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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说也说不出来——也不想想她这通忙活是因为谁。
“好吧,非逼我挤痘痘。”那志愿者嘟哝着,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笔,蹭蹭在纸条上写了一大段字;林三酒伸长脖子望着远处的货架,一边等那个女人被“挤”出来,一边在脑海中悄悄问道:“看见了吗?”
“看见了。”意老师答道。
第0章 (题外话) 如萍,如果我们还有明天……
“……那我就明天再更新吧。我今天去拔牙了,人生第一次,woc真是太恐怖了,连锤子都上了,ptsd都给我拔出来了,拔完之后一天了现在还是一嘴血,不管吃什么都是血味儿的,富含铁质。
麻药劲过了之后,就开始一跳一跳地疼,疼得我想踹人,想变绿巨人,吃了止痛药也能感觉到我牙龈里蠢蠢欲动、随时准备冲出来的痛。我把今天的份一起加到明天再更吧,我今天就专心吐血了……
第0章 (题外话) 一个人倒霉起来有完吗,没有的
“如题。我发这个不是为了请假,完全是为了发泄——我今天早上陪我妈去喝早茶(我只能喝豆浆结果那家店告诉我今天就偏偏没有豆浆),喝完回来我心说也不远,就打个车吧,结果我妈非要坐公交,逻辑和我正好相反,“这么近打什么车”。我怎么能犟得过我妈,最终我俩就上公交了。
结果上车没多久,前面一个小车突然在大马路上倒车,司机猛地一刹车,我整个人从座位上飞了出去,脑袋先撞到杆子,然后身子没刹住冲势,脖子整个扭了过去,痛得我半天站不起来。公交都为了我不开了,停马路上找了交警,报了事故,还做了笔录留了身份证电话号码什么的……去医院看了一下,人山人海,我觉得还是他妈算了吧,自己脚着应该不至于有事吧,默默地回来了。
一个下午脑袋都昏昏的,也怀疑过是不是轻微脑震荡什么的,但是没犯恶心,就觉得应该还好……不幸中的万幸,没撞到我拔了牙的那一边脸,不然真的要痛死老子……总之在床上坐了一个下午,有点困也不敢睡觉(脑震荡困了的话绝对不能睡觉),到现在感觉好多了,爬起来了。我昨天已经请假了,我今天再请假,就好像我这个人一肚子借口和理由似的,为了名誉我还是会更新的……至于几点我也不好说,因为现在整个人状态都不太好,反正今天晚上吧……
第1425章 林三酒的痘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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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三酒好不容易偷来的惊鸿一瞥,在过了几秒之后,终于重新被意老师抽出来、放大了,清清楚楚地呈现在了脑海中。虽然她刚才动作快,那志愿者却也反应不慢,所以她只瞥见了那纸条的上半部分,正好详细介绍了那个女人的主要进化能力——在那一大段能力解说下方,她看见的最后一行,恰好是两个字加一个标点符号,“弱点:“。
至于“弱点:“后面究竟写了什么,那就只有志愿者才知道了。
“也算不错了。”鉴于斯巴安不能说话,她只好自言自语,一个人补完了两个人的对话:“起码我们知道她的能力细节了,是不是?”
斯巴安望着她眨了眨眼睛,睫毛颤动之下,好像阳光形成的金影落进了绿湖里。林三酒不大适应这个温顺得像小羊羔一样的斯巴安,清了一下嗓子,小声地把能力描述告诉了他。
【万物之灵】
古人相信万物皆有灵,这种信念到了今时今日自然已经不再有追随者了。但是一种信念缺乏追随者,可不代表它就不是真的——至少在本能力拥有者看来,万物确实是有灵的,或者说,万物“可以有灵”。
当本能力在某一处环境中发动的时候,它所覆盖的一定区域内的所有物质(气体和生物除外),都会拥有一个共同的“神灵”,即是能力者本人。能力者可以成为环境中的每一种物质;而每一种物质也可以都是能力者,物质层面上的区分将不再具有意义。比方说,能力者可以同时存在于某片森林的每一片叶子中,而不必困于人形。
能力者可以凭自己的意志,对物质作出性态上的改变。蒙在一个人身上的被子,或许会在半夜时分忽然一层层张开,露出一个人形大洞;原本冰凉的河水,也可以在人即将踏进去的那一刻升温成滚烫的沸水。一旦掌握了能力诀窍,这种像捏橡皮泥一样的乐趣几乎是无穷的——当然,不同的环境有不同的要求和限制;必须要先熟悉某处环境,才能进一步发挥本能力,或许也是它的不足之一。
“所以,接下来我们得提防着环境改变……”林三酒斟酌着说,“怪不得刚才我们找不到她的位置,原来这片商场里几乎全都是她。所以她不出来,连志愿者都觉得不好办。那她没有通过改变环境来攻击我们,或许是因为她还不够熟悉这个商场吧?”
斯巴安又点了一下头,金发从他耳朵旁边滑下来,落在下巴旁边。他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剪过头发了,只是松松散散地扎在脑后;林三酒伸手帮他将头发拢到了耳朵后,等自己收回手了,才感到有些啼笑皆非:他只是没了嗓音,行动能力依旧无损,用不着她像个老妈子似的照料他——她就是忍不住罢了。
“那些奇奇怪怪的人体部位,可能是她的另一个能力。”林三酒叹口气说,“可惜那志愿者手里的纸条上没写。”
说到志愿者,后者此刻仍旧在那张纸条上奋笔疾书;他时不时还要停下来,好像在看纸条给了他一个什么回应。随着他“沙沙”的书写声,从商场后方里逐渐浮起了海浪般一波又一波的杂音;各种各样能发出声音的物件好像都在一起发出声响,以至于谁都难以分辨那到底是什么声响。
另外几个进化者都带了几分紧张,彼此看了好几眼。一看既知他们互相之间也都不认识,其中一个黑皮肤、大眼睛的年轻男生,还鼓起勇气问了斯巴安一句:“那个,他要逼出来的人,是你们的熟人吗?”
斯巴安一怔,立刻朝林三酒求助似的看了一眼。
“不是,我们根本与她素不相识。”林三酒代替他答道,“我怀疑她是专门蹲在游戏场地里,埋伏偷袭别人的。”
不管接下来这个游戏要怎么玩,她能多给那女人挖几个坑,就得多挖几个坑。
“志愿者说挤痘痘……又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那黑皮肤的年轻男生可能是看她好说话,又问道。
“那你们可得小心了。”林三酒巴不得能将那个女人的能力细节全部一一抖出来——接下来愿意对付她的人、能够对付她的人越多,自然是越好的。“我们刚才已经交过一次手了……”
她将货架之间探出的人体、那女人是如何溶于整个环境、又是如何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