酒,没什么好看的,散了散了,今儿我请客!大伙上那边喝酒去!”

一进后台,还没打量环境。

池安就一把将何落推在墙上,探身过去。

急促,热烈,焦急,夹杂着等待的痛苦,和失而复得的狂喜。

“是云落吗?”池安一遍遍的问,“是吗?”

何落用牙齿咬他,以做回应。

新店开业,后台没有收拾干净,堆满了酒水和杂物。

他们摔进废纸壳里撕扯,啃咬,仿佛这样原始又凶狠的方式,才能证实彼此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一场梦,一个模糊的幻影。

“哎呦老天!”热好场子的于保进来瞅了一眼,连忙双手捂眼,“池叔,你这……”

衣裳还好好的,这怎么了?不给抱了?

池安揉揉何落的脑袋,示意他起身。

整理完皱巴巴的衣服,才冲于保,“说说吧,你俩这怎么回事?”

从后门出去,七拐八绕进了个私房菜的小餐馆。

最该“说说”的何落被塞了个鸡腿在手,埋头吃的欢实。被池安审问的于保被这偏心眼子的做派气得不轻,却又不敢多言,仰头干了半杯白的,开始絮絮叨叨的回忆。

何落掉的挺远的,山沟子里。

正好遇上了瞒着家里去尝试新鲜玩意儿的于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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