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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回到了港口黑手党。

他站在楼下看了许久,又看向芥川龙之介,“你可以不用跟我走了。”

虽然这样说着,但花见月一想到等会儿要和森鸥外讨论那个问题他就觉得……羞耻,并且是难以启齿的羞耻。

在回到房间的那段路程里,花见月甚至想着,他不要去找森鸥外了,直接休息吧,休息之后……如果森鸥外问的话他就说自己回来晚了,所以忘记了。

只可惜,花见月所有的借口都在推开房门的时候消散,因为森鸥外就坐在房间的沙发椅上翻着书看,根本没有给他任何躲避的机会。

“爸爸……”花见月怯声的叫着。

“回来了?”森鸥外温和的问,“玩得开心吗?”

花见月轻声说,“玩得开心。”

“既然玩开心了就过来吧。”森鸥外道,“爱丽丝现在没在这里,我们有着足够的时间来谈谈你的事。”

花见月的睫毛抖了抖,但他别无选择的靠近了森鸥外,在男人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过来。”森鸥外指了指自己旁边,“挨着爸爸坐下。”

花见月抿了抿唇,“爸爸,我才回来,刚才去河边吹过风,我先去洗个澡吧……”

森鸥外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当然,去洗吧,这么点时间爸爸还是等得起的。”

花见月说不出话来,随手抓了件睡裙进入浴室。

他洗澡的速度尤其磨蹭,恨不得洗到森鸥外不耐烦,然后摔门离开。

但很显然,森鸥外并不是那种毫无耐心的人,他也没有在外面催促花见月的意思,只不过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后他一页书都没翻。

毕竟……森鸥外想,他又不是花见月真正的爸爸,就算是想法出了点差池又有什么关系呢?

浴室的水停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扇门才被打开。

森鸥外目光幽深的看着花见月。

刚洗完澡的少年如同刚剥壳的鸡蛋,又白又嫩,如鸦羽般的眼睫翘长,穿着件白色的吊带睡裙,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和尚且滴水的小腿。

注意到森鸥外的目光,花见月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脚趾,有些后悔自己就这么出来了,他应该穿睡衣……浴衣也行,就是不应该拿这条睡裙。

可刚才进去的时候太着急了,他根本没有注意自己随手抓的是哪条睡裙。

无声的吐出一口气来,花见月硬着头皮走过来,“爸爸……”

森鸥外握住花见月的手腕,没怎么用力少年就在他旁边坐下。

或许是因为紧张,花见月裙子下的腿并得极紧,指甲修剪得圆润光滑的脚趾头此刻不安的动了动。

森鸥外想,或许该给花见月的脚趾头也涂上指甲油……红色会很适合吧?

“爸爸?”

被森鸥外一直握着手腕,花见月那种不自在感更甚,他又轻轻地叫了声。

“宝贝,你可以不用叫我爸爸。”

森鸥外忽然说,他注意到花见月本来就白的脸此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毫无血色。

真是可怜的孩子啊,森鸥外想,被吓成这副模样。

他又不紧不慢的,含着笑,“当然,宝贝,这不是我不想要你了的意思,只是我突然想起来,其实我们没有什么收养证明,我不算是你的爸爸而已。”

花见月有些说不出话来,他只是跟着森鸥外回来了,叫着森鸥外爸爸,可从来就没有……没有收养手续这一说,他和芥川龙之介、中原中也他们本质没有任何不同。

不对,花见月想,还是有不同的,毕竟他没有任何异能力,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不要害怕宝贝。”森鸥外的手指落在花见月苍白的脸上,“就算是不叫我爸爸,你依旧是我的大小姐。”

“不……爸爸。”花见月眼底隐约含着泪水,如同祈求般看着森鸥外,“你就是我的爸爸,我的长辈。”

森鸥外的指腹擦拭掉花见月眼尾的泪珠,他轻轻地舔了一下指尖,随即评价道,“宝贝的泪水是苦涩的啊。”

森鸥外这个动作几乎让花见月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他也不敢再哭了,很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眼泪不要滚落出来。

他说,“……爸爸,求您了。”

“求我什么?”森鸥外怜惜的触摸着花见月的眼睫,“求我继续当你的爸爸吗?继续当你的长辈?”

花见月眼底的泪水似乎就要掉下来了,看起来可怜极了。

“宝贝,你知道今天早上我听心理医生说你因为这段时间的骚扰,”森鸥外看着花见月温和的说着,“想要依赖性-爱发泄自己的情绪时在想什么吗?”

花见月当然不知道,他只是含泪看着森鸥外。

“我在想,还好没有真的收养你啊。”森鸥外微微笑了起来,他说,“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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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噫。

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两个字,“变态”啊。

第102章 侦探社与港口mafia

眼眶里的泪水终于还是掉了下来,混杂着某种破碎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部滚落到了森鸥外的手上。

他就那么咬着唇,也不发出声音,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哭得太可怜了。

森鸥外轻轻地擦拭掉少年脸上的泪水,怜惜的看着面前这个因为被戳穿了父子温情假象,而如同被抛弃一般的少年,他说,“你依旧可以叫我爸爸,这并不影响也并不冲突,我们和以前依旧是一样的。”

花见月哽咽着摇头,这怎么能一样呢?这根本就不一样。

就算他们不是真正的父子,甚至连名义上的父子也算不上,可他毕竟……毕竟一直把森鸥外当做自己的长辈,这又怎么能一样呢?

森鸥外抬起花见月的脸,他轻吻了一下少年湿漉漉的睫毛,“那个时候你就应该有心理准备了才对,否则为什么这两年总是躲着我呢”

那个时候……

花见月的呼吸都慢了下来。

他想起来那个时候是什么时候了。

十六岁的时候花见月第一次对表演感兴趣,缠着森鸥外要学习表演。

那个时候的森鸥外看花见月还是长辈看待孩子,听见花见月的话,从外面给花见月请了一位表演老师来。

老师认为花见月是很有表演天赋的学生,对森鸥外夸奖时赞不绝口,森鸥外不置可否。

他并不在意花见月是不是在表演上有天赋,但花见月喜欢自然就学,以后想要去表演,他也可以送花见月去。

少年得到夸奖后很高兴,每次学习结束之后都要和森鸥外再表演一遍当天的内容。

直到许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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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老师给花见月布置了一个题目——魅惑。

花见月逮着好几个人练习之后,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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