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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抱怨似的说,“他们就是跟着发了一场疯,演了一场戏,过后该怎么样还怎么样……这个没有挑战性。”

如果余渊会被“惊讶”这种情绪冲击到的话,他现在估计就该栽下去了。

饶是身为数据体,他都不得不缓了几秒,才慢慢问道:“原来你记得我那个公寓的游戏啊。你觉得哪里改改比较好?”

……这个世界里公寓多的是,现在还不能肯定此公寓就是彼公寓。

“怎么不记得。你们新人刚来的时候,设计的游戏一般都比较不咸不淡。”爱伦坡建议道,“要我看,你完全可以把它改成一个生存类的游戏,外界带来的物资一律失效,进去八个人,只给放四个人的生存物资,不断有灾难……啊,对了,那个神婆的角色,你可以让她不断对灾难发表预言嘛。我跟你讲,他们最喜欢先对传递坏消息的人动手……”

余渊的手在自己的裤袋里,紧紧握住了【鸿雁家书】。

抓走季山青的游戏创造者,原来是这个已经死了的人?

第0章 来了,终于来了

“请假条!

其实最近我这个更新频率,啊,怎么讲,属于掩耳盗铃蒙眼偷东西我不发防盗你们就发现不了我偷偷鸽的……自欺欺人式频率。这不我今天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正经理由,立马浮上水面请假来了。

我下午要去看医生(放心我没有感染肺炎),做个初步咨询,不知道大概要多久……等我明天再来吧……

话说我最近作息太奇怪了,每一天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起床,碎片状睡眠随机分布在24小时以内,有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今天更了没有。

谢谢理解的旁友,对不住不理解的胖友,这段时间状态不佳,等我调整好了,一定报复性更新。

第1518章 思想工作

……林三酒在脑海深处升起了一个隐约的念头:她小瞧张师了。

这些游戏创造者战力低下,各怀心眼,一盘散沙,所以即使他们能调动文字,她也没有真害怕过——就拿张师来说,哪怕他刚刚听见了那女孩没有死的消息,对付林三酒时,他也不会直愣楞地往外扔出一个死字。与行事还有几分莽撞的年轻人不一样,涉及到张师自己的身家性命时,百分之零点一的风险几率他都会嫌太大了。

同理,他也不可能放出“昏迷”之类的文字来。二人都昏迷了,就等于二人都死了,因为找上门来的其他游戏创造者绝对不可能白白放过这个好机会。既然她不会死,也不会失去意识,那么不论要挨什么负面影响,她难道还能挨不过张师?

当然,这些都是在她真正看见文字之前的思维活动了。

她现在还能听见的,是意老师持续不断的呼唤声,就好像她是一个濒死的人,必须得呼叫她的名字、让她保持注意力:“林三酒!林三酒,你好好想一想,你现在的感觉都是被文字引发的,你不要……”

林三酒怔怔地站在原地,望着对面的张师,写到一半的【鸿雁家书】仍然握在手上。

张师已经重新站稳了,虽然肚子挺得那么大,看着仍旧那么肥胖沉重,但是正是这份沉重感,给他带来了一股稳若泰山、不急不缓的气度。他看了看林三酒手上的纸,又打量了一下她的神色,这才试探着慢慢说:“来,给我看一下。”

好像被人调节了一样,他一出声,意老师的声音立刻就摇晃、减弱、失色了,如同枯黄的历史旧文件一样,不再具有意义。

林三酒沉默了几秒,终于顺从地走过去,将【鸿雁家书】递给了他。

张师不由升起了几分喜色。他接过纸片,垂下眼皮,一边扫视纸上文字,一边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这个东西上交给我,你没有意见吧?”

“没有,没有。”林三酒急忙答道——她自己也很不适应这种新升起的感觉,就好像她生怕自己说晚了,对方要误会了一样。她得陪着小心,斟酌词句,却不是像面对人偶师时怕刺激他的回护之心,反而是令她觉得陌生的恭敬谄顺。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更何况脑海中的意老师也始终不放弃,一直在试图发声;但是这一些小小的不协调音符,都在张师背后那几个文字的威力下,被压制、被消解了。

足有两三米高的“威”“權”二字,高高顶住了天花板,在张师身后形成了明光与阴影的结合体。每一个被叫出来的文字气质都各有不同,但从没有哪一个,像它们这样肃杀、庞大、沉重;强烈的、不容置疑的白色光芒仿佛随着笔画而凝固了,在边缘一转折,又投下了令人心惊的深邃黑暗。

在这二字面前,人就不存在了。

它们站在谁身后,谁才存在。对于它们,林三酒不敢直视,又不敢不看——都是出于同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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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师已经彻底放下了心。他的文字,对他自己也起效,于是他行动、讲话之间,都越来越有大人物风范了;他抖了抖手中的纸片,慢慢地说:“你在这里还有一个同伙啊……”

幸好大部分对话,都已经被新的字迹给“推”上去,从纸片上消失了;除了“爱伦坡那儿有她的同伙”之外,张师看不出任何其他信息。

“是的。”林三酒立刻答道——随即使劲压下了主动交代更多信息的冲动。她很难讲清楚自己心里现在是个什么感觉,她一面想低头,想弯腰,想赞叹,一面想挣扎,想逃,想将他推倒。但是她不敢。她除了一动不动,什么都不敢,因为张师现在既没有叫她陪笑,也没有逼她造反。

“你就是之前冲出来的那个女人吧?”张师抬起眼皮,看了看她,“你把原样恢复一下,我看看。”

如果不做他又能拿她怎么样?林三酒想不出一个具体的可能会发生的后果,但她只要稍稍想一想“不服从”这几个字,就感觉自己快要一脚滑下悬崖边了似的,连胃都紧紧缩拧在了一起。

她解除了自己的伪装。

张师睁圆了眼睛,连连点了几次头,说:“嗯,没想到,你还是可以的。哦。”他似乎忽然在脑海里连上线了,“这么说来,你之前那个所谓的人形物品,其实就是你的同伙吧?他根本不是人形物品?”

林三酒垂着眼皮,点点头。她仿佛一瞬间就退化成了一个小孩,软塌塌的,没有主意。

张师咂了咂嘴唇。“爱伦坡呢?他又知情多少?”

“他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他以为我的同伙就是游戏创造者之一。”她哑着嗓子说。

“他说那女孩没死,又是怎么回事?”张师皱起眉头,追根究底:“你不要以为你可以瞒得住我,那女孩究竟死没死?”

“死了……”

“那他为什么说没死?”

林三酒觉得她的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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