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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等我炼化结束,就带你回去。”

裴暄之肌肤下的粉意疯狂折磨着他,他贪欲滔天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她起伏平缓的胸口。

直到她睁开双眸时,他才半阖眼睛,看着她艰难地起身,帮他整理衣摆。

“你怎么还这么……”

裴暄之忍着被她关注隐秘之处的异样悸动,沉声说道:“恐怕一会儿就好了。”

颜浣月看着那里,有些心有余悸,绝不想再来一次。

她终是点了点头,整理好衣裙,抬手解了他手足上的红绳,掐诀散开他身上的法诀,翻身下了白玉台。

“我们回去吧……”

她话音还未落,一道黄符就已压到她颈间,身后随之袭来一阵冷香,数缕金雾缠绕住她。

裴暄之拥着她的胸口紧紧贴在她身后,垂首在她耳畔厮磨着,压抑着亢奋的颤意,低声哄道:“姐姐,我恐怕又病了,帮帮我吧……”

斗篷被扔到玉台上铺展开来,颜浣月被放到斗篷上,无力地看着他。

裴暄之解下腰间玉带扔到一边,倾身紧紧拥住她。

冰凉的长命锁一下一下拂在她肌肤上,束发金绳轻轻掠过她汗泪交织的脸颊。

颜浣月鬓发微湿,面色轻粉,靡丽非常。

她恍惚间攥紧斗篷,艰难地仰起脖颈,眉心轻蹙,一声一声唤道:“暄之……”

裴暄之俯身将她从斗篷里抱起来搂在怀中,侧首吻着她滚烫的脸颊,含笑说道:“你今日看起来……很喜欢我……”

他垂首,薄唇蹭着她温热柔腻的肩,一双濡湿的眼眸里满是痴迷。

他嗅着她的馨香,轻声说道:“片刻的喜欢也算喜欢……对吗?”

禁制彻底放开,无数金雾从他背后爬出,疯狂涌向她……

颜浣月泡在温泉中,眼底水雾荡漾,眉眼间萦绕着一股与往常不同的明艳之色。

乌黑的长发半绾着,只有几缕发丝浮荡在鬓边,越发显得她肤白唇红,气色极佳。

她是没想到魅妖的情潮期这般难对付,虽将他的元阳也炼化了,可也差点没能熬住。

那些金雾……

她静静地看着腾着热气的水面,裴暄之刚刚离开。

方才被他强行痴缠着激出温泉池的水又倒流回来,滴滴答答落在她肩上,在这熏得人头脑发晕的热气中,带来一段沁人的凉爽。

略微缓了一会儿神,颜浣月略有些艰难地踏着台阶上了岸,掐诀涤净身上的水渍,将石岸边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裳穿好,往回走去。 w?a?n?g?址?发?B?u?Y?e?ī????μ?ω?é?n?2???2?⑤?.?c?o??

白玉台上,裴暄之将濡湿的斗篷叠起来收入藏宝囊中,伸手拿过那本画册也收入藏宝囊中。

颜浣月问道:“你感觉如何?”

裴暄之少见得有些精神抖擞,春意未曾褪尽的眼眸望着她,沉吟道:“很好……”

颜浣月说道:“你消耗太多,回去还需吃着丹药休养。”

原是在问这个。

裴暄之挥手抬袖,挂在红绳上的符篆皆飞入他袖中。

他从白玉台前走到她身边,帮她把浮在鬓边的发丝别到而后,轻声说道:“我不需要这些。”

颜浣月没有答话,转身往山洞外走去。

等出了山洞,才见午后暖阳高挂天心。

颜浣月更加确信他确实消耗过度,虽这会儿活蹦乱跳的,谁知回去睡一觉后还下不下得了床。

裴暄之回首看了一眼她方才随手解开的阵法,他当日选择布下这个阵法时,就曾幻想过,她会不会来……

颜浣月总有些担忧若裴暄之病倒了,她该如何给封长老交代。

可直到次日,他也能早早起身去明德宗藏书阁抱回一摞书回来,坐在窗下看书。

颜浣月这才放下心,坐在桌边喝着他带回来的粥,问道:“你闭关的缘由,还有谁知晓?”

裴暄之正提笔抄录着书上的一段天文秘解,闻听此言笔尖一顿,笑意浅淡,“我连你都不愿说,又如何愿意告诉旁人?”

颜浣月垂眸说道:“你原该与我商量的。”

裴暄之捏着笔坐在桌边,侧首看着她,“颜师姐,你以为,我想要的是什么?”

颜浣月默默地喝了一勺粥,隐隐有些头疼。

恰好有人敲门说道:“颜道友,虞道友醒了,这会儿明德宗的几个刑堂的人在那,咱们需同去,若有什么话,还要再问一遍。”

颜浣月立即放下碗,抚平裙摆,起身就要开门出去。

裴暄之放下笔,起身说道:“我与你同去。”

第62章 月下

“颜浣月, 当时你为何会冲去抱住虞照?”

颜浣月看着一身玄衣立在虞照所住小院中的人,目光从他身上移到院中舒展零星的紫藤萝上。

她面上带着几分愁容,语调压抑着某种哀伤的情绪, “您说错了,我是去救虞师兄的, 我们离得很近。”

明德宗刑堂司事季临颂看着这位哀伤的女子。

除了那双泫然欲滴的眼眸之外,她又过份得气血充盈,粉靥桃腮, 容光焕发, 如同一朵被微雨浸润的桃花,风催则颤, 难承露珠。

照常理而言,她若因虞照的伤那般伤心, 不会是这副明艳的容色,更何况,她自己也受了伤。

季颂临眯了眯双眸,冷笑道:“我只是照你的行为在说话, 当日林笑枫为谭归荑挡那一击, 你为何要扯开她?”

颜浣月说道:“我想救她。”

“那谭归荑怎么办?”

“当时很混乱, 相信您也看到了, 我只看到那魔物突然袭击, 下意识去将即将遭到袭击的人扯开,我根本来不及思虑之后的事该如何做,也根本不曾意识到别来了林道友, 谭道友的安危,幸而虞师兄顾及到了,可他……”

又扯回虞照了。

季临颂总觉得此事并不简单, 可事实却都如谭归荑神识外放时所见,谭归荑自己也承认拉了虞照抵挡。

刑堂长老的意思,是再挨个问一遍当日情景好确信并无疏漏,也不必再对他人搜魂了。

季临颂略微让了半步,颜浣月便掐诀一礼,从他身旁路过,往正屋行去。

裴暄之始终沉默着跟在她身后,路过季临颂时,微微颔首见礼。

季临颂看着那少年的身影,总觉得有些熟悉,或许是他与他父亲裴掌门有些相似的缘故吧。

颜浣月进了正屋,见天衍宗许多弟子,连同天都门的几个人也在此。

虞氏一门的几个人个个面色沉沉,虞照的父亲虞寄松眉目哀沉。

灵修之人驻颜长久,可他那张年轻的脸却明显透着苍老的意味,全然没了那副从容自若的模样。

虞照母亲张夫人脸色蜡黄,神情麻木不堪。

只有虞照躺在床上唤娘时,她才能为了儿子流露出几分温柔的神情,轻声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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