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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边看一边点头,对周一和元旦说:“待会儿施针的时候,我会改动几个穴位,道长体内正气不足,我以针刺催动其体内正气。”

周一点头,她在中医上的造诣谦虚地说是通了九窍,这种时候,自然是郎中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了。

徐宏林施针的时候,徐娴把她哥哥徐润拉到了门外,站在院子里,压低了声音问:“哥,怎么回事?今日怎么是爹来的?!”

徐润也小声说:“不是下了雨么,阿爹说道路湿滑,爷爷走起来危险,所以就换成他来了。”

徐娴咽咽唾沫:“阿爹……只是来给清虚子道长施针吗?”

徐润对自己的妹妹投以同情的目光:“自然还要带你回家。”

徐娴如遭雷击,嘴巴张了张,声音虚弱无力:“可是……爷爷那里呢?我这次可是为爷爷办事的。”

徐润叹道:“爷爷都自身难保了,昨日爷爷还未将你带回家中,阿爹便时时刻刻跟着爷爷,爷爷去哪里,他就去哪里,晚上都留在了爷爷房中,爷爷气得不行,却也没有办法。”

他劝道:“妹妹,待会儿还是乖乖跟阿爹一起回去吧。”

徐娴丧眉搭眼地嗯了一声。

在院子里不安地走来走去,等会儿不知道多久,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应该快取针了,屋子里果然没多久就传出了动静,她阿爹走了出来,她哥哥上前去帮阿爹背药箱。

徐娴赶紧躲到了一边,藏在桂花树后,心里还在垂死挣扎,万一她阿爹把她忘了呢?那她岂不是又能在在清水观中留一日,就能再次见到玉团道友了。

正想着,就听到她阿爹的声音:“徐娴,出来,该归家了。”

最后的挣扎也被无情地摁了下去,徐娴垂头丧气地从树后走出来,徐宏林对周一道:“娴儿年纪小,不懂事,这些日子给道长添麻烦了。”

说着,还让徐润从药箱中取了一个纸包出来,说:“这是今岁的新茶,是壁水县产的壁水茶,在附近颇有些名气,味道也算不错,赠予道长,聊表谢意。”

周一推辞了几句,推辞不过,伸手接了茶,送徐家三人到大门处,目送他们离去。

转头一看,身边的元旦很是失落,周一抬头摸摸她的头说:“怎么了?”

元旦蔫蔫道:“娴姐姐走了。”

周一:“她只是回家了,在我们这里住了几日,她家中的人也想她了。”

见小孩儿还是兴致不高,她说:“她家就在城中,若是你想她了,我们以后入城就可以去找她。”

元旦唰地抬头看着她:“可以吗?”

周一点头:“当然可以。”

小孩儿的眼里于是又有了些许的期待。

周一轻拍她的背:“好了,我们回去吧,出来的时候,清虚子道长还醒着的。”

元旦立刻转身,跑向院内,口中喊道:“师父师父!”

周一笑了笑,抬手关上了门。

……

又是一夜修炼,醒来,足少阴肾经已经行毕,炁进入了手厥阴心包经的第三个穴位——曲泽穴。

此穴位于双臂内侧,大致位置在手肘窝内。

推开窗,还好,今日没有下雨,不过也没有太阳,天色不算暗,看样子今日应当是阴天。

洗漱吃饭,扶着清虚子道长在院中走的时候,前门响了起来,周一扶着老人在石凳上坐下,去开门,门外果然是赤狐。

赤狐看着她,半点寒暄都没有,直接问:“要走吗?”

周一点头,道:“玉团道友稍待,我去跟清虚子道长和元旦道别。”

回到后院,扶着清虚子道长回了房间,叮嘱元旦不要出门,厨房有鸡汤饭,灶里有些许炭火温着,若是自己午时还未回来,鸡汤饭也未冷,便吃鸡汤饭将就着。

不太放心,便又叮嘱元旦,若不是太饿,最好等她回来,而她也会尽快赶回来。

叮嘱完毕,周一回到自己房间,将铜铃和钥匙揣在了袖袋里,走到前院,赤狐蹲坐在门口,两只黑黑的耳朵竖着,听到声音微微一动,转过头来,看着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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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说:“玉团道友,走吧。”

……

“在这边!”

细细的声音在前面响起,周一应道:“好。”

从清水观出来,已经走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了,此刻她跟着赤狐到了一小山坡脚下。

赤狐走上了小山坡,对周一说:“你快来呀。”

周一又应了一声,看到前面茂密的丛中小径,无声地吸了口气,她早该想到的,跟着一只赤狐出来,走的自然也是赤狐走惯的路。

以双方的体型大小来看,在赤狐眼里的路,在她眼里可能就是个荒草丛。

周一忍不住出声道:“玉团道友。”

已经进入草丛中的赤狐转头看向了她,眼里都是疑问。

周一说:“除了这条路之外,可还有其他的路可走?”

若是可以不钻草丛,周一也是不想钻的。

赤狐眨眨眼睛,说:“我只知道这条路。”

好吧,周一蹲下身,把裤腿扎紧了,好在她今日穿的是在成衣铺买的袜子,自带绑绳。

起身,再看看周围,捡了根树枝回来,把多余的小枝桠给去掉,走到赤狐身边,拿着树枝打前面的草丛。

细细的声音问:“你在做什么?”

周一解释:“提前驱赶草丛中的蛇虫。”

虫子,她倒是不怕,就算是有毒的蜈蚣、蜘蛛,也没办法穿破她的裤腿咬到她,可蛇就不同了,这种生物的毒牙很长,有时候连塑料筒靴都能咬穿,实在是不能大意。

将面前的草丛都打过之后,她转头道:“玉团道友,请。”

赤狐迈开步子,走到了前面,停下来,扭头看着周一。

周一会意,走到赤狐身边,拿着棍子继续打草。

一边注意着草丛,周一一边问:“玉团道友,那个地方有多远?”

赤狐说:“走过这个山,再走过一个山,就到了。”

周一颔首,看来不算太远,毕竟此刻她所在的这座赤狐口中的‘山’,跟不远处的云雾山比起来只能算是小土坡。

虽然还是比清水观后的小山坡高了不少,但真给不了人什么心理压力。

所以明明走的是上坡路,但她依然有余力跟赤狐说话,不至于像前些日子跟着刘大下云雾山时那般狼狈。

她问:“玉团道友,你是怎么发现那个地方的呢?”

细细的声音说:“我抓一只鸟,鸟飞到那里去了,我跑过去,就看到了鬼。”

周一:“可是因为鬼恰好在那处?”

赤狐没说话了,周一扭头,见赤狐看着她,眼里都是茫然。

周一于是明白了,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玉团道友在那处见鬼,可是因为鬼恰好在那个地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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