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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着文弱,实际上身体很健康嘛!

沈令月站在原地嘿嘿笑,那模样让外人看了都要以为她鬼上身。

燕宜红着脸推开她,有些慌乱地转移话题,“你别光问我了,那你自己呢?”

沈令月双手捧心,表情陶醉,“手感超好哒!”

比她斥巨资买的三百块一个的捏捏还要好捏!

下一秒她又耷拉下耳朵,“可惜我只捏了几把,肉还没吃到嘴里……”

燕宜微微睁大眼睛。

什么意思?难道小月亮昨晚也……

她干咳两声,有些懊恼。

早知如此,她刚才就不撒谎了……

“对了对了对了!”

沈令月没有沮丧太久,突然恢复精神,从袖子里拽出那个抢来的同心结。

“我终于明白小姑为什么要挑唆我对付你了!”

沈令月像个斗鸡似的,目光炯炯。

“因为她女儿喜欢你老公啊!”

一定是这样,裴玉珍想让董兰猗嫁给裴景翊,等裴景翊袭了爵,董兰猗就是世子夫人。

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婚事没成,又或者是可能成了,但是被宫里赐婚给打断了?

所以裴玉珍才会视燕宜为眼中钉。

所以董兰猗才会用看负心人的哀怨眼神看裴景翊。

“好,我知道了。”

相比之下,燕宜的反应居然很平静。

她正想把自己这边的消息同步给沈令月。

“昨天钱妈妈来新房找我,说起太夫人的态度……”

这时,远处忽然传来青蝉着急的呼喊。

“小姐,小姐你在哪儿啊?”

“这儿呢。”

沈令月从花丛后面探出头,冲她招手,“出什么事了?”

青蝉一路小跑过来,满头是汗,急道:“您快回去看看吧!”

“——姑爷和大公子打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月崽:嘻嘻,进门第一天就搞了个大的[狗头][狗头]

PS:做梦就是真的做梦,无不良引导(严肃脸)

第22章

裴景淮和裴景翊, 打起来了?

沈令月震惊。刚才在花厅外面分开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她正要拉着青蝉细问,燕宜也从花丛后面出来,“怎么回事?”

青蝉立刻闭紧嘴巴, 如临大敌般盯着她。

沈令月:……

不愧是她的心腹大丫鬟啊, 太敬业了, 这时候还不忘防备呢。

她轻咳,“没关系的, 大嫂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

青蝉看沈令月,后者对她点点头。

青蝉:懂了,小姐一定是在麻痹敌人!

不过这事儿本来也不复杂, 青蝉道:“姑爷刚回到澹月轩,还没来得及坐下喝口茶,那个叫平安的小哥就从前院过来,跟姑爷说了两句话,然后……”

青蝉瞄了燕宜一眼, 语气弱下去。

“然后姑爷就气冲冲地跑去九思院, 和大公子关着门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两个人就乒乒乓乓地打起来了。”

沈令月顿觉头痛。

听起来像是自家狗子主动上门挑衅啊。

难道是因为刚才拜清河郡主牌位的事儿?

但她不是当场就报仇回去了吗?

想不明白,沈令月只好问:“姑爷现在在哪儿呢?”

“侯爷派人把他押回咱们院子了。”

沈令月叹气,怎么还惊动长辈了。

她回头对燕宜道:“我们先各自回去看看情况,晚点儿再说。”

燕宜点头, 二人就此分开。

她看着沈令月火急火燎往回跑,一边还不停追问青蝉细节, 眉头紧皱,很是关心的样子。

这才转过身,不紧不慢地回到九思院。

进门便问:“大公子呢?”

丫鬟一指, “在东书房。”

燕宜推门进去,就见裴景翊坐在窗边,面沉如水,左脸靠近嘴角的位置红了一大块,白玉有瑕,十分刺眼。

不远处的书案上一片凌乱,书册画卷倒了一地,原本摆放端正的椅子也歪倒在地上。

应该都是刚才和裴景淮争执时打翻的。

裴景翊正坐在那里出神,听到脚步声才抬起头,看到燕宜,眸光微闪。

“你回来了。”

燕宜点头,“弟妹身边的丫鬟跑去花园报信,我才知道你们打起来了,为什么?”

裴景翊伤在嘴角,一开口便会牵动丝丝痛意。

他言简意赅道:“他抽风了,没什么大事。”

“哦。”

他明显就是不想说,燕宜也不会自讨没趣地追问。

二人一坐一站,一时相顾无言,气氛有些冷清。

直到漱墨拎着药箱进来,一见到燕宜,连忙道:“少夫人您可回来了,正好快给公子上药吧。”

他手里还拿着两个刚煮熟的鸡蛋,又急又恼:“明天还要进宫谢恩呢,二公子也太过分了,打人不打脸……”

“漱墨。”

裴景翊冷冷打断他,“放下东西就出去。”

漱墨委屈地应了一声,又飞快地小声叮嘱燕宜该用哪些药,然后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

燕宜拿着被硬塞过来的药箱和鸡蛋,脸上罕见地浮起几分迷茫。

她也没做过这个啊。

“要不我去外面找个……”

“有劳夫人了。”

裴景翊垂下眼,长睫在睑下投出一小片淡淡的阴影。

“——我不喜外人触碰,院里的丫鬟平常只做些整理洒扫的琐事。”

他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明明挨了打也不抱怨不卖惨,无端让人联想到易碎的瓷器,谁会忍心破坏这一份美好呢?

燕宜可耻地屈服了,好吧,或许这也算是妻子的义务?

她提着药箱上前,打开盖子检视了一遍,很快就弄清楚该如何操作。

燕宜拿起一瓶贴着消肿化瘀标签的瓷瓶,提前声明,“我不太会弄这些,如果哪里轻了重了,不合适了,你就直说。”

裴景翊嗯了一声。

燕宜开始给他涂药。

裴景翊能感受到她蜻蜓点水般轻柔的力度,甚至还有点小心翼翼的紧张。

指腹偶尔不小心擦过他的脸颊,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收回,生怕和他有什么亲密接触似的。

蜻蜓在湖面低低盘旋,透明翅膀上碎金闪耀,长长的,纤细的尾尖轻轻掠过水面,便头也不回地飞走了。

心中泛起一圈涟漪,有淡淡的不快。

燕宜在他伤处涂好药膏,转身去拿帕子擦手。

裴景翊突然开口:“我以为岳父大人是武将,你应该习惯了处理这些。”

燕宜回过头,神色平淡。

“我从小没了母亲,和父亲关系也淡漠,他从未教过我这些,更不会让我帮他处理伤口。”

谁规定武将之女就一定要擅长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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