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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内容才最有意思。”

你重新看回景元的玉兆,将方才新拍的图片设置为你们的聊天背景,满意道,“这样我就是一直在你身边啦!”

说完,你便将玉兆塞回给他,率先跳下星槎,蹦跶着向内挥手道,“都已经到了,快下来!”

景元打开玉兆,又向你拍了一张。

那张图是抓拍的你起跳间的动作,你猜那一定模糊到抽象,不然也不至于让景元在下星槎时,完全压不住嘴边的笑意。

“它是不是糊到连人都看不清?”你心如死灰地追问着。

如果是的话,你绝对不承认那拍的是你,一定要让景元来顶包!

但景元说什么都不肯给你看,最后甚至转移话题道,“你问的那个人是刃。”

你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你在回程时一开始问出的问题。

“刃?”你不解地偏了偏头,“所以我应该认识他吗?”

景元向你看来,询问道,“你还记得你在家园中曾送我的五只猫猫糕吗?”

你点了点头,“记得,当时还有一只特别像你。”

“那你还记得我曾给你讲的塔拉萨之战的故事吗?”

你隐约猜到了什么,追问道,“你是说,其中一只猫猫糕就是刃?而那个故事,也讲述的是你们两个之间真实发生的事?”

这次景元摇了摇头,示意道,“不是我们两个,是我们五个。”

哦对,你记得他当时讲的就是五人主角团。

虽然不知道星核猎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以银狼的水平来说,那应该是一个闻名寰宇的组织。

出于半敌对阵营的可能性,你没问他们五个究竟都有谁,又都在哪里,你只是眨了眨眼,感慨道,“那他们现在一定很有成就吧?”

景元没再接你这话,只向屋内呼唤道,“喵喵,有人来喂你吃小零食了哦!”

第111章 最后一次,初浮

359.

未曾得到回复的问题被提问者体贴略过,他撕开小零食的包装,追着喵喵要喂,以至于他们在房间内跑酷似的上蹿下跳。

——就像一个真正的孩子。

可他本该是一个真正的孩子,毕竟他作为一个有意识的生命所诞生的时间也不过短短103天。

然而,尽管每个熟悉他的人都会叫他的名字,但其他多数人依旧习惯而又认可性地将他一并称作将军。

他不反驳这个称呼,甚至在听到这个称呼时,往往会收敛起真正的自己,展露出最为沉稳可靠的一面。

仿佛只有如此,他才能对得上这个称呼。

但在某些方面,他又的确是一个孩子。所以他固执地认为让自己做到最好就能保护所有人。

他不懂什么叫怀璧其罪,亦不懂什么是政治博弈,他只努力扮演着一个能提供最大价值的人,哪怕他心中从未将武器、容器、数据这样的标签抹去。

可是,倘若有朝一日,他没能护住谁、没能救下谁,他会选择怎么做?

会不会像彦卿曾听他说的那样:“抱歉,我没找到让你们活下来的方法,但如果凭借......的力量不行,或许可以采用其他手段......”

力量、手段......尽管他在那之后从未展露过对建木的寻求,但没人知道他对建木的了解究竟到什么地步,更何况数据记录中清晰地显示他与建木带有同源性的关联。

而在开展这样的行动前,他一定会试图疏远所有人,在极短的时间内将所有关系解构为陌生的存在。

这种陌生不是避而不见,而是如陌生人一般疏离客套,明明句句回应,却让人寻不到下一个话题,亦无法发起对他的关心。

无知者无罪。在他看来,这是他最后能做的、仅有的保护。

但在景元来看,这是一个危险的状态,亦是走上歧路的开端。

录入了备份数据的芯片在指尖来回翻转。景元看着他逗弄完喵喵才去开罐头的得意之态,最后还是将其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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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初浮。

360.

你看着喵喵满足地去舔食罐头里的食物,心中却产生了一种无所事事的不安。

毕竟这个游戏不是主线开始后还能暂停等你入场的游戏,如果在你休息的这一天里发生什么意外......

你从头到尾用力地将喵喵捋了一把,引来喵喵不解的注视。

其实在上次复盘时,你心中就隐隐感觉有一个捷径可走,但当时景元醒的恰到好处,让你刚生出的念头没能继续想下去。

而现在......你悄摸看了一眼坐在桌前不知道正在处理什么的景元,继续向下深入。

「镜中渊」的时间线和立场问题决定了你只能从中获取信息,进而估测现实会发生什么,却无从进行百分百的预见。

但如果......你能将「镜中渊」的信息彻底改写,让它以最真实的状态进行模拟呢?

毕竟「镜中渊」这个副本呈现在游戏中的状态是装置,而不像你的材料本一样,是不被npc所见的状态,所以,这个装置说不定可以进行人为变更。

如果说这只是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那银狼成功将数据恢复的行为便于无形间为你的猜测增添了几分合理性。

再退一步来讲,就算「镜中渊」无从改动,你还可以选择它的简易版本——丹鼎司的那套压力型模拟装置。

这个装置的改动听起来可比「镜中渊」要简单的多。

这也是你将药理医疗和装备冶炼放在前两位的另一重原因。

可现在......你看着吃完罐罐开始给自己洗脸舔爪的喵喵叹了口气,“喵喵啊喵喵,你怎么能这么堕落呢,人给你的抓老鼠kpi都完成了吗?”

认真工作的景元似乎并未理解你这话的深意,你向他那边挪去,重重地咳嗽一声,威严道,“景元啊景元,你怎么能这么堕落呢,床给你的休息kpi都完成了吗?”

景元将手搭在扶手上,满带笑意地侧身看向你,“你知道现在你现在像什么吗?”

直觉告诉你,你最好不要顺着他去问,但好奇心驱使你追问道,“像什么?”

“像出门惹了什么祸事,既怕事发,又心存侥幸地认为或许不会被发现,所以拒绝坦白,只能在这种不安中开始积极做家务,以求日后能争取宽大处理。”

......你果然不该问的!

在景元再次开口前,你理直气壮地将他拉起,截断道,“什么话,我这是单纯的关心你!”

你将他押到床上,看他顺着你的力道躺平,这才满意道,“闭眼睡觉,这些交给我!”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你,以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担忧道,“那如果你趁我睡着,将我的玉兆收走,还要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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