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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昨天晚上下了雨,但今天的天空一碧如洗。

花见月伸了个懒腰,见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了外面。

下车的人是禅院直哉。

花见月倚在门框上,看着禅院直哉走近,轻轻抬了抬眉。

禅院直哉在花见月面前站定,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试图忘记花见月对他的影响,但这个人给他的影响好像比想象中要大些。

此刻一看到花见月禅院直哉就会控制不住的想起那个梦,心头又是恼怒又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情愫,声音硬邦邦的,“我要离开东京了。”

“是吗?那祝你一路平安。”花见月道。

禅院直哉抬了抬下巴,“所以我专门来这里一趟。”

花见月没在意他故作高高在上的态度,只是颔首,“你是来找甚尔吗?他在厨房。”

“居然让甚尔君做饭——”

对上花见月清凌凌的双眸,禅院直哉下意识摸了下脸,强迫自己不要说那些话讨人厌,“甚尔君真是……不仅很强大,而且是一个很、很顾家的男人。”

花见月微微笑了笑,故意恶心禅院直哉,“你说的没错,我喜欢顾家的男人。”

禅院直哉的目光落在花见月的笑容上,耳朵有些发红,他把顾家的男人这句话在心底想了一遍。

还是没忍住问,“你说的顾家的男人是什么?会做料理和家务吗?这些难道不应该是女人……”女人做吗?

后面这句话禅院直哉又在花见月的微蹙的眉中咽了回去,他一边暗恼自己怎么会怕花见月生气,一边又因为花见月眉头舒展而有些欢悦。

“还是很乖的嘛。”花见月极轻的勾了勾唇,“早些这样多好,不用挨那一巴掌了。”

被夸奖了吗?禅院直哉竟有些晕乎乎的,他好像被花见月夸奖了……如果、如果以后都这样的话,有没有可能得到更多的夸奖?

禅院直哉轻咳一声,“我来这里还有想说,我决定了,明年我要来东京咒术高专学习。”

花见月哦了声,“加油!”

禅院直哉的眼睛不自觉亮了一下,他问,“那到时候我们还能见面吗?”

花见月不明白为什么禅院直哉还想和自己见面,难道是还想被打?

他认真想了想说,“我并不喜欢和一个说话总是在贬低我,打击我,对我说很难听的话的人相处。”

禅院直哉抿直了唇,他看着花见月,“如果,如果我以后不那样了呢?”

花见月轻笑了一声,“那当然,我对长得好看的人一向很包容……如果性格不那么糟糕,我当然很乐意和你做朋友。”

“那我……”

“还有,不管我怎么讨厌你,”花见月说,“那天你救了我的事我都很感谢你,若非你救我的话,说不定我现在已经死了。”

禅院直哉的耳朵不自觉红了红,他本来还想说什么,但视线越过花见月的肩看过去叫了声甚尔君。

伏黑甚尔冷淡的目光落在禅院直哉身上,随后收回垂眸看向花见月,“去吃东西吧。”

花见月应了声,他看了看禅院直哉又看向伏黑甚尔,“他……”

禅院直哉不自觉站直了些。

伏黑甚尔的神色毫无波动,“他不是要离开东京吗?该走了。”

他在厨房把禅院直哉的话听得清清楚楚,这个脾气糟糕的禅院家少爷面对他的小月时如同被驯服了的狗。

甚至看起来还想试图做只乖狗让花见月喜欢,伏黑甚尔不认为禅院直哉能变成乖狗,他也没把禅院直哉放在心上,只是平静道,“小月,你先进去吧,我有些话想和他说。”

花见月颔首,后退两步,像只轻盈的蝴蝶一样。

禅院直哉的目光跟着花见月,直到看不见他才看向伏黑甚尔,然后见伏黑甚尔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甚尔君。”禅院直哉说,“你要和我说什么?”

伏黑甚尔轻嗤了一声,他看着禅院直哉,“那个时候,你在外面对吧?”

禅院直哉一愣。

“医院的时候。”伏黑甚尔冷淡道,“你在外面,你看见了。”

只一瞬间,禅院直哉就想起了那个被亲得面容绯红的少年,他不受控制的看了一眼花见月,又飞快收回目光。

“他是我的妻子,你的嫂嫂。”伏黑甚尔语气冷冽,“希望你能记住这一点。”

直到面前的门被关上,禅院直哉才缓缓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明明花见月也没说什么……

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转身回到了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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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伏黑甚尔回来,花见月问,“你和他说了什么?”

伏黑甚尔淡淡的笑了笑,“和他没什么可说的。”

闻言花见月没有再多问。

禅院直哉离开了东京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影响。

他倒是时不时收到夏油杰和五条悟的消息,告知他们在做些什么。

花见月不知道这跟报备有什么区别。

……

第三日。

花见月和伏黑甚尔见了律师和代理人,取得了一部分钱。

在取得钱之后,花见月接到了职业经理人的电话,说是要谈论关于公司的事,他的叔伯们也会出席。

花见月答应了下来。

自从父母去世之后,他没有再管过公司的事,他也刻意忽视掉那边的事情。

如今,总要去的。

那些人也是要见的。

因为约去公司的时间是第二天,花见月便转眸询问伏黑甚尔,“有没有考虑换房子?”

伏黑甚尔笑起来,“家里的事都由你做主,换房子也好,还是其他的事情都由你来决定。”

“之前我有注意过。”花见月拉着伏黑甚尔往前走,“我们现在去看看吧。”

伏黑甚尔中途接到过孔时雨的电话,问他是不是真的不接受委托,今天是最后一天。

伏黑甚尔看向前面等着自己的少年,很确定,“不接受,不准备参与,我有更重要的事。”

“有什么事比你赚钱还重要?”孔时雨说,“你不是说你要赚很多钱吗?这个委托的价格不低。”

“是不低。”伏黑甚尔道,“但这个委托我接不了。”

若是接了这个委托,他势必会和五条悟还有夏油杰对上,到时候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花见月都会难过。

他并不愿意因为这个委托而让花见月不开心。

“甚尔?”

孔时雨一顿,“你说的重要的事?”

“抱歉,我要陪我的妻子了。”

电话一挂断,孔时雨若有所思,妻子吗?好像是个男孩子的声音。

“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花见月问。

伏黑甚尔收好手机冲花见月笑了一下,“不是很重要的事,我们走吧。”

既然伏黑甚尔这么说花见月也不多问。

在中介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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