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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歇着。”
她说着,目光又一次飘向阿影,带着难以掩饰的情绪。
旭东嘱咐了几句客套话,目光在阿影身上停留片刻,终究没说什么,携着心神不宁的柔夫人离开了。
贺邢带着阿影、张雪等人来到一处名为“流水丹鹤”的客院。
这里曾经养过不少白鹤,却不知为何总是养不活,后来便改养锦鲤了,但名字却一直没改。
一进客房,阿影便主动开始整理床铺。
贺邢看着那道忙碌的身影,没来由地觉得碍眼:“这些活儿用不着你动手,让丹云她们来做便是。”
阿影动作一顿,垂首应道:“遵命。”
下一秒,贺邢眯起眼睛,语气危险:
“越靠近这儿,你越是摆脸色给我看,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找操吗?“
阿影对着突然的荤话吓了一跳。
他脸色不好纯粹是因为身体不适,却又不能明说——这里已经不是颠簸的马车,不能用晕车来解释孕吐的事。
没想到,反倒更惹主人心有不快。阿影连忙跪下:
“主人恕罪,属下并无此意!属下这就领罚。”
闻言,贺邢用鞋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膝盖:
“真是喜欢说这话,你若是喜欢跪,我叫你跪上三天三夜如何?”
他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就是他心情很差的预兆,贺邢俯身抓住阿影的头发,迫使阿影抬起头来,
“怎么着,是我太纵着你了?敢在我面前摆脸色?“
阿影吃痛地蹙眉,却不敢直视贺邢,只能偏过头垂下眼眸,顺从的仰起头来,露出一段脆弱的脖颈。
这副模样莫名取悦了贺邢,让他语气缓和了些许:
“柔夫人多看你两眼,不过是因为你与旭荟长得像。”
他笑一声,“也不知你怎就生了这副容貌。”
阿影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委屈。
他何尝愿意与别人相像?
可若不是这张脸,他恐怕连站在贺邢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一个身份低微、身体畸形的影卫,除了这副皮囊,还有什么能入主人的眼?
他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回应。
而贺邢最讨厌他这副闭口不言的模样,却又舍不得真对他怎样,索性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啊!主人……”
阿影惊呼一声,耳尖瞬间红透。这里虽然是里间,但外间还有侍女候着,仅隔着三串珍珠帘子!
贺邢扫了一眼已经收拾得差不多的房间,扬声道:“都下去吧。“
“是。”
外间传来侍女们整齐的应答声,随后是鱼贯而出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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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邢故意颠了颠怀里的人,吓得阿影慌忙搂住他的脖子。
“好像重了些,”
贺邢挑眉,“近日吃得不错?是不是吃了很多零嘴?”
怀孕确实是馋,虽然吃了就吐,但是还是喜欢吃,而且贺邢很喜欢给阿影弄很多吃的,阿影也不好意思拒绝,此刻他只能懊悔地咬唇:
“属下知错,属下不该……”
“吃得多是好事,”贺邢打断他,“难不成,要你提剑对敌时饿得手软?”
阿影低声应道:“谨遵主人教诲。“
就这样抱着,贺邢忽然想起什么:“之前送你的金铃铛呢?放哪儿了?可别是丢了吧?“
阿影连忙道:“属下万万不敢!金铃铛好生收在行李中。“
贺邢满意地点点头,抱着他在床边坐下。
阿影犹豫片刻,还是轻声道:“若是主人需要,属下这就去取来。”
“不急,”
贺邢的手无意识地抚过他的小腹,那里的腹肌稍微消下去了一点,隔着衣料能摸到柔软,
“今日倒是用不着。”
阿影屏住呼吸,生怕被看出端倪。
好在贺邢似乎并未起疑,只是将下巴这样抱着他又压着他,将下巴搁在阿影肩头,懒洋洋地问道:
“你觉得旭家如何?”
“庄重气派,”阿影谨慎地回答,“只是……”
“只是什么?”贺邢问。
阿影垂下眼帘:“属下觉得,庄内似乎太过安静了些。”
这一路走来,遇到的仆从都低着头行色匆匆,整个山庄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氛围。
贺邢轻哼一声:“你也察觉到了?”
他若有所思地把玩着阿影的一缕头发,“师父他…似乎变了许多。”
阿影没有接话。
因为这不是他该置喙的事。
他不过是个媚上的影卫而已。
此刻,夜风穿过廊下,珠帘轻响,摇曳的烛光在室内投下斑驳的影子。
贺邢从怀中取出一段细红绸,那红色鲜艳欲滴,质地光滑,在昏暗的光线下流转着奢华的光泽。
阿影怔怔地看着那段红绸,尚未明白主人的意图,却已经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接过。
指尖触碰到冰凉丝滑的缎面时,他轻声问道:“主人?”
而贺邢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却没有回答。
他俯下身,竞伸手去解阿影的鞋。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挑开系带,轻轻将两只靴子褪下,随意丢在房里。
“主人!万万不可!”阿影惊得几乎要从榻上跳起来,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
堂堂剑阁阁主,怎能为一个影卫脱鞋?这简直骇人听闻。
可他话未说完,就被贺邢用舌头堵住了嘴巴。
这个吻来得又急又凶,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仿佛要将他的呼吸都掠夺殆尽。
“唔……”
阿影被迫仰起头,手中的红绸被无意识地攥紧,那上好的料子几乎要被他扯变形,却意外地坚韧非常。
贺邢捏住他的下巴,舌尖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阿影被吻得眼角泛红,眸中水光泛滥,每一次吞咽都带着难以言说的羞瑟。
他的意识渐渐迷乱了,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架在火上炙烤,连呼吸都变得滚烫。
这仿佛是一场另类的惩罚,又或是贺邢独特的教训方式。
阿影总是招架不住这样激烈的亲吻,每次都被弄得晕头转向。
贺邢尤其喜欢啃咬他的唇舌,起初常常会留下伤口,后来渐渐掌握了分寸,只留下些暖味的痕迹,很快便会消散。
一吻终了,阿影瘫软在贺邢怀中,急促地喘息着气。
“主人……”
阿影下意识的哀哀求饶。
那段红绸还紧紧攥在阿影手中,已经被揉得不成样子。
贺邢低笑一声,指尖抚过他微肿的唇瓣:“这料子可是江南的云锦,一年也就得这么点,倒是被你糟踢了。”
阿影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中攥着的是何等珍贵的物事,慌忙想要松开,却被贺邢按住了手。
“既然给了你,就是要你用的。”贺邢的声音低沉而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