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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你不要拦着我,也不要出声,好吗?”

元旦这次听明白了,摇摇头,吐出两个干脆利落的字:“不好!”

徐娴不解:“为何?我们俩关系更好啊!”

元旦悄悄看了她一眼,低头去看地上的桂花,小声说:“我跟周道长更好。”

徐娴更加不解了:“怎么可能?你们才认识两天,算上今天也才三天而已,我们俩都认识一年多了,你怎么会跟她的关系更好?”

元旦有些心虚的模样,小声说:“周道长……喜欢我。”

徐娴立刻说:“我也喜欢你啊!”

“谢谢娴姐姐。”

说完元旦的表情更心虚了,小小声说:“可是……我更喜欢周道长。”

徐娴气结!

她起身就要走,裙摆又被拉住了,转头一看,果然又是那只小手,小手的主人怯怯地看着她,说:“娴姐姐,不能打扰周道长的。”

徐娴气笑了:“好,我不去!”

……

房间里,周一在研究自己,她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能看到秀才鬼,她知道定然是因为自己能够修炼了,可问题是这变化总得有个具体的由来,她引炁入体之后,对眼睛产生了什么影响,才导致她能见到常人见不到的东西。

调动体内的炁入眼部的睛明穴,眼周的睛明、攒竹穴都已点亮,可这两穴是足太阳膀胱经的前两个穴位,是在昨夜点亮的,自己能见到秀才鬼是在这之前的事情。

变化产生的时间应该更早。

周一沉思,或许是在山里的时候。

变化发生的那一日,她在山中修炼,无知无觉中丹田产生了炁感,炁自发行了一个小周天,在那之后,她眼前豁然开朗,便可以内观了。

或许这就是她能见到秀才鬼的原因。

既如此,要让清虚子见鬼,也应让他产生炁感,炁行小周天。

上午,同清虚子交谈之时,她便有了这想法。同清虚子相处三日,对于这位老者,她算不上太过了解,对其生平更是所知甚少,可人之品性,有时只需三言两语之交谈便能知道了。

更何况,清虚子这三日跟她的交谈岂止三言两语。

毫无疑问,清虚子道长是个磊落之人,令周一心生好感。

这样一个人,既然知道他心中有憾事,一辈子未能见到神异之事,观中又正好有鬼,她也恰好能见鬼,那么想要助清虚子见鬼的的念头便自然而然地生了出来。

念起,心动,行动也就在所难免。

只是,要教清虚子修炼吗?

产生炁感,炁行小周天,二者的前提都是要学会修炼之法。

想到这里,周一发觉自己心里并无半点迟疑和抵触之感,反而心绪有些起伏,有些激动。

她不知道自己的修炼之法在这个世界具体能有什么功效,但理论上来说,修炼之人,长生不死很难,延年益寿却是没有问题的。

清虚子道长身患重病,身体虚弱,若是修炼入道,会不会……暂时就不必死了。

想到这里,周一坐不住了,起身,穿鞋,行至门口,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第18章 修炼

院子里,两个小姑娘蹲在桂花树下捡桂花,听到声音都看了过来,周一出声询问:“元旦小道友,可否请你看看清虚子道长是否醒着。”

元旦道了声好,站起来,把手里的桂花放在竹篮里,拍拍手,跑到了清虚子的房门前,轻轻地推开了门,只开了窄窄的一道,她就钻了进去。

很快,元旦跑了出来,对周一说:“周道长,师父醒着的,让你进去。”

周一颔首:“多谢元旦小道友。”

她推开门进入清虚子的房间,往里走,见到清虚子道长靠坐在床头,看向她,问:“道友寻我何事?”

周一看了眼跟上来的两个孩子,众所周知,孩子的嘴巴是最把不住门的,修炼这种事情倒也不是不能让人知道,只不过,若是两个孩子听个一知半解,元旦年纪小尚好,徐郎中的孙女年纪大些,听了之后学着修炼,修岔了就不好了。

虽未说话,但清虚子明白了她的意思,对两个孩子说:“你们两个,出去玩吧。”

两个孩子应了一声,乖乖出去了。

走到院子里,元旦又去捡桂花了,徐娴走到她身边,低声道:“元旦,你就不想知道那个周道长要跟你师父说什么吗?”

元旦歪着头想了想,摇头:“不想。”

徐娴拧眉:“怎么会不想呢,清虚子道长是你师父,那个周道长是生人,万一她要对清虚子道长不利呢?”

话长了些,还带着元旦根本不理解的转折,譬如她就不知道周道长为什么要对师父不利,对于她来说,理解不了的东西,就只能听个一知半解,看到一朵漂亮的小桂花,好了,一知半解也全忘了,跑过去捡起桂花,对徐娴道:“娴姐姐你看,这朵桂花好漂亮!”

徐娴不明白这小小一朵的桂花长得不都一样,怎么能看出哪朵漂亮不漂亮的,风吹过,桂花落下,落在了元旦的头上,她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她头顶的桂花取下来,说:“你啊,也太没警惕心了。”

她看了眼清虚子的房门,喃喃道:“偷听,非君子所为啊。”

……

房间里,周一对清虚子道:“道友,我有一法,炼之或可使你见到鬼物。”

清虚子看着她,有些诧异:“道友的意思是?”

周一:“我想将这法子传给道友,想让道友得偿所愿。”

她事先并未同清虚子商量此事,所以是她‘想’,而非她‘愿’。

清虚子神色微动,道:“道友,不必如此,贫道已是苟延残喘之躯,不值当。”

周一摇头:“道友,值不值当,全在人心,若能助人,在我心中便是值得。”

清虚子看着周一,几息后才道:“道友,我清虚子何德何能,能在此时遇到你这般赤诚之人。”

周一笑了:“道友别夸我,我也只是凭着本心做事,我亦不知此事于你是否必要,若你不愿,不要勉强,直言就是,我只想让你开心,若因此事让你不快,那就适得其反了。”

清虚子想了想,并未回答,而是问:“这等法门,堪称术法,定然是你师门珍贵之术,能随意传于人吗?”

周一:“我师父说过,修炼之法他既然传给我了,就是我的东西,我想教谁就教给谁。”

“那道友至今可有传于他人?”

周一摇头:“没遇上让我想传法的人。”

“贫道是第一人。”

“是。”

“道长愿意吗?”

“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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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扶着清虚子躺在床上,清虚子问:“不需贫道打坐吗?”

周一摇头:“此法对姿态并无要求,怎么舒服怎么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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