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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苏嬷嬷对她客气些。”

苏嬷嬷愣了愣。

她之前领会姑娘的意思,是要趁机为难一下那丫头,难道会错意了?

“姑娘,您说的客气些是指——”

“就是字面意思。”方蕊皱着眉,不想说却不得不说,“秋六这个人疯疯癫癫的,在别处也就罢了,在咱们府上还是要注意些。”

“奴婢知道了。”

秋蘅回到冷香居,去了西屋书房,取来纸笔细细勾画。

一旁研墨的芳洲好奇打量:“姑娘,这画的是什么?”

二人说开后,秋蘅更没必要瞒着芳洲:“是一部分方府的布局图。”

她不是按照常规画的景物,一些线条涂抹看不出像什么,不怪芳洲认不出。

秋蘅拿起画纸看了许久,对芳洲道:“今晚我出去一趟。”

“姑娘要去方家?”根据刚刚的对话,芳洲自然而然生出这个猜测。

“对,我先去探探路。”

芳洲面露忧色:“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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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我有经验。”

芳洲想想秋蘅那么多次夜里出去,稍稍放松:“我等姑娘回来。”

夜深,秋蘅轻车熟路出了伯府,直奔方相府。

天上明月皎皎,朦胧月色下的相府如沉睡的巨兽,高墙威严。

秋蘅在墙外一处站定。

这是她白日走过相府那些地方,选出的最适合潜入之处。

提了一口气,秋蘅纵身一跃攀上墙头,几乎在变了脸色的同时铃声响起。

清脆的铃音打破深夜寂静,显得格外刺耳。

“有贼!”

低喝声后,数道黑色身影从各处围墙屋顶往这边奔来。

秋蘅毫不犹豫跳回墙外,拔腿狂奔。

她轻身功夫好,很快把追赶的相府暗卫甩开,却见前方出现了两道熟悉身影。

薛寒和胡四!

秋蘅表情麻木跃上屋脊,往前奔去。

明明只是短短一瞥,薛寒却莫名生出熟悉的感觉。

是那交手两次的小贼!

薛寒同样跃上民宅屋顶,追逐着前方的人。

胡四原地跳了跳,放弃了加入。

算了,等他爬上屋顶天亮了,还是交给大人吧。

脚下瓦片发出轻微响动,背后有破空声袭来,秋蘅急忙往一侧避让。

薛寒甩出的暗器有多快多准,她早有领教。

飞刀贴着身体而过,秋蘅暗道一声糟糕,脚落下的那处竟少了一片瓦,踩空了。

稳住身体之际,薛寒已追上。

“是你。”少年笃定的声音响起,在这冷月高悬的夜里如霜雪般清寒。

秋蘅一言不发,挥掌而出。

薛寒不睡觉么,白天上衙,夜里还在街上乱逛?

这皇城使当得未免太辛苦些。

秋蘅满心无奈,掌风越发犀利。

薛寒欺身而上,警惕小贼再从手下溜走。

二人在房顶过招,秋蘅瞥见下方越来越近的胡四,心知拖得越久越不利,只好故技重施。

薛寒无声冷笑,一手捏住踢向他下身的脚踝。

他与人交手无数,这小贼是最没底线的,好在吃了一次亏,早有防备。

感受到脚踝处传来的力道,秋蘅果断拧身主动靠近,去抱薛寒腰身。

薛寒提防她手中藏着伤人之物,急急避开。

这些说来话长,实则在瞬息间。谁都不甘被对方占据上风,齐齐摔向屋顶。出于本能的控制,二人倒下时没有发出很大动静,薛寒却愣了一下。

秋蘅抓住这短暂的机会,灵活如鱼儿挣脱薛寒的控制,迅疾而去。

薛寒心知追不上了,眸色沉沉望着那道远去的背影。

那小贼,竟是一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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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屋顶跳回街面,薛寒的心思还在没擒住的小贼身上。

“大人,没抓住人?”胡四走到薛寒身边,有些不可思议。

现在的小贼都这么能耐了吗,以他们大人的身手竟然拿不下?

薛寒薄唇微抿,语气听不出喜怒:“还是那个小贼。”

“是他啊,难怪了。”胡四恍然,心道还好没白费力气爬屋顶。

“是个女贼。”薛寒喃喃。

女子有这般身手,还这般没底线,实在少见。

胡四错愕不已:“大人你说什么?是个女贼?”

薛寒没搭理胡四,默默往前走。

胡四跟在一旁,发出深深疑问:“大人,你怎么知道那小贼是女贼?”

“感觉。”

胡四更困惑了:“那小贼一身黑,都没露脸,这怎么感觉到的?”

薛寒面无表情看胡四一眼,岔开话题:“明日起加强夜间巡视。”

第135章 粉角

秋蘅回到冷香居,扯下面罩。

“姑娘,喝口水吧。”坐立不安的芳洲等到秋蘅,悬着的心这才落下。

秋蘅接过水杯一口气喝完,气息微乱:“我先沐浴。”

“水准备着呢。”

秋蘅理了理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宽衣解带,走向半人高的浴桶。

准备巾帕等物的芳洲一声低呼:“姑娘,你的脚踝——”

秋蘅低头,看向隐隐作痛的右脚踝。

脚踝纤细,肌肤如玉,几道指痕分外鲜明。

秋蘅扯了扯唇角。

薛寒还真是下手狠,难怪当时痛得厉害,好在她能忍。

“没事,被人抓了一下。”

“是相府的护卫吗?”芳洲脸色发白。

姑娘要做的事,果然很危险。

“相府——”秋蘅语气拉长,轻轻叹口气,“确实很多护卫啊。”

竟安排了暗卫彻夜巡查蹲守,堵住了她夜探相府这条路。

看来想拿到那些书信账册,只能走光明正大去相府这条路。

秋蘅揉了揉太阳穴,感到了棘手。

“芳洲,当初苏嬷嬷见过你吗?”

“见过的。”芳洲是个聪慧的,闻弦歌而知雅意,“姑娘担心苏嬷嬷认出我?”

秋蘅确实有这样的担心。

方相她要除,她和芳洲的安危她也要保。

芳洲摆手:“姑娘放心,她认不出的。那时候苏嬷嬷眼睛翻到天上去,看一眼我祖父都像施舍,从没正眼瞧过我,在她印象里最多只记得我是个胖丫头。再说我瘦下来后和当时区别好大,又过了这么多年,就是相熟的人也认不出的。”

芳洲能一眼认出苏嬷嬷,是因为五六年的变化于中年人来说并不大,可十来岁的女童长成妙龄少女,变化就大了,何况还是由胖丫头变成现在的窈窕少女。

听芳洲这么说,秋蘅这才继续问:“那你还记得方家公子喜欢吃的点心吗?”

“当然记得。”提起那段往事,芳洲就恨意汹涌,“苏嬷嬷说她家公子没食欲,想吃咸口开胃的点心,祖父推荐了粉角……”

薄得近乎透明的粉皮,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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