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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景光,“这副打扮看起来不像好人。”

诸伏景光取下口罩,露出整张脸来,脱离黑衣组织后,他把曾经留在脸上的那点胡子也刮干净了。

此刻听见降谷零的话,也只是轻轻地笑了一下,他甚至开了个玩笑,“毕竟我可是黑衣组织的叛徒。”

降谷零也淡淡的笑了下,他看着诸伏景光面前的咖啡,“这几天给小月发邮件他都没有回复我。”

“现在琴酒不会允许他联系你的。”诸伏景光微微皱眉,“我很担心……琴酒会不会对他做些什么。”

毕竟他们都很清楚琴酒这个人的手段。

“我得知琴酒最近这几天都在米花大桥附近的安全屋。”降谷零道,“我会去那边看看。”

诸伏景光眉眼黯然了一瞬,“我去不了。”

降谷零沉默了片刻,他抬手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

诸伏景光身份在黑衣组织暴露后现在已经回到公安,但因为怕黑衣组织的人发现他并没有死,现在做了伪装潜伏在外。

降谷零安静了一瞬,又问,“你的身体,去医院检查了吗?”

听见降谷零的问话,诸伏景光抬手摸了摸自己心脏的位置,即便那一枪打偏了没有正中心脏,可那个位置却只有浅浅的足以忽视掉疤痕,如果不仔细看的话,那一枪仿佛是幻觉。

短短几天这样的恢复速度的确很可怕,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不知道花见月是怎么做到的,也不知道这件事对花见月会不会有影响。

总之他们现在,联系不上花见月。

“等会儿我会去一趟疗养院。”诸伏景光道,“我去看看tsuki。”

降谷零嗯了声。

分开之后,诸伏景光直接来到疗养院了。

让他感到惊讶的是,他在门口碰见了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戴着墨镜,穿着黑色西服,鬼鬼祟祟的躲在墙后往花见月的病房看。

诸伏景光狐疑,他抬手拍了拍松田阵平的肩,“松田,你怎么在这里?”

松田阵平反手抓住诸伏景光,差点就给了诸伏景光一个过肩摔,听见声音他才迅速松开,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诸伏景光指了指前面,“我来看个朋友。”

“啊。”松田阵平笑眯眯的取了下墨镜,“你的朋友我的朋友好像都是一个人呢。”

“你认识tsuki?”诸伏景光问。

“认识。”松田阵平说,“最近这段时间他没回复邮件我有些担心,所以想来看看。”

诸伏景光愣了愣,他说,“走吧。”

“去哪?”

“不是要去看tsuki吗?”

松田阵平立马跟上,他眼睁睁看着门口的两个保镖叫了声诸伏先生就让诸伏景光进门了。

松田阵平:“喂喂喂,为什么我进来就要被拦下啊?”

诸伏景光说,“因为他们不认识你。”

松田阵平:“嗤。”

诸伏景光侧头看了一眼松田阵平,迟疑了一下问,“你和tsuki怎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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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你们怎么认识的?”

诸伏景光:“青梅竹马,从小认识。”

松田阵平:“……”很好,输了一局。

松田阵平神色镇定,“英雄救美。”

诸伏景光:“……”

“你暴露身份那天。”松田阵平又说,“研二给我打过电话,说他离开得很匆忙,但研二追出去后却没有见到他,自那天以后他就没有再回复我的邮件了。”

诸伏景光愣了一下,他问,“萩原……又是怎么和tsuki认识的?”

“美救英雄。”松田阵平微笑。

诸伏景光:“……”

“所以你知道怎么回事吧。”松田阵平说。

诸伏景光微微垂眸,他看着病床上的少年,这具身体和模样都一如四年前的模样,没有苏醒的这些日子,花见月如同停止了生长。

曾经诸伏景光很偶尔会不受控制的想,如果花见月永远醒不过来,或者在他们老了花见月才醒过来怎么办呢?

诸伏景光取出一个平安符放到花见月枕头旁边,他慢慢回答松田阵平的话,“tsuki他,的确出了点意外。”

……

花见月在琴酒的安全屋待了好几天。

琴酒对他的态度也很微妙。

尽管对他冷言冷语,每天的食物却不重样,甚至动手给花见月洗衣服,看起来完全是家庭煮夫的模样。

花见月不明白琴酒在想什么。

他一直觉得这个男人很难懂。

他也摸不清楚琴酒对他的是什么样的感情,他想或许是喜欢的。

一想到琴酒喜欢自己,花见月心底总是有着莫名的愧疚,但转念他又不知道自己在愧疚什么。

他靠近琴酒,可他从来没有带着要让琴酒爱着他的念头啊。

人总是如此矛盾。

花见月想不清楚也就不想了。

因为脚踝上戴着银链的缘故,花见月裤子都穿不了,只能穿一件睡袍,这种下面空落落的感觉让他十分不舒服。

花见月晃了晃脚,看向对面看书的琴酒,“Gin。”

琴酒面无表情的抬了抬眼皮,“做什么?”

花见月说,“你这几天好闲啊,你们组织没事给你干了吗?是不是要倒闭了?”

琴酒道,“日本警察的人都死光了组织也不会倒。”

花见月:“……” w?a?n?g?阯?F?a?b?u?页?ǐ?????????n?②?〇?Ⅱ????.??????m

“Gin,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在这个组织干没前途的。”花见月认真道,“你看你干了这么久还没有一套房,都是住的组织提供的安全屋,可是这安全屋不是你的呀,到时候你要退休了住哪?对待你这样的骨干成员组织都这么小气,你觉得有什么未来吗?”

琴酒翻了一下书页,没有搭理花见月。

“Gin,”花见月的目光落在琴酒修长的手指上又飞快的移开,他幽幽问,“你是不是在对我进行冷暴力?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

琴酒:“你话很多。”

花见月:“……”

花见月说,“你把手机还给我,我就不打扰你了。”

琴酒放下了书看向花见月。

他的眼睛幽冷深暗,看得花见月有些怂,默默地别过脸。

琴酒来到了花见月面前,他的手撑在花见月身边弯腰,“你是故意的对吗?”

被熟悉的气息笼罩,花见月忍不住绷紧了身体往后仰了仰,“……没有这回事。”

“你就是故意的。”琴酒的呼吸完全落在花见月的颈项,声音泛着冷意,“否则明明跟我在一起的,为什么一定要在提起其他人?”

花见月轻轻地抬起脸,他看着琴酒,“你不觉得你有点无理取闹吗?我什么时候提起其他人了?”

“拿手机不就是为了联系其他人吗?”琴酒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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