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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他带人出来约会从来不喜欢有第三个人。

余光瞥见小溪坐在副驾位,还在爱不释手地摸那副拳套,一股不爽的情绪莫名从心底蔓延开来。

“小溪,或许以后阿提蓬可以当你的师傅。”

小溪下意识回答:“可是我已经有师傅了。”

说完,才想起来自己已经被巴颂逐出师门,又焉了下去。

李赫延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不紧不慢地说:“我让史蒂芬拟了收购俱乐部的合同,差不多下个月就可以定下来,谈了几个看好的拳手,不出意外的话,阿提蓬会签约。”

“啊?”小溪猛地转过头,脸上的兴奋像是按下了暂停键,凝固成了茫然。

他一时之间没听明白,或者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李赫延嘴角噙着一丝浅淡的笑意,道:“你觉得他今晚的表现怎么样?值得两千万泰铢的年薪吗?”

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轰然炸开,小溪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听不懂中文了,某种不能归纳于兴奋,也不能等同于喜悦的怪异情绪从胸口冒了出来,陌生到令人恐慌。

“这里泰拳选手出场费普遍都很低,养一家俱乐部也花不了多少钱,我其实一直有收购的想法,只不过遇到你之后才动手去落实。阿提蓬拿过三大联赛冠军,我以为签字费会很高,结果他的经纪人给我的报价只有200万泰铢。”

小溪捧着刚拿到手的拳套,如入云端,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没有真实感。

“但是看你这么喜欢他,我愿意多花点钱,”李赫延朝他微微侧首,“少年的梦想最难能可贵。”

第22章

拉查达慕农拳馆的热闹随着晚风消散,位于素坤逸路38巷的顶级别墅群内,一栋白色的房子的二楼亮起了一盏暖黄色的灯。

浴室里隐约传出哗哗的水声,小溪穿着李赫延的旧T恤盘腿坐在床上,玩今天新收到的Switch,却心不在焉,总是想着阿提蓬的事情,屏幕上的小人死了七八回,连简单模式都过不去。

他下意识想摸手腕上的电子手表,却落了个空,想起今天李赫延送了他新手表,原来那块被放在楼下了。

小溪从床上跳下来,穿上拖鞋,跑去楼下拿电子手表。

Switch的屏幕依然亮着,躺在床上发出嗬嗬的打斗声。

李赫延洗完澡,一边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推门出来,氤氲的水蒸气倾泻而出,和房间里的冷气碰撞,消失无踪。

他没在床上看到小溪,只见一台游戏机摆在大床的正中央,主控的小人呆呆傻傻地笔挺站着,任由小怪攻击,血条眼看着越来越少,最终不出意外的GAMEOVER了。

他觉得可爱可笑,帮小溪关了Switch,走到房间门口,斜靠在门框上,喊道:“小溪。”

楼下立刻传来应声:“哥,我在楼下。”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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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

楼梯上很快传来咚咚的脚步声,先是冒出一个黑色的脑袋,然后是一张漂亮的脸,脸颊像仓鼠一样一鼓一鼓的,手里攥着一块电子手表,匆匆忙忙地跑到他跟前。

“哥,我下去拿手表。”

他抬起头,乌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赫延,没有人教他社交礼仪,说话的时候就喜欢盯着对方的眼睛看。

李赫延啧了一声:“让你不要在睡觉前吃东西,又偷吃。”

小溪已经在楼梯上把东西咽下去了,抹了抹嘴,说:“我会重新刷牙的。”

“今天不用了。”

“啊?”

李赫延勾起一个笑,弯下腰,突然打横将他抱起,小溪吓了一跳,紧紧抓着他的胳膊被带进了房间。

门关上了,房间内不知何时熄灭了所有的灯,只剩一盏窗边的落地灯,散发着暖黄色的暧昧光线,给所有事物都笼上了一层朦胧的纱。

小溪先是茫然,然后是惊慌,最后害怕到浑身颤抖,一口咬在了李赫延的肩上,鲜血淋漓,却始终没有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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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手表从手心里滚落,被不断碰撞,掉到了床下,一个卡通拳击小人在碎裂的屏幕上亮起,显示当前时间十二点整。

……

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

层层铺垫了一周的欲望得偿,李赫延餍足心舒,心情愉悦,就连肩上那口小小的逾矩也不以为意,把小溪卷进自己的怀抱里,像是裹挟着一件战利品,沉沉睡去。

第23章

他身材高大,手长脚长,只消稍稍翻个身,就把小溪罩得密不透风,肌肤相贴,烫得人睡意全无,热得浑身是汗。

偏偏还睡得沉,推都推不动。

小溪像被罩在一个滚烫的大火炉里,密不透风,热得满头大汗,浑身酸痛,翻身翻不动,总觉得隐隐作痛。

他难受得要命,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原来不只是甜言蜜语、耳鬓厮磨,也不只是巴颂那样的爱护和关心,和任何他已知的情感都不一样,是肌肤相亲,是一阵接一阵的海浪想要将他拖入沸腾的深海,溺死其中。

并不只是欢愉,更多的是面对未知的恐惧,害怕,畏怯和忍耐。

他像抱着一截木头漂浮在远海的落水者,抬眼望不见陆地,低头是深黑色的大海,天空乌云密布,大雨将袭,唯一一个可以求助的人,却对他置之不理。

小溪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愤怒,终于再也忍不了了,突然暴起,一拳头砸在了李赫延的下肋处。

李赫延被突如其来的一记重击打得从睡梦中惊醒,几乎是在床上弹起来,半梦半醒间,身体已经下意识痛得弯下了腰。

剧烈的疼痛将意识拉扯回躯壳,李赫延很快意识到这个房间里能下手的只有谁,恼火地按住小溪,想要教训他:“小兔崽子……”

燃烧的怒火却在看见对方脸的瞬间消退了下去。

小溪漂亮的眼睛里噙着泪水,被热得满脸通红,刘海湿成一缕一缕的,粘在额头上,看上去真真楚楚可怜。

“混蛋,你他妈根本不想管我。

犯不着跟这么个小东西计较。

李赫延的心软了下来,压抑着怒火问:“到底怎么了?”

小溪吸了下鼻子,哽咽着说:“可能撕裂了,带我去看医生,我要残疾了……”

说着,他又开始潸然泪下,似乎是想象到了自己悲惨的下半生。

李赫延又好气又好笑,可毕竟在这种时候,于是耐着性子给他再次仔仔细细检查了,重新上了药,告诉他:“给你检查过了,没受伤,是你太紧张了。”

小溪坚持:“刚才在浴缸洗澡的时候我都看见血丝了!”

李赫延开始对他不耐烦了,敷衍道:“第一次稍微有点血是正常的,没事的,明天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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