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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道:“那以后有时间了,咱们一起去草原玩儿吧?总不能你学习比我好,骑马也比我好吧,看谁学得快。”

“路柯桐。”沈多意盯着路柯桐的眼睛,“你可别同情心泛滥。”

“你拉倒,我就会少男心泛滥。” 路柯桐用膝盖碰碰沈多意的腿,吭哧道,“难道你给我煮挂面、给我巧克力和大鸭梨的时候也是同情么?”

沈多意露出笑容:“友情行了吧?叫你一声好朋友,你快答应吧。”

路柯桐趴桌上:“我快过生日了,你再叫我一遍就不用送我礼物了。”

沈多意沉默片刻,突然拉开了抽屉。他从一本书里抽出了一张照片,然后放在了路柯桐面前,接着有些窘迫地低下头,轻声说:“好朋友,还给你。”

是费原那张照片。

“我拿着它,总觉得欠你点儿什么。”沈多意仍低着头,后来渐渐抬起看向路柯桐,那么认真,“我还给你,感觉就可以大大方方、毫无顾虑地跟你做好朋友了。”

路柯桐期待地问:“值得么?我那么招你待见啊?”

沈多意打他一下,却老实回答:“嗯。”

你那年喂我吃的火龙果太甜了,事到如今我都忘不了。你惦记着我爷爷牙不好,给他买软乎的鸡肉吃,他想起就会夸你来着。你傻乎乎地给我解围,估计用上生平最快的反应能力了吧。大夏天趴我床上给我盖被子,夸我煮的面好吃。你知道我偷拿你的东西,却怕我尴尬先说了没关系。

你那回冲过来喊我好朋友,我也早就当真了。

路柯桐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天都快黑了,路若培已经下班,正在客厅等饭做熟,做饭的阿姨在厨房忙活,不时说一句“马上就好”。

“爸,我回来了。”他把包甩地上,往旁边一坐就要喝茶。路若培没给他好脸色,冷冰冰地说:“放假第一天就去人家家里待到天黑才回来,你可别叫我爸,我没你那么出息的儿子。”

路柯桐赶紧往厨房瞧一眼,怕听见,“你小点儿声说我,白天你又不在家,我回来干吗啊,我又不写作业,也不打扫卫生。你有时候晚上去杨叔叔那儿,我自己在家,我还大力支持你呢。”

“别跟我们比。”路若培瞪了路柯桐一眼,嫌他说话不着调,“五音不全还走路哼歌,人家给你什么甜枣了让你高兴成这样?”

“也没什么,就是准备出去玩儿。”路柯桐发现体恤上有块儿淡淡的红色,估计是吃西红柿的时候掉的,于是起身准备去洗澡换衣服。他边走边说:“叔叔他们单位组织去爬山,我要跟费原去。”

路若培把报纸抖搂得哗哗响,心说铁路局的政策得改改了,一年四季组织多少次旅游才算完?简直没完没了。

行程定了以后就是准备工作了,费原去过无数次,驾轻就熟,而且他像费得安,糙爷们儿一个,没那么细致。但这回不行,自己糙完却得细致路柯桐。

那可是跟豌豆公主一个德性的。

出发前一天俩人约好去超市买东西,路柯桐反戴着棒球帽,臭显摆:“老大,这是我刚买的,我还买了双登山鞋,特帅。你先别看吃的,你看我帅么?”

“帅。”费原抬手把他帽子往下扣了扣,“别美了,看看想吃什么,赶紧买。”

路柯桐一通拿,到时候爬一步吃一口都够坚持到山顶的,俩人走完一个货架就拐弯去另一个,拐弯处的小货架上摆着计生用品,路柯桐经过时偷偷瞄了几眼。

等把东西都买齐,费原推着购物车往收款区走,路柯桐犹犹豫豫地跟着,下定决心后突然拉住费原的路膊,问:“老大,你确定都买齐了吗?”

费原看了看购物车,回答:“齐了,便携水壶家里有,不用买。”

“……那结账吧。”他又怂了,在队伍里蔫蔫的,眼珠也不转了,直愣愣地盯着一个地方出神。等结完账往出口走,他步子越来越沉,快上扶梯时终于忍不住了,说:“老大,我有东西忘买了,你等我一下!”

他转身就跑,结果没跑出一步就被费原薅住了外套的帽子,费原把他拽到身前,给他把棒球帽正过来,然后低声问:“你买什么去?”

路柯桐说不出口,憋了半天:“我不买了。”

费原看着路柯桐说完上电梯的样儿,知道这是又委屈上了,忍着乐跟上,一直到停车场都没被搭理过。路柯桐打开后面的门就往里坐,费原“啧”了一声,说:“你是领导啊?坐前头。”

路柯桐心碎,又地去开副驾的门,一路上也不说话,看着窗外那叫一个惆怅。费原任其委屈,争取叫对方达到委屈的峰值,快到路柯桐家门口的时侯靠边停下,然后解开了安全带。

“我自己拿。”路柯桐以为费原要下车帮他拿东西,于是先开了口,就那一句,说完就解安全带准备下车。费原却突然伸过手来,捏着他的后颈拉近,然后低头吻他。

“明天就出发了,今晚还跟我生气。”

“你别装。”路柯桐虽然乖乖地被亲了,但还是惆怅,“你是不是已经等烦了,不期待了。”

费原笑着叹气,然后把座椅位置调了下,调完把路柯桐抱在腿上。四周光线很暗,再被茂密的槐树遮住,黑漆漆的,但路柯桐仍然紧张,他扭头栽到费原的肩颈处,棒球帽都磕掉了。

“刚才想买什么以为我不知道?”

“怕你知道啊,买套套。”

“不让你买就委屈成这样?”

“你就是等烦了,我感觉出来了。”

费原扶在路柯桐腰间的手直接往上,在路柯桐的胸口处掐了一把,路柯桐吃痛哼了一声,哼完就被费原往下按,这时费原说:“小傻逼,你感觉出什么了?”

屁股下面被东西顶着,路柯桐立刻改口:“那……不用套套也行。”

费原的肩颈处又潮又热,他把路柯桐弄起来又吻住,吻完蹭着路柯桐的嘴唇说:“买好不知多久了,既然你说不用,那我也没意见。”

路柯桐怨道:“不玩弄我你会死吗……”

第二天一早,俩人各自打车到铁路局,然后坐专车出发,四个多小时的路程说说笑笑很快就过去了。盘山而上,住的酒店就在半山腰处,像个大客栈一样,叫“白云深处”,房间里临窗能看见青翠绵延的山脉,还有远处小小的缆车。

“这景儿也太美了吧。”路柯桐扒着窗户移不开眼,包都忘了放,“我觉得不用爬山了,在屋里吃零食看风景就行,美死了。”

费原站在床边拿衣服,山上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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