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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美人不太理解她的话,嗓音被情欲逐渐地磨得有些带着紊乱。

他像之前一样压抑住,但还是有些稳不住心神,但他知道,只要他不松口,妻主绝无可能会碰他。

余祈眨巴着眼睛,没想到小花魁这么纯粹,她和小花魁都是床榻的旧人了,小花魁还会一些新意的东西,按道理不可能不懂的。

说这种话,她其实也不好意思的。

可一想到一个月见不到小花魁,连摸摸都没有,她顿时觉得还是有必要说明一下的。

于是贴在小花魁耳边低声耳语一句。

被热气喷洒的耳尖微红,他侧过去脸,眸子也闭上,睫毛胡乱地盖上,努力平缓自己的呼吸。

单是听着对方的话,身体就焦躁得难以忍受,果然,不应该和妻主同榻而眠的。

只是他不想分开,这才一直忽略这个选择,倘若妻主与他分床,他身体上的反应和难忍也不会这么迅速席卷。

他还记得风临国的一些规矩。

咬着气息,压抑着说:“妻主有些时候,不像是风临国的子民。”

突然掉马的余祈:?

她笑了笑,倒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一本正经地和小花魁开着玩笑:“对,我不是,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大概是做天官的,你跟了我,以后也能位列仙班的。”

明显的谎话。

美人明显也知道她是在玩笑而已,顺着微弱的光线看向她的眉眼,“好。”

余祈知道小花魁只是应她玩笑的这句话,但还是忍不住调戏他。

“知锦答应刚才的话,看来医师说是可以的?”她指尖才挑开来他里衣的一角,才摸上雪色的皮肤就被按住。

美人的呼吸已经乱成一团。

他睫毛扫动,轻微地摇头:“不好看,妻主不要碰。”

语气明显的为难。

好像是提及自己身体最为不堪的一面,他显然有几分不敢面对,指腹压着她的手蹭了蹭,似乎是在示弱一般。

“可是你刚才答应了。”余祈笑意盈盈,看起来非常好说话,可手完全没有收回来的意思,“如果大夫说不行,那就算了。”

“我们都这么亲近了,碰碰没关系的。放心,我会小心些,不弄伤你的。”

她说的话好像采花贼的台词。

原本她是想摸摸小花魁腰腹的线条,其他的只是顺带让他不那么难受,但看起来对方好像不太能接受。

所以她也只说着试试,想着小花魁不同意也没关系,反正这种事情,实在不行也就算了,她向来不会逼迫小花魁做不愿意的事情。

谁知小花魁却是松开了她的指尖,埋在她的颈窝一句话也不想说的意思。

是默认了。

这两个月可都是苦日子,早知道能这样碰,她之前也不必过得那么清汤寡水。

余祈在心底惋惜地叹气。

等她的指尖顺着腰线往下滑,却发觉小花魁的腰线好像有些浅了,摸着要柔顺了好多。

她倍感疑惑。

像是发现了什么大陆一样,双手都摸索着,思考和之前的差别,之前只是摸摸腰,并没有发现什么。

只是还没来得及细想,身侧就是美人吐息的声音,听得出来他此刻极其难受,被她如此玩弄,却只能被动的忍耐。

余祈以为是她将人养得丰满了些。

还用指腹贴了贴他的腰,觉得不愧是她,也只有她能在短短的几个月就将小花魁养成这样子。

还是不说了。

风临国的男子追求修长纤细。

说了的话,小花魁大概会以为她介意,后面说不定会背着她偷偷减肥。

这倒大可不必。

还是瘦的,只是腰线没之前明显而已。

余祈摸着还是觉得喜欢的,因此并没有提这个的意思,她最后挑开了他的系带。

气息迷乱。

偶尔还能听见美人唇瓣吐出几声亲昵的称呼,声音被衣裳阻拦,听得并不清楚。

不过余祈听熟悉了,就知道小花魁是在喊她“阿祈”,床榻上,对方好像很喜欢用这个词,使用频率很高。

待到事情结束。

余温未解的谢知锦连少女的离开都来不及思考,只能一个人无助的平息,视线被水意晕开,他连眼前的漆黑都没有太大的应激反应了。

此时此刻只要一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脸上就滚烫,同时他也没办法再思考别的了。

余祈起身去收拾了下才回来,她打了哈欠才躺下,没想到只是想摸摸腰线,结果还是她亏了一些,不过看小花魁意乱情迷的模样也是不错的。

仿佛吃干抹净的渣女,她重新上了床榻将人抱回怀里,几个事后吻一般贴了贴美人的唇角:“好些了吧?”

“嗯。”

美人的呼吸还是乱的,但还是抽出空隙回了她的话,重新回到她的怀里,闭眸听着她哼唱的歌入睡。

余祈哄完小花魁,也入睡得快。

毕竟她是主力军,小花魁就只要躺着享受,她的手略微酸痛,搭在对方腰上随意垂着。

凌晨。

天微微亮,发着白。

美人从梦中惊醒,他侧目看去,窗外的微光撒下,屋里红炭还在烧着,少女还躺在他的身侧。

双手抬起来对方的手搭在自己胸口,隔着对方的指尖,他依旧能清晰他还未停息的心跳声。

不知道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噩梦。

梦见少女一直仅他一人,只是他在梦中总发些莫名其妙的脾气,让对方逐渐心灰意冷。

少女温柔的眼眸变得暗淡。

他不想见到这样,这才被惊醒。

对方是非常好的人,他一直都知道,只是后来逐渐自私偏执地想让对方仅他一人而已。

是原先少女送他的二十四雕刻里的其中一个深情雕刻打动了他。当时的他不知道被喜欢会是什么模样,只知道喜欢别人是什么模样。

但现在好像知晓了一些。

梦里的应当不会是他,他从未有过那样歇斯底里的时候,也不会因为一些小事而大发雷霆,大概只是梦境的夸大而已。

他扶着对方的手往下滑,压住腹部,眉眼里有了几分从未出现的温柔模样,还掺杂了些茫然。

原本是要说的。

但三个月内容易出意外,到头来一场空,恐怕不太好,也得亏那日看了大夫,不仅解开了药效的办法,后面接连的把脉中,及时发现了他身体的异常。

只是他的胃口并不差,这几天才有些迹象,有些难受的反应,但与妻主用膳时,胃口却出奇的好。

这种不确切的事情。

他暂时不想说。

更何况妻主身上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等妻主解决完,再告知也无妨。

美人的绸缎的发丝在床榻铺散,腹部被压住,提供暖意,让他觉得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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