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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清,“能吃辣吗?”

“雄主,他说他能吃!”,宋唯扯嗓子嚎了一句,又冲贝原七笑笑,“殿下茶水喝的惯吗?需要果汁或饮料吗?”

寻常军雌哪儿有这么笑的!贝原七被他笑的瘆得慌,搓了搓胳膊上快要竖起的汗毛,摆摆手,“不用,你上厨房帮忙去,别让穆哲独自忙活。”

“是。”,宋唯抬脚就走。

走两步又拐了个弯儿回来,拿了个空杯子倒了杯茶投喂穆哲。

穆哲正在忙活最后一个素菜,见宋唯过来,就招呼他把砂锅里的汤盛出来,马上开饭了。

“雄主。”,宋唯先把手里的杯子凑穆哲嘴边,“贝原七阁下似乎不喜欢我感谢他。”

“是吗?”,穆哲最后添了一小撮盐,忙着摆盘,“他确实大方,总上赶着帮忙,既然不喜欢听感谢,我们也别为难他,少说让他尴尬的话,多用行动表示。”

为了多表示,穆哲特意开火多烧了两个肉菜。

贝原七吃的肚儿溜圆,但几次试图提起原始森林借雌虫的事儿,都没得到穆哲的感谢,心下不由得纳闷,穆哲不是最喜欢感谢的吗?生怕欠情分连连道谢的那种感谢,怎么今儿不谢了。

搞得他都没有机会趁机提一嘴预谋的大事。

穆哲把瘦肉吃了,肥肉攒半盘子后推宋唯面前,“朋友,是菜不合胃口?”

要不怎么老跑神,筷子都要扎鼻孔里了。

“饭菜很可口,难得的美味。”,贝原七可算是找的机会了,麻溜接话。

“只是我看你最近头发颜色越来越黑了,想必是锻炼伴生能力促进了返祖,你入门比我晚,成效却比我明显,可能我确实缺少些机缘。”

又来了,都说了交朋友就当朋友处,性情也算合得来,怎么白白的又提到那位返祖恩虫,又想试探什么?这家才刚安稳下来,被拍碎的台面都还没来得及换,又要掀起什么风浪?

穆哲放下筷子,笑不出来了,盯着贝原七的眼睛,“殿下,你说过真心做朋友,纯做朋友,牵扯上旁的,朋友情可就不单纯了。”

贝原七神情微动,也跟着放下了筷子,到底还是把预备好的话说了出来,“别急着生气,我又没打算做什么,只是前几天回了一趟主星,把那位恩虫唯一的遗物带了来,想请你跟着鉴赏。”

鉴赏?什么东西需要用到这个词?

穆哲在听见那句“红色的故乡”时,几乎就已经确定,那恩虫是一个穿越的老乡。

可他毕竟已经死了,找寻了两百年依旧没能找到回去的路。

穆哲自认没他那份毅力,就想耕种好眼前的一亩三分地。

穆哲几乎已经做好,那份“遗物”,会隐含着某种指引穿越者归家的信息。

可饭后,贝原七神秘兮兮的从背后拿出来一个木头盒子,又从盒子里拿出来一个用锦缎包裹的长条,剥开层层锦缎,露出一个纸筒。

纸张保存的很好,白净的很,连褶皱都没几条。

铺开来,上面自上而下,书写了四个大字。

正楷,四四方方横平竖直,一看就是练过,还是毛笔写的。

“嫦娥奔月。”,穆哲没敢念出来,在心里小声嘀咕,又凑上去看下方的蝇头小字。

小的不得了,眯着眼才能看清。

写的却并不是名字。

草书,龙飞凤舞依旧写了四个字。

去他.妈的。

第202章 墨宝2

去他.妈的。

嗯……

确实是老乡。

不过“嫦娥奔月”和“去他.妈的”,是怎么联系到一块儿的。

那位老乡莫不是两百年都找不到回家的路,疯魔了?

穆哲挠了挠后脑勺,觉得这事儿不能往深了想,想多了会掉头发,雄虫活个五百年不是问题,他可不想二十岁出头就秃了,往后余生顶着灯泡头为广大雌虫谋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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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被封个灯泡善者吗?

不对,穆哲晃了晃脑袋,跑偏了。

“穆哲。”,见他的反应,贝原七的脸几乎探到了眼前,“你认识这些字?写的什么?为什么你会认识?”

穆哲吞了口唾液,这还真不好解释。

“看着熟悉。”,他说,又一指那字,“这字,是你那位恩虫在什么场合下写的。”

贝原七听他说熟悉,便隐约明白他是真的能看懂一二,眼眶子立刻就红了,不知是急的还是气的,口中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练习的都是恩虫传授的锻炼信息素的方法,为什么穆哲短短几个月头发就黑了,为什么穆哲轻易就能看懂你留下的字迹,为什么我就是不行……

他精神恍惚了好一会儿,死死盯着那字迹。

宋唯去切了个果盘,穆哲倚在桌子边儿小口吃着,等他缓过劲儿来。

心下却越来越觉得,贝原七对那位已经去世的恩虫,不像是情爱,倒更像是人生处于低谷,失意时突遇到一位肯救他命的强者,想占有这份温暖却因自卑难以开口。

如果那位恩虫还活着,贝原七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告白,如今恩虫死了,贝原七又逐渐强大,没了以往的自卑,加上思念懊悔,诸多情绪憋闷在心里发酵,便演化成如今这副爱而不得的死样子。

可若贝原七对恩虫真是情爱,初遇穆哲时,便不该那样迅速的表达占有欲,情可是不易分割的存在。

当然,穆哲把咬了一半儿的酸果子塞宋唯嘴里,这些都只是他的揣测,没有依据,也权当放了个屁罢。

小两口你一口我一口的把果盘分食完。

贝原七才终于张开了口。

“恩虫没有固定居所,常年靠一艘飞行器在星际里漂泊,找寻他那红色的故乡,我与他相处时间并不长,满打满算不超过半年,这字是他那日喝了酒,和我剖诉心声,说已找寻了两百年,只怕此生再难回去见一见故友,遗憾终身,不如留下些字迹,若有同样遭遇的,瞧着能略感心安。”

噢。

略感心安。

跟他一块儿骂,去他.妈的吗?

倒确实能舒坦那么一丢丢。

只言片语,无法身临其境,可单独看文字表述的意思,穆哲更倾向于,这只是那恩虫醉了酒,糊涂时写来发泄情绪的。

既然没有可用的信息,给贝原七翻译过来也只是徒增伤悲,不如装傻。

贝原七不知道意思,还能常常盯着这字迹怀念。

“竟然是这样,听着就实在悲伤,可我和你一样,只是一个寻常的雄虫,看着熟悉,却终归看不明白。以后有机会,我和你一块儿研究。”

穆哲说是这样说,心里却已经决定,往后还是悄默探一探,探探那位恩虫是不是真死透了。

贝原七被勾起了伤心事,情绪波动巨大,加上饭桌上喝了酒,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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