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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探一探附近的情况,比如副本可能的触发点在哪儿一类的讯息……但是别走远了,就在我视线范围内活动。”

“我真的不是干这个的。”神婆咕哝着,“自从跟了你,我一次占卜也没做过,杂活倒是干了不少……”

“一占卜就不说人话,谁要听你占卜。”林三酒挥手给她打发走了,又把画师也像赶羊一样赶走了。

导师好像自以为和别的人形物品不一样,有点小领导的意思,站在原地背着个手,看着两个人形物品的背影走远了。林三酒哭笑不得地叫了他一声:“你也去。”

广场虽然大,对于刚刚从巨像庭院里出来的林三酒来说,却正常得令人安心。

她坐在原地,一边留神瞧着几个人形物品的动向,一边往嘴里放了几颗坚果和花生——她收了不少什锦杂果,热量足够高,正好适合此时恢复体力。

只去掉了50%的体力,却比往常感觉累多了……

第二次垂下手,伸入袋子里时,从手臂肌肉里泛起来一阵沉沉的酸重感,好像连肌肉纤维都快要忍不住颤抖起来了。

林三酒微微地喘息了两下。

抽出手时,她没捉稳手中的巧克力,它从软颤的指尖里掉了下去,一路滚远了。她压根没看那巧克力一眼,勉强抬起手,摸了一把额头,被不知何时泛起的凉汗给沾湿了——不,不对。

坐下休息的这十分钟里,她竟远比刚进广场的时候更疲累了,简直快接近脱力的边缘了。

怎么回事?她还没有触发副本啊?

招呼导师回来的第一声,从嗓子里响起来时,远比林三酒想象中的要干哑无力多了。她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又叫了一声——三个人形物品都意识到了她状态不对,纷纷跑了回来;广场大小明明没有变化,但他们跑回来时所花的时间,不知怎么却比刚才离开时长,足足花了半个小时,才终于跑到了她面前。

“你怎么了?”导师吓了一跳,“脸色怎么白成了这样?我们才离开你不到十分钟……”

不到十分钟?

林三酒扶着墙壁,不敢再坐下了;她此时已经什么都明白了,不等导师说完,哑声打断了他:“迷惑大宫殿里,原来不止会搅乱对方向的感知,时间感、常识和规律,都受影响……我越休息就越累,恐怕得马上进副本,否则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出现什么情况……你们打探得怎么样?这里是怎么回事?”

“这个广场里的每一栋楼,好像都是一个副本。”导师听了也有点急,“问题是,哪怕我无法触发副本,它们看着都不像善茬。更何况你现在疲倦成这样……”

“不,有一个相对安全的!”神婆冷不丁地叫了一声,赶忙指着远处的商店橱窗,说:“你相信我,虽然不是占卜的结果,但我能看出围绕在副本身上的‘气’……你去碰一碰那个橱窗,就能触发它了。”

“是什么样的副本?为什么不危险?”要跨过广场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了,林三酒只好再次挤出所剩不多的意识力,准备将它投出去试试。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它的‘气’,给我感觉比较安全。”神婆挺有把握地说。

……也只能信她一回了。

当林三酒的意识力打上商店橱窗的时候,橱窗里蓦然黑了下去。刚才还只是没开灯时的朦胧昏黑,此时却像灌满了浓墨一样,连人影都看不出来了——林三酒定定地立在原地,眼睛停留在橱窗上,目光忽然呆滞住了。

“怎、怎么了?”导师伸出手,在她面前比划了两下,“怎么突然不动了?”

从林三酒紧闭着的灰白嘴唇里,传出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副本参与人数,二。请稍等,副本将于满员后开始运行。”

第0章 (题外话)时光荏苒,岁月穿梭,五年来第一次请假

“昨天写的大纲不满意,所以今天准备重写一个。你们看,五年来第一次请假,还是为了写大纲,我真是满脸都被人用圆珠笔写了“敬业”二字……

(关于本假条时间线上的真实性,请大家相信官方说辞就行,不要往回翻,更不要回想)

第1860章 这是谁的人生

“当”的一声,空玻璃酒杯被磕回桌面上,水渍和金红色残酒一起滑向杯底。

刚刚咽下一口烈酒的男人,被酒精烧灼得嘴唇都抿成细细一线,压在牙龈上,吸了口气,问道:“这儿不错啊,是吧?”

院丸嗣没有作声。

“是挺好,平时生意应该不差。”那男人身边的几个人,纷纷点头应和道,“不知道是谁的场子。”

“下次可以来玩玩。”那个叫胡安的男人,看上去四十来岁,正给自己倒了第三杯酒。“这次没时间了,下次把那女的叫过来。”

众人又迎合着笑了起来;有人转头去瞧,有人整理着腰间的枪套,有人面无表情……人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表现着镇定。

笼在昏暗暧昧灯光中的,除了他们这些人之外,仅有一个女歌手,在钢琴师伴奏下,对着空空荡荡的俱乐部,一首接一首地唱着绵软无骨的歌,水平只是一般。

或许他们不知道俱乐部今晚是被强行“借”下来的,还以为自己这一帮人是包了场的重要客人。

“怎么,你也喜欢那种类型的女人吗?”

好像注意到了院丸嗣的目光,胡安倾过身,喷出一口酒气。

院丸嗣摇了摇头。

那是一个相当寻常的普通美人,白净柔顺,转过头就忘了模样;对于需要靠荏弱女人建立自我的男人来讲,倒是理想。

“你头发太长了。”胡安冷眼看了看他前面一动未动的白兰地,说:“简直像个女人一样。这样不影响动手么?又不是什么搞艺术的——”

院丸嗣忽然端起酒杯,几乎像是打发蜡一样,将一整杯白兰地轻轻浇在了自己头发上。在蓦然浮起的、浓烈强横的酒气中,他闭上眼睛,将五指伸入打湿的头发里,拢向了脑后。

苦橘气味的酒液流下面庞,院丸嗣抹了一把脸,第一次笑了。湿漉漉的长睫毛,在暗软灯色下微微泛着闪烁光泽。

“好点了?”

胡安的话早在说到一半时,就中断说不下去了。他盯着院丸嗣几秒,冲旁边一个男人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我说了吧,这小孩的脑子有点疯。动起手来,倒是挺狠的。”

那人点点头,又从眼皮底下悄悄看了看院丸嗣。

衣料和肌肤都被白兰地渐渐舔湿了;院丸嗣对胡安的话毫无反应,慢条斯理地用手将几绺散发也梳入了脑后。

胡安低头看了看表,随即一咧嘴,露出一排方方的大牙。

“……时间差不多了,走了。”

仿佛有一声听不见的呼哨,十余个穿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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