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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格,纵使不可能直接指责一切的罪魁祸首——尊尼获加,也不得不在酒后苦涩地抱怨两句,说身体实在有点吃不消之类的。
这激发了基安蒂说话的欲望。
“那家伙,怎么说呢,比起笑眯眯的你,更像个好人。”
诸伏景光人设立得不错,谁都知道,行动组的苏格兰勉强是个不错的家伙,不会在喝酒的时候拍桌子,只会默默微笑着听,嘴巴也很严,但怎么说呢,就像那些隐藏在社会上的棉胎杀人狂,用温和的表面掩盖自己的内在,实际是个冷心冷情的家伙,组织成员都知道这一点。
能让基安蒂说“更像个好人”……
诸伏景光慢吞吞地说:“组织里还有真正的好人吗?”
“哈?”基安蒂一开始有点不爽,诸伏景光的话真挺像骂人的,随后转念一想,不就是那样吗,如果被称为好人的话……
呕,想想就恶心得想吐了。
“那家伙,不喜欢杀人。”科恩接上了基安蒂的话。
诸伏景光笑容变得有些奇怪,不喜欢杀人就是好人了吗,那组织里倒也不都是变态杀人狂。
科恩:“喜欢,孩子。”
啊???
诸伏景光的笑容有点摇摇欲坠了,什么鬼?
听起来真的很怪!
“切!”基安蒂知道科恩的问题,太惜字如金了容易引起些误会,“那家伙跟我们不一样。”
“好像是杀手训练营出来的,跟Gin是旧时,性格却跟Gin不一样。”
正常人都不会跟Gin一样吧……
“只最低等级地接任务,能维持生活就可以了,明明有高超的射击能力,接任务却一点都不勤快,下班了就回家吃咖喱,定期给孤儿院捐款,还会做义工,是个看上去无比普通的男人。”基安蒂说了一句公道话,“要不是生在那样的地方,从小只学会杀人技巧,应该会成为普通人吧。”
说这句话时,她没什么感情,只是单纯地感慨罢了。
组织成员身世各异,有非常惨淡的,也有因自身兴趣与正常人不同,无法融入社会的反社会分子,可无论是谁,性格都被过往的经历扭曲了,成为了与“日常”截然不同的人。
但是织田作之助,该怎么说呢,他身上有种跟组织成员格格不入的平稳感,甚至不是诸伏景光伪造出来的那种,而是真的平稳。
就像是《这个杀手不太冷》里面的里昂,会去超市买打折牛奶,养他心爱的植物朋友,这种等级的平稳吧。
“不过,就因为他跟我们不一样,才会被那家伙看上。”
那家伙明显指尊尼获加,每当说起尊尼获加的名字,基安蒂眼中的情绪就很明显。
她对尊尼获加有有色眼镜:“就算组织成员各个是十恶不赦的犯罪者,他也是其中格外恶趣味的一个,说织田的性格很有趣,就把他从一堆外围成员中拎出来,当自己的专属保镖。”
怎么说呢,织田的平稳感很能感染人,他们这些组织成员,倒也没有恶趣味到强逼一个对杀人没兴趣的外围成员做任务,即便他的实力跟琴酒不相上下,最多就是技痒的时候找对方去练练,以织田的性格完全不会拒绝。
所以,在基安蒂看来,尊尼获加的行为完全就是吧一个对组织黑暗没兴趣的人强拽入泥潭中,让他干脏活累活,谁都知道,尊尼获加手上的工作,是组织中最暴力、血腥的部分,比琴酒还过分得多。
当然,没有人会忤逆尊尼获加,组织里可没有脉脉温情,一个个看着织田作之助消失在聚会上,跟在尊尼获加的身后。
也不是消失吧,只是出现的概率变少了,一开始,似乎没从他的行动中看出有什么改变的,他自己也说“没干什么不得了的活”,只是,众人对尊尼获加的认知固定,没有人相信织田作的话,对他这样性格的人来说,无论让他干什么,都只会平淡地接受吧。
侵犯到底线的时候或许会引起反扑,只是,谁都知道,尊尼获加是心理操控的大师,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落入那样的境地。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然后,某一天……
“他忽然就死了。”基安蒂宣布道。
其实,诸伏景光听了这么多,只获得了一个对方跟的高层是尊尼获加的消息,对于尊尼获加交给他什么任务,乃至于尊尼获加是怎样的人,没有给出任何的有效信息,正如科恩补充那样,织田是个擅长于守秘的人,所以组织的成员才都愿意跟他说两句。
不过,他的死亡——没有人会用失踪那个词,在组织里突兀地消失了,如果不是死了,只会落入比死亡更加悲惨的境地,或许,默认他死了,是组织成员表达温情的方式也说不定呢。
“所以。”绕了一大圈后还是回归正题了,基安蒂说,“你可要活得长点啊,我可不希望喝酒连个人都找不到。”
诸伏景光无奈地笑笑道:“我尽量。”
他轻声说:“就算没有我,还有科恩。”
无论如何,基安蒂的酒局不会太寂寞。
*
将从基安蒂那儿得到的一切讲述给降谷零听,后者沉吟道:“也就是说,还是要从尊尼获加身上找突破口。”
“目前,最明确的一条线,就是靠近太宰治,对吧。”
“哎。”诸伏景光点头,“虽然不确定,他是否真的是尊尼获加,但一定有某种联系。”
其实,从太宰治的年龄来看,他是尊尼获加的可能性并不大,毕竟,如果真是的话,就证明他在国中时代就为了黑暗组织活动,还犯下了那么多罄竹难书的罪行,就算再天才,战绩也骇人过头了。
而且,以太宰治的性格,留下那么多似是而非的暗示,他又很有可能见过警校时代的自己与zero,又为什么没有动手呢?
谜团如同无数的四线,缠绕在太宰治的身上,真相是迷障,挥散了一层,却冒出更多的迷雾。
“那就没有办法了。”降谷零道,“必须从太宰治的身上入手。”
具体从哪里切入,他还不是很确定。
以及……
“这样看来,对织田的了解也有点少。”降谷零继续道,“如果想破除他留下的安好,必须对他有更深层的了解。”
无论是家人,还是过往的资料,他的朋友、社会关系,以及个人爱好之类的。
只停留在纸面的话,实在不充分,需要找个方法,同零组的其他人聊聊才行啊。
想到这,降谷零就着手去办了。
他说:“安心吧,hiro。”
“我们一定会破解,织田留下的谜团。”
*
“阿嚏——”Lupin内,太宰治打了个喷嚏。
坂口安吾一杯接着一杯沉默地喝着。
虽然,太宰治在海上惹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