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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他开口,却发现有些时候说比做难。

那就不说了。

薛寒低头,印上秋蘅的唇。

天上的月悄悄躲进云层,周边突然更暗了,虫鸣好似也停住,只有年轻男女渐渐急促的呼吸。

“薛寒……你再亲下去——”

少女后面的话被吞没,薛寒用力搂住她的腰,吻得更急,更深,直到自制力在摇摇欲坠的边缘才把她推开,低声道:“我查过了,怎么亲都不会有孕的……”

阿蘅骗养父的话同样吓住了他,他特意寻来新人成亲时需要了解的秘戏图,认认真真看过。

他现在什么都懂。

秋蘅对薛寒语气中的自信颇为无语,在他腰间拧了一下:“不许再提。”

薛寒抓住她的手:“送你回去。”

秋蘅任由他拉着手,走在夜色笼罩的路上。

冷香居中,芳洲已经替秋蘅换上新被褥,准备好了明日出门要穿的衣裳。

秋蘅洗漱后往柔软的床褥上一躺,被褥晒过后的皂角香与阳光味把她包裹。

“芳洲,我们一起睡吧。”

“好啊。”芳洲开开心心抱来枕头,躺在秋蘅身边。

“芳洲,和你说个秘密。”

芳洲改躺为趴,侧头托腮,巴巴等着秋蘅继续说。

“我爹娘有个走丢的女儿叫宝珠,我找到她了。”

“真的?”芳洲一脸惊喜,“宝珠姑娘在哪儿?有没有嫁人?姑娘,你是不是当小姨了?”

“宝珠姐姐……是虞贵妃。”

芳洲满脸的兴奋僵住,雀跃的心一点点冷掉。

好一会儿后,芳洲问:“那虞贵妃知道了吗?”

“她也知道了。”

“她愿意认姑娘吗?”

秋蘅望着床幔上挂着的玲珑香球,轻声道:“不知道。”

看似友好的握手合作,她信不过虞贵妃,虞贵妃就信得过她吗?

姐妹同心是她的期望,却不会天真以为那一握手就是了。

她们没办法像失散后又团聚的普通姐妹那样一点点建立信任,培养感情,只能且走且看。

一双温热的手挽住她的手臂,芳洲已恢复了平静:“没事的,姑娘。有姐妹缘分就做,没有这个缘分就算了。”

“嗯,还好我有芳洲。”秋蘅心头柔软,反抱住芳洲胳膊。

芳洲嘴角高高扬起,忽地靠近秋蘅一些:“姑娘,刚刚就想问你,你的嘴巴怎么肿了?”

秋蘅浑身一僵,心虚得结巴了一下:“可,可能是坐牢上火了。困了,快睡吧。”

她迅速躺平,闭上眼睛。

芳洲也躺好闭眼,好一会儿后猛摇秋蘅:“姑娘快醒醒!”

“怎么了?”本就装睡的秋蘅睁开眼。

“我突然想到了,是不是薛公子亲你了?”

秋蘅:“……”她要杀了薛寒! w?a?n?g?址?发?B?u?y?e?i????????€?n??????2?5?????????

一夜风平浪静,晨曦洒落人间,京城迎来了新一日的热闹。坐落于京城繁华处的陶然楼大门打开,也开始了新一日的生意。

以薛寒为首的一队人走在街上,引得无数注目。

“那是皇城司的人吧?”

“看到没,最前面那位俊朗非凡的年轻人就是杀了许多西姜人的薛寒薛大人!”

“从未见过皇城司这么多人一起,该不会出大事了吧?”

……

薛寒率人来到陶然楼,亮出腰牌,言简意赅:“皇城司追查到有细作混入陶然楼,陶然楼所有人立刻来大堂。”

听到这话,大堂中的食客纷纷起身往外走,守在门口的皇城吏一一确认食客身份后才放人。

陶然楼登时乱了,掌柜使眼色让人去报信,没等出门就被拦住。

“掌柜的,我等只是搜捕细作,再不配合,一律按细作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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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听了薛寒这话,以为是要在陶然楼中找出细作带走,为了不闹大,只好照办。

“叫大家都来大堂。”

很快大堂里挤满了陶然楼的人。

“清点人数。”

“一,二……回禀大人,连同掌柜在内,陶然楼一共五十八人。”

薛寒冷冷道:“全都带回皇城司。”

掌柜大惊失色:“薛大人,陶然楼一直规规矩矩做生意,贵人们都很关照,你无凭无据怎能如此——”

“证据自然有。带走,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薛寒掌管皇城司以来,如此强硬的话鲜少说,这给了手下十足信心,当即大声响应:“是。”

第274章 灭口

薛寒带着手下风一般来到陶然楼,又风一般离开,等与陶然楼有利益牵扯的官宦勋贵听到消息派人前来,就只看到空荡荡的茶楼和一群看热闹的人。

“薛寒小儿,实在太过嚣张!”

“皇城司行事如此张狂,以后我等岂不是沦为鱼肉,任人宰割?”

当即就有不少大臣进宫面圣。

靖平帝听众臣七嘴八舌告完状,面上看不出喜怒:“众卿且先回去,待朕问过薛寒再说。”

“陛下——”

靖平帝看向开口的大臣,微微拧眉:“怎么,成侍郎要留下听?”

成侍郎对上靖平帝沉沉眼神,不敢再多说,弯腰拱手:“臣告退。”

那陶然楼很会做人,每季末都会奉上丰厚银钱,多年来雷打不动,他自然乐意关照一二,但要是惹今上不快就得不偿失了。他可听说得了陶然楼好处的人不少,说不定孝敬别人的钱更多呢。

靖平帝没有立刻召见薛寒,而是叫来薛全。

“薛全啊,薛寒行事是不是有些激进了?”靖平帝淡淡问。

皇城司是直接听命于他的私卫,他不觉得为了搜捕细作把一家茶楼的人带走问话算什么大事,但也不能闹得风风雨雨,扰了他清净。

薛全一副恭敬姿态:“都是奴婢没有管教好。”

“传他进宫,朕听听什么情况。”

薛寒匆匆赶到宫中:“微臣薛寒见过陛下。”

“陶然楼是怎么回事儿?”

“回禀陛下,皇城司探查到陶然楼有问题,怕细作逃之夭夭,这才迅速出动把人全都带走审问。”

“你要知道,最后拿不出实据,那些言官可不会罢休。”靖平帝语气微冷,带了警告。

本来百官就对皇城司的存在颇有微词,要是被那些不省心的抓住皇城司把柄,最终受掣肘的还是他这个皇帝。

“请陛下宽心,给微臣一些时间,定会把细作查明。”

薛寒不卑不亢,势在必得的架势把薛全看得暗暗咬牙。

靖平帝深深看薛寒一眼:“你有这个信心就好,朕就拭目以待了。”

退下后,薛全停在薛寒面前,脸色黑如墨汁:“你哪来的自信,在今上面前那样大放厥词?”

“父亲莫急,孩儿会这么做自是有把握。”

薛全并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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