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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我们兀挑选男人的标准进化了,从需要他提供情绪价值,变成了享受被别人提供价值。这算不算一种成长?

【5L匿名用户】:

就是因为“宴兀”这对的BE感实在太浓了,虐得我心有不甘!徐宴礼你给我冲!把失去的都夺回来!

【7L匿名用户】:

徐大这表现,没得说了。行了,我单方面宣布,兀兀就许配给你了!

【8L匿名用户】:

徐大从第一期之后,人气排名就没跌出过前三。要不是他当初自己先放了手,后面那几位哪还有什么登场的机会。

【9L匿名用户】:

那可不一定。俗话说得好,名花虽有主,我来松松土。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12L匿名用户】:

商二一开始看着吊儿郎当没个正形,后面说到动情处,眼圈都红了,那感情浓烈得都快溢出来了。

【15L匿名用户】:

目前人气排名很清楚了,徐大从第一期稳坐头把交椅就没掉过,商二上期紧追其后,戚四排第三,江三又掉回垫底的位置了。这局势,真是风水轮流转。

【15L匿名用户】:

我真服了,江墨竹这支股算是买错了!回答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让你流露真情实感,结果表现得比商时序还假,话说得那么圆滑周到,半点真心都看不到,兀兀能回头才怪!

【16L匿名用户】:

江三这防备心也太重了吧,简直跟穿了件铁布衫一样。

【17L匿名用户】:

兀兀之前提过,曾经带他去看过心理医生,看来不是随便说说的。

【18L匿名用户】:

插句题外话,我以前在一家心理疏导室见过江墨竹。那时候我因为学业压力导致心理状况不佳,在那里遇到过他。之所以有印象,是因为他当时完全是那种忧郁艺术家的气质,长得又扎眼,就多看几眼。后来我问过工作人员几句,她们说他已经在那边持续治疗好几年了。

【20L匿名用户】:

之前看到有和他一起学画画的人惋惜他转行,好像是说……他突然画不出来了。

【26L匿名用户】:

这个我确实知道点内情。他是江温安的儿子,可能很多人不熟悉这个圈子,江温安很早之前就大张旗鼓地为儿子铺路,结果不知怎么的,江墨竹突然就销声匿迹了。

【32L匿名用户】:

看来是真的有心理问题……

【33L匿名用户】:

这么一看还真是美强惨设定。

【34L匿名用户】:

难怪那么熟悉情感专家的套路。

【35L匿名用户】:

可是第一期里江三还能画啊。

【38L匿名用户】:

看来兀的出现对他来说不亚于一个心理医生。

【40L匿名用户】:

戚四这傻白甜真是纯正原味,一点杂质都不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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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L匿名用户】:

哈哈哈特别是他一脸无辜地说“我还没犯错呢?”的时候,简直了!

【46L匿名用户】:

昨天看见有个自称是戚应淮亲戚的小妹妹发帖,说戚妈妈正在发动整个家族给他投票,家族群都被投票链接刷屏了。

【48L匿名用户】:

这么一圈看下来,居然只有戚小狗是真正在正常有爱的家庭环境里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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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兀设定的告解亭进入条件很简单,只有两个字:真诚。

江墨竹显然因为刚才那番滴水不漏却毫无真心的表演,被直接取消了资格。

李兀独自坐在布置成告解亭的小隔间里,身上穿着节目组准备的、类似大主教礼服的繁复衣袍,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就在这时,徐宴礼第一个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李兀被他看得耳根发热,下意识地清了清嗓子,试图维持住“神使”的庄重:“咳咳……你别一直盯着我看。”

徐宴礼其实并不想显得如此冒犯。

但李兀今天的装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夺目。

他今天穿的是一身剪裁考究的纯白长袍,衣料垂顺,带着不易察觉的细腻光泽。领口处却用一道挺括的黑色压边紧紧束着,那抹深邃的黑色如同一个不容置疑的禁忌符号,恰好卡在喉结下方,将那片白皙的皮肤衬得愈发醒目。

也为他周身那份故作的圣洁,平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引人探究的禁欲气息。

尤其是头上被造型师别上的那层轻薄蕾丝白纱,朦胧地半遮着额发,让他看起来真的像一位不容亵渎的、圣洁的神之使者,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此刻的李兀,在徐宴礼眼中,真的像一位悲悯而纯净的神祇。

仿佛世间所有的污浊与不堪,都无法沾染他半分衣角。

只愿他就这样永远停留在圣洁的光晕里,任何风霜雨雪,都别去惊扰他。

李兀手指微微曲起,撑着下巴,目光落在徐宴礼身上,模仿着神职人员的口吻,声音放得轻缓:“迷途的凡人,你有什么需要向我忏悔的吗?”

徐宴礼没有立刻回答。他抬起手,越过那方小小的隔断,不由自主地、轻轻握住了李兀放在台面上的那只手。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让李兀微微一怔,忘了抽回。

徐宴礼的指腹在他手背上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像是借此汲取某种力量,才低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罕见的、近乎沉重的涩然:“……我为我当初的怯懦……感到羞愧,对不起。”

他们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的刹那。

仿佛多年前那场无声的风雪再次席卷而来,将两人都裹挟进那片冰冷的、充满遗憾的回忆里。

李兀没有抽回被他握住的手,指尖甚至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轻轻回握住他。声音比刚才更柔和了些,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探寻:“所以,你一直对此感到后悔,是吗?”

徐宴礼点了点头。

他确实后悔,那悔意早已刻入骨髓。

李兀看着他低垂的眉眼,用一种宽宏大量的语气说道:“好吧。神说,他原谅你了。”

他其实一直在等这句话。徐宴礼当年把他独自留在那片风雪里,他不可能永远停在原地。

但那个被抛下的人,总该得到一声迟来的道歉。

徐宴礼却摇了摇头。他抬起眼看向李兀,眼眶毫无预兆地泛起一层清晰的红痕,像是强忍了许久的堤坝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

李兀实在不想让这个环节真的发展成抱头痛哭的苦情戏码。他赶在徐宴礼情绪彻底失控前,对他做了个“收住”的手势。

徐宴礼握着李兀的手声音有些发哽,还想说什么:“小兀,我其实真的……”

李兀立刻打断他:“好了,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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