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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声问:

“不怕下面的人听到?”

沈南自抽泣着,对他说:“那也是、也是你的错,是你把我弄成这样。”

将他的侧脸与自己的身体分开,看着这双有些红肿的眼睛,傅驰亦点了点他的胸口,面色从容道:“你什么都没做,我就这样对你?”

“明明可以回家的……”沈南自此刻压根不想听他说这些。

“那你的下场只会比这更糟糕。”没有任何道理的话,傅驰亦却正声说了出来:“如果让我忍一路,那我回去大概率也不会见你,这件事情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得到解决。”

沈南自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看着他问:“为什么……”

“因为我会让你不舒服。”傅驰亦不停地轻拍着他抽伏的后背说:“那不是我的目的。”

听到这,沈南自将视线下移到了他落于地面的右膝上,吸了吸鼻子,含糊道:“你现在也让我不舒服……”

“至少在可控范围内。”傅驰亦摸了摸他脖子上的抓痕,半眯着眼睛问:“以后还敢不敢做出这种伤害自己的事情?”

“不会了......”沈南自摇头,接着对他说:“起、起来吧,你裤子都脏了......”

看他跪了这么久,现在反倒来关心自己,傅驰亦无奈地捏了捏他的脸,接着起身,将他一把捞起,放在了沙发上,等沈南自抽泣声越来越小,才坐到了一旁,看着他。

感受到了视线,沈南自抹了抹眼泪,扭头:“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傅驰亦凝视了他很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你跟张尧动手的原因……”

“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不要再问了。”沈南自眼泪还未止住,但却立刻哽着嗓子回道:“再问一百遍,我还是那个答案……”

“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告诉我?”傅驰亦打断了他。

“什么......?”以为对方又要质问自己,没想到却是这样的话,沈南自嗓子一哽塞,兀地被问住了。

明明没有说,他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沈南自往他身边凑了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颤着睫毛,眨了眨沾着泪珠的眼睛问:“你们研究心理学的......都会读心术吗?”

明知道不可能,但傅驰亦还是笑了笑,一本正经地说:“嗯,必修课,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你那位朋友。”

“我不信。”即使他说自己可以去找宋迭求证,但沈南自还是想也没想就回了句。

为了拆穿他,他问:“那你说说,我现在……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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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相信这只老狐狸这么厉害,手那么黑,心那么坏,一定是骗自己的。

傅驰亦看他那飘忽不定的小眼神,便启唇淡淡道:“你在骂我。”

沈南自一听,睁大了眼。

本来也只是随口一说,但见他这个反应,傅驰亦眼里就漫上了些许玩味,他按着他的后脑勺,往自己这边用力。

“真在骂我?”

“没、没……”沈南自挣脱后嘴硬道:“也不是很准……”对着傅驰亦的脸看了好一会,他问:“你说,我现在再去修一个心理专业,还、还来得及吗?”

没想到他那圆溜的眼睛看了自己半天,就冒出这么一句,傅驰亦没忍住轻笑一声,用食指点了点他的额头:“才教会你回答问题,现在又开始乱想了?”

“不是……”

有了刚刚那么一段不美好的经历,沈南自现在确实有些怕了,他嗫喏道:“就是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想了想,他补充道:“关于我打张尧那件事……”

看他不停地往后瑟缩,眼角还挂着泪,傅驰亦将他搂了过来,不动声色地帮他捏着小腿内侧,没有说话。

明明才得了深刻的教训,可为了弄清,沈南自还是倔强道:“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为什么还要这么、这么对我,你到底......”

到底是不是因为我伤害了他,伤害了你身边最好的学生,所以才惩罚我……

“你......”傅驰亦蹙起眉,想说些什么。

“让我一次。”沈南自打断了他的话,他将手附在对方帮自己揉腿的那只手的手背上,抬起氤氲的眼睛说:“我要听你说。”

沉默片刻,傅驰亦缓缓开口:“从一开始我就说过了,我罚你,是因为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与他人无关。”

本以为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但当看到沈南自一副云里雾里的表情时,傅驰亦又继续说:“如果他说了什么冒犯你的话,你可以用更合理的方式反击,我不会怪你。”

沈南自犹豫了一下问:“什么叫……合理的方式?”

“告诉我,我来处理。”

说完傅驰亦就起了身,把架子最上层那面落了灰的镜子拿了过来,用废报纸擦干净后,对向了沈南自的脖子。

“自己看看,你贸然动手的后果。”

沈南自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脖颈上那五六道的淡淡红痕。

“这是什么时候......”

“张尧抓的。”傅驰亦突然想到什么,他按着沈南自的肩往自己这边掰,接着猛地掀起了他的上衣。

当看到后背交叉的抓痕时,他暗了眸,控着力给他屁股一巴掌的同时,俯身在小孩的耳畔,冷冷地说:“还是罚轻了。”

沈南自被他这一动作弄懵了,意识到什么后,他揉了揉自己的屁股,问:“后面也有吗......”

“嗯。”傅驰亦声音沉下去了些。

“早知道就不骑在他身上打了......”沈南自看不到,只觉得肯定很严重,不然对方也不会是这个语气,他懊悔至极地说:“肯定是那个时候抓到的……”

“你说什么?”傅驰亦不明意味地笑了一声问:“你是说,你骑......”

“听错了。”也不知道哪来的胆,沈南自双手交叉捂住了他的嘴,坚定道:“你听错了。”

有没有听错,傅驰亦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握住沈南自的手,往下一按,对他说:

“果然罚轻了。” W?a?n?g?址?f?a?布?Y?e??????μ???e?n?②????????????????

沈南自怕他再做什么,于是反握住了那只手,结果这么稍微一碰,就被什么东西,兀地刺得缩了回去。

他先是一怔,接着将傅驰亦的手掰开,放到自己面前,用细嫩的食指来回摸了摸,再仔细看去,这才突然发现,手心里面,竟插了一根不算短的木刺。

刺旁的肉已经有些泛红,怎么看都是很疼的样子。

当明白这根刺从哪来的时候,沈南自心脏猛地颤了颤,他攸地反应过来:“所以你当时不愿意用木尺是因为……”

“觉得太轻了,你长不了记性。”傅驰亦淡定地将肉里的刺拔出,放在桌面上:“挨都挨了,现在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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