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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到底是怎么被暴露在数据体面前的,才导致了他“自愿”移民,林三酒也已不愿意去追究了,毕竟她早已谅解了礼包。她轻轻说道:“我让他解读了我……就像你那时建议的一样。”
早在礼包刚刚告知她,余渊会找上她的时候,二人就为见到余渊的那一刻而作了准备。
他如今既然已经变成了数据体,肯定会要解读林三酒——要说数据体有什么最显而易见的习惯,那肯定就是见到什么就要解读什么的毛病了——作为和数据体对抗了这么久的对头,礼包提出了一个办法。
“他不再是过去的余渊了,不管他来找你打算干什么,我们都必须想办法对他有所了解才行。虽然我知道数据体是怎么一回事,可我对个体数据体却并没有了解。”礼包当时曾建议过,“就好像姐姐你明白人类是什么生物,但对路上某个遇见的进化者是什么人就不清楚了一样。我认为不妨让他解读姐姐好了,在他解读你的时候,我们也可以让他留下自己的痕迹。”
“怎么留下他的痕迹?”林三酒问道。
“我可以在你的数据上,再多作出一层完全相同的数据,两层数据是同时随着你的状态而更新变化的,所以他不会疑心有什么不对。只不过表层数据是专门给余渊解读用的……”
季山青歪着头,似乎在找一个她可以听得懂的比方。“唔,怎么说呢,你见过陶泥,或者没干的水泥地吧?当他解读你的数据时,他就与你产生了接触。如果他接触的部分,就是陶泥或者水泥的话,那么他就不可避免地会在这一层数据上,留下他自己的模样。”
第1534章 你看今天几号 假条
对的,虽然有章节号还有标题,但这其实是一张假条。不客气,我又给大家上了一次人生教训,不能轻信长得跟娜塔莉尾特曼似的网文写手。
游戏世界的底牌已经亮出来了,这个世界也快走到头了,接下来得好好安排一下才行。
我昨晚基本没怎么睡,现在虽然喝了很多咖啡,还是好像一个醉鬼样的,往哪儿一坐就自动滩成一片。码了500多字,手一直在动,结果大脑拒绝跟上,所以码完一看,比梳打饼干还要干燥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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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到好像有人让我分享一下中文书单,我回头就找不着了,在这儿说一下吧,我特别,特别推荐朱生豪。人家写的才叫中文,真的,典雅有趣真实活泼,语言是活的,散文信件写得比徐志摩还强。我写的这个不叫中文,顶多叫伪装者2。你们别瞧不起伪装者2,告诉你们,外面还有好多异形呢。可惜他的好多文作都散佚了,现在留存不多。
再想起来啥,就在评论区和你们聊吧。这个假条的特点是,每一段和上一段都不挨着。
第1534章 卡文的林三酒
在礼包忙于把余渊的“印记”复原时,林三酒就又成了一个人。
礼包似乎对她存了某种担忧,好像生怕一眼没看见她,她就会化身恐龙咚咚地跑掉;那种萦绕于他面上的、云雾一般的隐忧,叫她又有几分好笑,又有几分想掉泪。
“我没事的。”她也知道自己精神上受到了来自女娲的冲击,难免叫人放心不下,安慰道:“我又不乱跑,就在这个地下空间里待着,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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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山青看着她想了想,好像还是决定不把担忧说出来了,只是又郑重嘱咐一遍:“好,我虽然不能对你说话有反应,但我会一直在你旁边的。”
“知道了。”林三酒拍拍他的手,笑着保证道。
在把九个房间都删除之后,她又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其实她完全可以趁着还有控制权的时候,想办法与地面上的人取得联系。玛瑟原本不就在这一片区域里吗?斯巴安如果仍然在这个星球上,她也可以通过游戏的方式,向他传递消息吧?
不过要写游戏,就得需要房间,哪怕林三酒有了控制权,她也只能按照这一部“核心机器”的内在规则行事。她打开了一间最基础、最简单的小房间,给礼包拿出了一张最舒适的单人椅,让他专心复原余渊所留下的印记;她自己则在一片静默中,想着该设计一个什么样的游戏,才是又无害、又能与特定目标取得联系的。
不管用不用模版,最终写出来的游戏都得具有游戏的本质。
她想了一会儿,倒是生出了几个主意,又被自己给一一否认了。要通过游戏寻找玛瑟和斯巴安,其实就等于让参加游戏的进化者去寻找玛瑟和斯巴安,毕竟游戏本身又不能动;可是若有人不去找呢?有人随便一找没找到呢?她不愿意动手惩罚人,又希望参加游戏的人能尽力去找,好像就只有奖赏一途了……
林三酒转头看看坐在沙发椅里的礼包。后者一双眼睛里,此时亮得仿佛坠进去了全部繁星,无数微小亮光是如此密集,几乎快要铺展成不知多少条银河;为了能够尽快把余渊的解读完成,他此刻全神都沉浸在数据的世界里了。
看来还是得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一般来说,游戏里的“奖赏”,都是相对于“惩罚”而言的。比如说,某个游戏里闯关失败的惩罚是会遭到高压电击,而闯关成功的奖赏是防止下次电击的道具——这并不是真正的奖赏,没有一开始创造出的伤害,谁也不必需要这种“奖赏”。
某个游戏里的一切,无论物质、能量还是条件,都是在“纸上”用文字写好后,再“投射”到地表的,只能在游戏里出现,出了游戏就行不通了。而且就连这个功能,也是受文字量所限的:假如她要写出一个文库中没有对应文字的东西,那么还得先从外界地表上找到这样东西,把它文字化、输送下来,从此文字库里才有了这样东西的“模版”。
思来想去,林三酒发现自己真还没有能拿得出来的奖赏。
仔细想想的话也怪不得,“文字”这个东西本身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能让这部核心机器不断产生游戏,而不是像数据体一样可以编写新物质;想用它凭空造出进化者渴求的奖赏,的确太勉强了一点。
顺着这个念头,林三酒不免又想到了和百合。那个女孩现在仍然是被困在电梯轿厢里的三个字;因为她找遍了自己眼睛里的操作界面,也没找到任何把文字逆向变成活人的可能性——或许余渊“读”完这部核心机器之后会有办法,但是她内心也隐隐知道,这个希望恐怕不太大了。
轻轻叹了一口气,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