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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了,你与他们轮班去沐浴,解解乏,晚上大家伙儿一块儿吃锅子。”
“队正,那沈记?不用盯着?
要不,我一个人去就是,我不累,这一路走过来,哪里比得上咱们当初千里奔袭的苦?”
李大郎听到王大胆提到当年事,就不禁想起了死掉的那几十人来,怔愣了一下后,李大郎才起身拍了拍王大胆的肩膀,“不用了,此地是交通要道,附近上百里唯有此处最为繁华。
沈记一行人定是会在此处修整至少两日的,放心吧,咱们不会跟丢的。”
有了李大郎的这句准话,王大胆才如释负重般的输出了一口气,“队正说是,那肯定就是。”
而沈记这一行人也正如李大郎所说的,是真的在城里好好的呆了三天的。
这三天里,李大郎除了安排了跟来的十几人的任务和行动之外,他还亲自带着王大胆去盯梢了沈记这一行人的管事沈方明。
但是整整跟了沈方明三天的李大郎和王大胆,当真是没发觉他与任何可疑的人交谈过。
夜里回了租住的地方,白日里被李大郎安排着去做其他事的高海平他们也纷纷把自己的发现一一与李大郎分说明白。
“倒是没什么异常的,到了此地的,翌日去拜访此地掌管商事的郎官,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咱们是伪装的小商队,到了此地的豪商家养的商号管事都会与郎官喝上一顿酒的。
也不是有什么目的,不过就是对官家人的客气,再有混个脸熟,若是以后有什么诏令,也好得到第一手的消息。
这些都是商人惯用的手段了,倒是算不得是什么事。”
李大郎对着高海平问:“那你可发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高海平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别说是李大郎了,就是这在屋子里的其他人见了都有了几分好奇。
“只管说,说不得你觉得奇怪的地方,就是咱们的突破点。”
略微犹豫了下,高海平还是把自己的发现的奇怪的地方对着李大郎说了出来:“队正,兄弟们都是实在人,咱们本就是出任务,都是老老实实的。
可是,一般这走商的人,到了补给地,好好修整一番的时候,没有哪儿个男子会不去花楼的。”
不过才十六岁的李大郎在听到“花楼”两个字的时候,就明白了高海平说的奇怪的点是什么了。
高海平没从李大郎的脸上看到鄙夷和厌恶,反而看到了李大郎蹩起的眉头和抿得紧紧的嘴角。
李大郎心里猜测着,并未出言,他继续看向高海平,未等高海平继续说话,王大胆倒是在一旁接话道:“怎的?
沈记商号的人,都没去花楼?”
“不是,沈方明和另外三个管事的都没去,他们四人除了第一日和另外两家商号的管事一起去找了郎官喝酒之外,整整两日里,一日在城里采买,一日在城中唯一的茶馆消遣,这三天里,四人当真是一次也没去花楼!”
“古怪!这绝对有古怪!”
李大郎虽然并未娶妻,但他自是明白男子的腌臜来的,毕竟李家行医,李家有李父这般开明的男性长辈,那是自小就与李大郎讲过这男子遗精之事,也说过男子与女子敦伦方可孕育子嗣。
李大郎虽未实践过,但理论知识丰富着呢。
所以,高海平说的这一点确实是古怪了的。
要是说商队中的那些没几个钱的仆从不会去花楼,还能说得过去,可沈方明和另外三个大管事都没去,这要是没有问题,可实在是说不过去了的。
王大胆和其余人听了高海平的话,也在一起议论纷纷。
“难道是那沈方明不行?
剩下的管事怕自己去了惹了沈方明的眼?”
“那沈方明年岁几何?”
李大郎直接回答了王大胆的问题,“不过三十有八,算不得老。”
高海平年纪稍大些,且在老家是已娶妻生子的人,他接着李大郎的话说:“就算沈方明在这个年纪真的不行了,也不会不去花楼的。
哪怕只是叫了花娘吃酒听曲儿,也绝不会不去!
这么个事儿事关男子尊严,沈方明是三十八,就算他是七十八了,也定是会去的。”
“果然有问题!
来,你把你这三日监视的其他三个管事的行程与我再仔细说上一遍来。”
第688章 李医师你来了就好!
整个儿大唐因着阿芙蓉的事,明面上、暗地里都在行动,但托李三娘他们的福,此事发现的还算早,大唐在此时自然不会太过于被动,终究算是在掌控之中的。
所以,长安城里的人们,之前该过什么样儿的日子,现下仍旧如此。
只不过,外邦异人下的套子还是起了些事的。
就好比现在,李三娘带着秋香同高掌事并唐明月从医堂里头出来,分开上了两辆马车,联袂去往城郊靠着京郊大营那新搭建起来的戒毒之地。
在出城门排队的时候,坐在马车内的李三娘听到了这路旁的茶摊子上的两名男子的交谈声。
“再是没想到,那王家子竟是沾了这毒来了。”
“你说的可是甜水巷子里那家做醋的人家?”
“唉,可不就是这家么。”
“当真?我恍惚记得,那家的小郎君还不及弱冠啊?”
“就是这家,王家夫妇省着吃穿送了王小郎去书院读书,怎知他竟是没学得圣贤道理,倒是学了那浪荡子,赌钱不算,还逛上了花楼。
这段时日,坊正说的那诱人的阿芙蓉,王小郎可不就是去逛花楼的时候,和那些同窗一块儿染了这毒去。
你不知道,我可瞧见了,这毒发起来,确实如坊正所说,似鬼不是人啊。
王老头的一条腿都让王小郎踹断了!”
李三娘还想继续听下去的时候,马车却是动了起来。
秋香见李三娘脸上肉眼可见的愁,就出言开解:“三娘子,这般的事儿也是没得法子的。
你提了救人的法子已是好心了,若是想人人都得救,怕是天上神仙下凡了,也是难。”
李三娘长叹一口气,“我自不会痴心妄想人人得救,只不过,我当自己已是尽早把发现告知了上去,该是能减少被蛊惑的人,减少伤害的。
哪里能想到,这染毒之人竟然如此之多?
刚才在医堂里头,掌事不是还与我们说,一个医堂出一个医师竟是不够的。
我想着只我自己来就好,若是掌事允许,再喊了唐明月来。
没成想,掌事竟是要连唐明月一块儿派去的。”
不论如何唉声叹气,该救还是得救。
马车停了,就着秋香的手下了车,李三娘站定后,抬眼往前头一瞧,就见前头百步远,一排排的茅草屋拔地而起。
而且,李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