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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出声。
牧听语一抖,回头看?去,见刑泽背对着她,还在洗碗。
“你?背后长眼睛啦?”
她也?不再浪费力气?,径直走到他旁边,兴师问罪道,“之前小苹姐送来的?酒去哪啦?是不是被你?偷偷喝掉了?”
刑泽手上没停,用清水冲着碗盘上的?泡沫,低笑了一声:“怎么又馋起酒来了?”
“再不喝就没机会了嘛。”牧听语戳着他的?手臂肌肉,“你?放哪啦?我们今天晚上给它解决掉。”
刑泽向她示意了一下料理台下面的?柜子,又说?:“那?酒可?没桂花酒好?喝,你?不一定喜欢。”
牧听语不听,弯下腰把那?两提圆圆的?土陶酒坛拎了出来。
“都喝完?”刑泽头也?不抬地问,“度数高?,你?喝不了。”
“我怎么喝不了啦?”牧听语不服气?地拉起他的?手臂,一个劲往他怀里钻,“又小看?我!”
“哎。”刑泽洗着碗,离水槽很近,此时?被女孩强制隔开距离,只好?被迫扬起手臂,无奈地喊她:“宝宝,我在洗碗。”
“洗碗怎么了,洗碗也?能抱我。”
牧听语圈住他的?腰,耍赖一般紧紧贴着他。
刑泽没办法,只好?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发旋,继续洗碗,声音里也?带上了点笑意:“怎么越来越黏人了。”
牧听语将头埋得低低的?,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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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月明星稀,云雾淡淡一层飘在空中。
乡村的?夜晚一片宁静,只有?远处的?海浪拍打在礁石上的?声音,还有?田间的?偶尔几?声虫鸣。
小白楼沐浴在月光下,散发着银色的?光辉。三楼阳台边上放着两坛开封了的?酒,月光洒了进去,只能看?到底下仅剩的?一点酒液。
阳台上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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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灯的?房间里,身形高?大的?男人把怀里的?女孩抵在门边,轻喘着气?去吻她细白修长的?脖颈。
他的?气?息带着浓重的?酒香,灼热无比,动作?里都带了些急躁。
“唔......轻点。”
牧听语没忍住出声。
刑泽埋在她颈间,用犬齿轻轻磨了磨,然后抬起了头。
眼前的?女孩眼里水光潋滟,双颊绯红蔓延到耳后,连带着眼睑都红了起来。
他哑声开了口:“一直劝我酒,要干什么?”
牧听语的?脑袋有?些昏,喘着气?又凑上去亲他。
这个酒确实度数高?,喝进嘴里又辣口,牧听语喝了没多少就冒出了眼泪,直说?不喝了。
于是刑泽就把她那?坛里剩下的?慢慢喝完,准备把另一坛拎回楼下去。可?她又缠着他撒娇,说?要把另一坛开了,准备再试试,她不死心。
小混蛋喝了酒之后不知道有?多爱闹人,直往他身上爬就不说?了,说?起话?来也?甜得不行。女孩身上的?香味和酒味混在一块,熏出了醉人的?气?息。刑泽拗不过她,只好?依她。
最后那?坛酒自然也?进了他的?肚子里。
牧听语勾住他的?脖颈,眼里泛着水光,眼尾微红挑起,慵懒又动人。
“你?喝醉了吗?”她软着声音问。
女孩和他鼻尖相抵,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酒香在鼻息之间弥漫。
刑泽眸色变得很深,轻而易举地握住牧听语的?腰,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来。
他的?酒量是从小练大的?,这点酒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只是,眼前有?比这酒更醉人的?东西。
“想我醉了干什么?”他声音很哑。
牧听语乖顺地仰着头,脸上是万分的?依赖与信任。她伸出手,慢慢勾住了他的?裤子边缘。
“——你?之前说?,不允许我随随便便坐你?身上。”
她的?嘴唇还带着水渍,在昏暗中闪着光,近似诱惑,“现在呢,可?以坐了吗?”
“........”
刑泽喉结重重一滚,俯下身粗鲁地亲吻她,惩罚似的?咬她的?舌尖。
他一边亲,一边把人抱了起来,往床上走去。
“你?今晚就是来勾我的?是吧?”
他的?声音里带了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牧听语深陷进被子里,仰起脸看?他,面容纯真又格外勾人:“你?难道不想吗?”
她用腿圈住他的?腰,强行把他往下拉。
“明天没有?课了,宝宝。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渴望,说?的?话?也?暗示意味十足。
刑泽额上血管突突直跳,咬着牙捉住了她往自己身下伸的?手。
“你?不愿意吗?”
牧听语仰起脸亲吻他的?唇,一触即分,气?息却暧昧地粘连着,比任何深吻都让人把持不住。
“......”
见他不说?话?,她的?眼眶慢慢变红,似是很伤心:“你?不愿意吗?”
“为什么每次你?都不做到最后呀,你?难道不喜欢我吗?你?是不是在嫌弃我呀......”
她声音越来越小,眼角下落,看?上去落寞又委屈,看?得人心都碎了。
“......”刑泽喉结直滚,近乎是有?些求饶般地开口,“....我怎么会嫌弃你?....你?是笨蛋吗?......”
他俯下身亲她,高?大的?身形竟有?些颤抖,声音也?不稳,“宝宝,我怕你?没想好?,我们可?以慢慢来......”
“我想好?了。”牧听语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我想要你?。”
她这话?说?得直接又露骨,刑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裤子里伸进来的?手给打断了注意力。
“宝宝...你?别.......”
牧听语抬起头,看?着他笑,眼眶却红得不像话?,“因?为我真的?真的?,一刻也?等不及啦。”
“全世?界我最最喜欢你?,所以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说?完,她像飞蛾扑火一样,决绝地搂住了他的?脖颈,把自己献了上去。
刑泽脑海里“啪”地响了一声。
那?条名为理性克制的?弦终于被她这句话?轰然斩断,在两团燃烧的?火焰中彻底化成?了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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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昏暗无比,窗帘匆匆拉上,月光从缝隙里透出来,在地板映照出界限分明的?形状。
刑泽全身紧绷着,伸手去拉床头柜,却被拦住。
女孩眼角满是泪痕,手也?发着抖,却在枕头底下摸摸索索,摸出了一个方形小包装。
“.......”
刑泽几?乎是红着眼,发狠地掐着她的?腰,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