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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来!”
指尖传来温热的濡湿, 凡秀柚低头, 看见观望糜虔诚般含住了他的手指。这家伙绝对是个表演型人格,没得跑了。
凡秀柚落在擎苍身上的注意力被观望糜拉回。男人昂着脑袋, 像只热情的狗, 眼眸清润全装着凡秀柚,慢慢舔舐他手指,留下重重的标记气味。
郑增暴怒了:“你还舔?!没脸没皮的东西!”
郑增气急了就要上前去揍人,把观望糜强行从凡秀柚身边拉开。但被擎苍拎着衣领拽住, “小情侣联络感情,你去凑什么热闹?”
擎苍说着,歉意地向凡秀柚与观望糜点点头,拽着郑增慢慢后退。
观望糜却朝着擎苍方向抬头看去,舌头越发狗气,从凡秀柚指尖舔入指缝里。
凡秀柚很白,指缝间的软肉更白。嫩嫩的在月光下,透明莹润。此刻湿着水渍,反光如糖,色泽有些馋人。
擎苍喉结滚动,咽了口空气。
薄薄的一片敏感嫩肉被粗糙舌面刮动,凡秀柚蹙眉越发明显,抽了抽手掌,没有抽动。
观望糜是只正在标记示威的家犬,虽没有吠叫,可他的舔舐就好像在野狗弃犬们面前,呼噜着肉食。
“观!望!糜!”郑增愤怒地狗叫,他是那只被凡秀柚抛弃的弃犬。
观望糜得意,把郑增与擎苍的目光当做羡慕。直到凡秀柚用另一只手,给了他清脆的一巴掌。
观望糜歪了脸,这片空间瞬间安静。
观望糜却还是笑着,把另一个膝盖也放落在地。标准笔直地跪在地面,给凡秀柚揉揉发疼的掌心,“消消气,我错了。还要打吗,这边脸肉多。”
被打了右脸就送上左脸,毫无底线,没有尊严的姿态把郑增看傻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观望糜?
那个金融天才?经济学院无人能比的第一?玩够了基金股票转学摄影,一年获奖人人称赞的小观总观望糜?
“疯了吧。”
郑增忍不住喃喃,侧头看向擎苍。
当年他们学校的两大风云人物,擎苍和观望糜,是众所周知的不对付。哪怕郑增是擎苍发小,观望糜曾与郑增交好了段时间。
有人称呼他们为那一代的双王,如今两人成就越发传奇,双王也有点儿趋向“双皇”。
现在,谁看了这双膝跪地,被打一巴掌还上赶着的观望糜,能相信他与擎苍曾是并排第一的大佬传奇?
擎苍拉着郑增离开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看着凡秀柚终于抽出手,后退两步与观望糜拉开距离,心里微松。
“走了。”
擎苍拖走了还想再看的郑增。
郑增指了指身后,低声问:“他这样……你都没什么说的?”
擎苍却很淡定,没有评价,只说:“人家乐意。”
郑增神色复杂,他张了张口,表情纠结。
擎苍就问:“你心疼他?”
“咦!”郑增嫌弃发出声音。这一次是不用唱了,就快步离开了。“别说这种恶心人的话。”
郑增对凡秀柚不肯放弃的倔强。被这一巴掌彻底打没,他本就更多是死要面子的后悔,那样狼狈的分手,让他狠狠丢了脸面。
所以郑增求复合有一种想报复凡秀柚的幼稚。坚持不懈地追求凡秀柚回头,让别人遗忘了郑增被分手时的不堪,转而夸赞郑增的痴情。
但这一巴掌让郑增猛然想起,凡秀柚从来不是没有脾气的温顺美人。郑增被分手时被朋友看到扶着腰的狼狈模样,正是因为凡秀柚生气一脚将他踹下了床。
看着是个文弱书生,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那一脚踹得郑增好悬没摔断尾巴骨,后来好长段时间直不起腰!
虽然在凡秀柚面前郑增贡献了他的屁股,但和朋友们聊天,郑增从来坚称他是1!是攻!是TOP!
凡秀柚那一脚下去,郑增属实是里子面子全丢掉。
为了不被朋友们嘲笑议论,郑增发誓要把凡秀柚追回来,再狠狠抛弃补全他的颜面!
但是现在……还是算了吧。
凡秀柚,他是真的敢打人啊。
如果下次凡秀柚让他这么跪着,还当着他的朋友们给他一巴掌……郑增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绝对会想要扛着酒店离开地球!
郑增从小到大都是生活在“别人家孩子”阴影下的学渣。但郑增家里对他要求不高,他对学霸/强者没有什么恨意,只有早已熟练膜拜的敬仰。
其中,小学初中高中长年累月的第一名:擎苍,是郑增最崇拜的人。而擎苍之下,则是巫马辽、观望糜等人。
巫马辽在郑增上大学前的十二年里,一直是紧咬着擎苍不放,就差一点的万年老二。虽然上大学后人就低调消失,据说去了国防部保密部门!
观望糜则是人人夸赞的天才,大学校友名单中,能和擎苍并列那届第一的传奇风云人物。
但观望糜现在正跪在凡秀柚脚边,将没被打过的脸送给凡秀柚。
好卑微、好惨!
郑增忽然有点得意了。“好歹我睡着了,最后才挨踹。”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郑增摆手,“没什么。”他随机和朋友们宣布,他决定放弃凡秀柚。这样凶悍的美男郑增可受不了,观望糜喜欢挨打就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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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面前表演,你很兴奋吗?”凡秀柚低眸,用脚尖踢了踢观望糜的膝盖。
观望糜脸上有一道红印,是凡秀柚刚刚扇出来的。他仰着脸看凡秀柚,语气仍然是柔顺,却有了几分病态。
“是啊。”观望糜回答:“已经习惯了和他们对着干。”
凡秀柚俯身,食指按着观望糜眉心,推着他脑袋越发后仰。“你更想要针对的是擎苍吧?郑增只是顺带。”
观望糜脑袋仰得发酸,也没挣扎,只是承认。“谁让他让我当了十几年的第二?我很乐意给他捣乱。”
凡秀柚语气有些古怪:“我是你的工具?”
观望糜赶忙否认,“当然不是!您是另一位棋手。”
“是吗?”
“您不是一见面就认出我了吗?”观望糜眼睛眨也不眨,认认真真装满凡秀柚,“您从那个时候就明白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凡秀柚收了手指,“你是说燕骀,还是其他的。”
观望糜笑得两颊鼓起来,“都有。我是个幼稚鬼,也是一开始就和您说的交易者。”
“您帮我教训教训擎苍吧,我可以告诉您很多。”观望糜抓着凡秀柚裤腿不放,小孩耍赖地乞求。
凡秀柚再次踢了踢观望糜膝盖,“你凭什么认定我们会产生交集?”
观望糜发誓他的膝盖肯定青紫了,凡秀柚如果想,力气能很大。观望糜也不揉膝盖,疼不了多久。“他在与您有关的事情上情绪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