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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之和闺阁之中其余公子一样。

只是他们不必遮掩面容的貌美,有花楼的人守着,寻常人也只能遥遥一见。

少女这般,的确有些不懂享受了。

门被推开,曲忆水闯了进来,看了一眼屋中的九位美男子,其中八位还是最出名的清倌,她气得牙都要咬碎了。

“是谁说不可能来花楼的?”曲忆水抱胸,语气变得酸溜溜,“亏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

“你认识?”南止抬眸问她。

余祈捂住头,没办法只能应下来:“是。”

在被抓住的时候她已经取下了面具,所以前面曲忆水才会认出来她。

曲忆水还以为和余祈说话的也是花倌,但她觉得眼生,况且两人靠得这么近,她便直接去了对面的位置坐好,“这次就算了,下次这种好事你不带我,我就告诉你夫郎。”

“女子流连花楼再正常不过,小姐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南止端起来酒杯,抵住唇瓣抿了一口。

余祈推了把椅子,重新坐回去,和曲忆水挨在一块。

她对南止的话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有点委屈,明明都已经快要到家门口了,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小花魁。

南止对她好像没有伤害性命的打算,至少现在感受不到他的杀气。

曲忆水笑了起来,她看向推椅子过来的余祈,抽了抽嘴角:“对我当然没有用,但对她,肯定有用。”

“你说完没有?”余祈靠近她,将袖口的绳索露出来,眼神示意她安静。

这下曲忆水终于反应过来,她吞了吞口水,抬手挠了挠头,不经意间抽出来一根细短的簪子,动作小心翼翼地帮她松绑。

宽大的衣袍遮掩。

少年远不止他表露的情绪,他似乎是对曲忆水的话有所兴趣,眼神示意让那些人继续伺候。

他倒是要看看,所谓的感情到底能让余祈坚持多久。

只可惜他之前伪装得这么可怜,对方却没有给他相同程度的信任。

曲忆水动作僵住,短时间里她只能将死结弄开一点点,簪子对付绳索还是太鸡肋了些。

余祈接过来簪子,她慢慢地磨着绳。

八位公子似乎是目标明确,有人甚至还摸上了余祈的肩,余祈惊呼:“这就有点过分了吧?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说清楚。”

她眼底闪过些许不耐烦,果然还是有些许洁癖在的,她不喜欢被别人这样触碰。

“既然都不喜欢,那就出去吧。”南止改变了主意,他让这些人通通离开,随后看向曲忆水,“这位小姐,还要在此处吗?”

他的眼眸闪过杀意。

余祈感受到了,她赶忙用手肘推了推曲忆水,眼神眨巴了几下,试图让曲忆水能感受了到对方的杀意,见曲忆水不为所动她道:“还不回去?”

“我与这位公子要说悄悄话了。”

她神情严肃地点点头,看起来煞有其事。

可曲忆水哪里放心她的安危,连喜欢看的八大公子离开都不在意了。

余祈咳嗽了几声:“你还犹豫什么?”

“好吧。”曲忆水面露难色,但还是强撑着镇静装了一下,“那我先走了,你下次记得要带我一起来。”

“知道了。”余祈点头。

直到曲忆水离开,对面人的杀意才消失。

第87章 放她离开

“你带我来这里, 是要做什么?”余祈边问,边继续动作。

可惜手里的簪子派不上大用场,绷紧的长绳纹丝不动, 或许只是磨损了些许。

南止看了她一眼, 起身走到她周围, 见她身体僵硬住,唇边出来一个极浅的笑:“捆着不舒服,可以早些和我说。”

他从少女指尖里抽出来簪子。

眉眼垂着, 南止取出自己腰间匕首,将绳索弄开,他鲜少说话的嗓音都变得顺耳许多。

被松绑的余祈更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了。

“你不想杀我?”余祈收回手,她的手上虽然染了血迹, 但被绳索勒出来的痕迹仔细看还是能看得清楚。

好在这血迹不是她自己的。

余祈又问:“说起来,你怎么受伤了?”

少年毫无征兆地再次俯身, 将掉在她腿上的绳索拿了起来,漆黑笔直的长发垂落, “二皇女, 她知道你的身份了。”

他并未多说,但余祈很快领会过来他话语里的意思,大约是二皇女派来的人弄伤了他。

“原来如此, 那你是救了我?”余祈觉得南止不可能这么好心肠, 她试探性地起身,“你现在松开我了,意思是要放我走?”

“是我救了你。”少年重新将她按回椅子,鲜红的匕首插在桌上, 他毫无情绪地抬眸与余祈对视,“所以, 你的命归我。”

余祈:“你有点不可理喻。”

现在的南止非常奇怪,并且南止貌似没有理由要将他从二皇女手里救出来。

毫无缘由。

“谢谢你救了我,但我要回去了,倘若二皇女对我做什么,我能应付的。”余祈边说边把他推开了些,这次没有阻拦,她顺利地起身。

外面的雪都化开了些。

屋内的少女的袖口被对方拉住,他似乎又不能言语,指尖停顿了下,才比划着:「如果离开,我会杀了你。」

余祈装作没听懂,她抿唇:“什么,你说要我快点走?”

少年唇瓣抿着,似乎启齿说这种话是在考验他的耐心和羞耻心一般,他怀疑地看向余祈,试图从她脸上看出来破绽。

“你为什么看不懂了?”他指尖收拢,按着匕首,眼眸深邃,“在骗我?”

他收敛眼底的情绪,手臂处又要因为情绪不稳定而崩开伤口。

“你……留下来。”

非必要时南止都不会开口说话,有些唇语吐露不出来的字句,通过手语和眼神反而能完美表达出来。

他尝试着说出心中所想,随即微微怔愣,然后感知到说出来其实没有他想的那么难。

心情稍放松了些。

南止再次淡声开口:“在这里,你要什么都可以给你。美人,亦或者是酒肉,应有尽有,但现在的外面对你来说,很危险。”

他的话语明明都是在为余祈的安危思考,但他的表情以及情绪都看不出来他心底的在意,仿佛为对方思考已经是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

余祈觉得南止这样很有问题。

她脑子里冒出来一个离谱的答案,但很快又摇头甩开了。

南止不可能会喜欢她,是对立面的敌人,怎么可能因为这短短几个月的相处就交付感情。

“可我总要回家的。”余祈摊手,“况且,这是我的危险,和你没有关系的。”

“没有关系?”南止的眼瞳茫然了一瞬,他好像也不太清楚他做这些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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