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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鸿胪寺卿家独子,他母亲和四舅妈是拐着弯的表姐妹,也不是第一次来赵家做客了,因此表现得很是闲适放松。

他的才貌与齐修远可以说是不相伯仲,更多了几分京城官宦子弟的游刃有余,自信从容。

沈令月眼睛忙的不得了,看完这个看那个,又在心里悄悄打分。

老爹真是人缘不行啊,就因为他和鸿胪寺卿打了一架,看看,错过了一个好女婿吧? 网?阯?F?a?B?u?y?e?ì??????????n?Ⅱ????2?5?????o??

身侧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她一回头,就看见四舅家的萱表妹正在被其他姐妹无声地起哄,羞得双颊通红,眼波含情,垂着眸子不敢看屏风。

懂了,你们表哥表妹天生一对,八成是早就互相有意了。

一群年轻小姑娘躲在屏风后面,再怎么小心也总会闹出些细碎动静。

赵岚就坐在屏风边上,无奈地轻咳一声,用眼神示意她们看的差不多了,赶紧走人。

直到出了屋子,来到后面的小花园,大家终于敢放开声音说话。

“萱萱,我看方夫人很快就要上门提亲了吧?”

“好好好,这个妹夫我看行。”

“那田公子站在方公子身边,像个小黑冬瓜一样,对比太惨烈了。”

“我觉得还好啊,听说他家有好多条商船,推开窗子就能看见大海呢。”

“你喜欢?那我去跟大伯母说,把你嫁给他好了——”

“讨厌,我打你的嘴!”

叽叽喳喳,好像黄鹂出笼,闹得满园春色盎然。

沈令月坐在石桌旁,一边美美喝茶,一边看姐妹们笑闹追逐嬉戏,连昨晚被沈颂仪冤枉的憋闷都一扫而空。

回家的马车上,她迫不及待问赵岚:“方公子和萱表妹的事定下来了,那田公子呢?”

“你大舅母和三舅母还想再看看,田家虽然富庶,但只是商贾出身,想娶赵家的姑娘属实是高攀了。”

赵岚沉吟着,“不过她们俩已经答应我,会往各自娘家递个消息,看看亲戚家里有没有合适的姑娘,总有门第相当,能凑作一对的。”

沈令月捂嘴偷笑,“还说您不是为了截柳姨娘的胡?”

平日里哪见过赵岚对做媒如此热心积极的。

“小没良心的,我这都是为了谁?”

赵岚刮了下她的鼻尖,看向窗外轻哼一声,“她敢冤枉我女儿,我就让她女儿嫁不出去。”

东跨院,柳姨娘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好菜,把沈杭请来。

待沈杭喝得迷迷糊糊,她哄着他答应,过几日再把那田、方两位公子请到家里来。

沈杭醉了也很执拗,“不行,我才不要跟姓方的做亲家!”

柳姨娘气得想骂人,又生生忍住,放软了声音,“表哥,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听说那方公子人品才华不输齐编修,你不能为了一时之气,让仪儿错过一桩好姻缘啊。”

好说歹说劝得沈杭答应下来。

可没过几天,他神色古怪地回来告诉柳姨娘。

“今年的进士真抢手,这才几天工夫,田、方二人都已经订亲了。”

田进士说的是国子监司业的孙女。

方进士则要娶他四舅兄家的三女儿。

沈杭没多想其中的门道,还对柳姨娘说:“方家那小子虽然没做成我女婿,但以后见了我还要叫一声小姨夫呢。”

嗯,也不算亏。

赵家?

柳姨娘气得攥紧帕子。

赵岚真是好快的手段!

沈颂仪得了消息,十分慌张。

“怎么办啊,夫人不会存心破坏我的婚事吧?”

她有一点点后悔,早知道就不往沈令月身上甩锅了。

“仪儿莫慌,咱们还有机会。”

柳姨娘安慰:“你忘了吗,同安公主每年都会在城外栖云山设宴,遍请京中适龄男女,不知撮合成了多少对。”

“只要我们拿到请帖,以你的才貌品格,还愁没有公侯子弟青睐吗?”

沈颂仪被说服了,突然噗嗤一笑,颇为自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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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就不想嫁什么进士,什么姓方的姓齐的,哪个能让我过上呼奴唤婢,穿金戴玉的好日子?”

她只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让更多高门显贵看见她的机会。

“这不就是变相的相亲大会吗?我都要嫁人了,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吧。”

沈令月拿着请帖翻来覆去研究了一会儿,没什么兴趣地丢到一边。

赵岚一手拿账本,一手打算盘,头也不抬的道:“同安公主的宴会年年都办,各家赴宴也不光是为了相亲,更重要的是这份天家荣宠。”

能拿到请柬,本身就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而且你父亲正发愁沈颂仪的婚事,他看好的人选都被抢走了,这次宴会她是一定要去参加的。”

赵岚对沈令月道:“你跟着她一起去,也能替我盯着点儿,省得闹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丑事。”

她意味深长道:“每年的宴会,什么落水的喝醉的丢帕子的走错路的……那可真是太热闹了。”

沈令月:你要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她喜滋滋收起请帖,“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

第二天,她找借口溜出府,去嫁妆铺子和燕宜见面。

注意到燕宜神色有些憔悴,她连忙问:“是不是后妈又欺负你了?”

燕宜摇头,“最近在清点我生母留下来的嫁妆,库房的册子登记的乱七八糟,还有很多烂账坏账,叫来掌柜也是一问三不知。”

沈令月诧异道:“我听说你生母家是北边的大商人,专做边贸生意,名下有几十家商行,她的嫁妆应该很丰厚啊。”

不然当年她外祖家也不会为了交好周将军,将自家女儿并大批嫁妆嫁过去了。

可周将军只是贪图燕宜生母的美色和她的家财,成亲没两年就因性格不合,日渐冷淡。

燕宜生母身体本来就不太好,又被丈夫冷待,忧思于心,生下她后没两年就病故了。

后来周将军又续娶了同僚的妹妹林绮玉,二人出身相仿,性格也融洽,他就跟老房子着火似的,两个人好的如胶似漆,三年抱俩,全然忘了前头还有个原配,和原配留下来的长女。

原身跟继母斗了十几年,若是不强硬一点,只怕早就“夭折”了。

有时候沈令月都忍不住替燕宜操心,周家这是什么天崩开局啊,还不如早点嫁人,到时候在昌宁侯府,二人还能互相作伴。

“我怀疑是我那继母这些年中饱私囊,买通了我生母留下来的人手,把铺子和田庄的产出都变成了她的小金库。”

燕宜揉着额角,有些苦恼和无奈,“我在周家势单力孤,想查账都没有人手,只能暗示她别做的太过分,毕竟我是圣旨赐婚,若是嫁妆数目太难看的话,当心连累了周将军的仕途。”

她对原身那个血缘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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