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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
余祈有些止不住,指尖贴住他的脸颊,准备拿出几句土味情话攻击一下小花魁。
但美人从她手心抬起眼睫,视线专注地看着她,抿着花瓣一样的唇:“妻主不要总是这样对我,很不好。”
小花魁这话说的,岂不是不准她调戏了?
真是丧失了好大的乐趣。
但既然小花魁不喜欢,她也不好强求,余祈只能叹气应了声:“哦。”
她极少这样态度说话。
余祈觉得这样足够向小花魁表面了她不情愿的意向,反正她肯定不能当面说她喜欢调戏小花魁吧?
这也太冒昧了。
美人的眸子清透,他呼吸微滞,眉眼低落了些,“妻主不要生气,是我配不上这么好的对待。”
他原本以为沉沦感情之中,无非就是更欢喜对方一些。但事情逐渐脱离了掌控,随着欢喜愈发浓烈,随之而来的就是占有和极端。
已经到了依靠对方的欢喜延续性命的程度。
明亮的光,也能洒落在他身上,他没办法再失去这抹光亮,并且,他越来越想将对方占为己有。
在药效发作时,想法也越发极端,他甚至不想让人出去,只想让对方一直留在屋子里陪着他,最好一步都不要离开。
欢喜一个人,会到这样的程度吗?
谢知锦想不明白,也不清楚别人是如何忍受的,但他隐约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可感情早已无法控制,他只能看着无法宣泄的感情在心口堆积起来,不见天日。 w?a?n?g?阯?F?a?B?u?Y?e?ⅰ?????????n?????????????c?o??
“妻主对我差些吧。”
他似乎是在无理取闹,抵住她的脖颈,眸光冷静了些许,大概是若即若离的安全感,搅得他心口的酸涩难以忍受。
极少有这种感受,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好像只能选择避开。
整个人突然被难过浸染透彻。
蜜糖眨眼变成砒霜一般。
余祈覆在他脸颊上,眼眸困惑几分:“你在说什么?是不是风寒传给你了,说起话来都乱七八糟的。”
竟然不是在说她调戏的事情吗?
搞得她还沮丧了好一会。
小花魁又不是受虐狂,说什么对他差点的话完全就是让人不可思议,总之余祈觉得他可能是病了。
“妻主不觉得对我太好了些吗?”
嗓音清润,含着些轻浅的安静。
美人在她手心眨了眨眼眸,姿态亲昵,仿佛刚才说要对他差些的人不是他一样。
“不觉得。”余祈摇头,指尖按了下他的脸颊,“你值得,所以不要再说什么不配。”
“再说这种话,就罚你不准出门。”
余祈想不出什么有力的惩罚,毕竟又不能真的伤害小花魁,所以说出来的惩罚也毫无力度可言。
美人眸子里的光好像随着屋子里的烛火一起晃了晃,他轻声道:“好,答应妻主,以后不说。”
“山茶难闻,我帮妻主洗干净。”
第61章 不可以哦
“不沐浴, 怎么洗?”余祈揉了下眼睛,被香料弄得有些困了,“屋子里是新调制的香料吗?好像有股薄荷味。”
美人的动作轻缓, 他垂眸贴着少女的颈侧随口回了几句, 便继续手上的动作, 将对方的衣裳扯得松散。
余祈对他完全没有防备之心。
只当是小花魁又药效发作了。
她没想明白小花魁的话,任由着小花魁的气息贴近,余祈眨了眨眼, 颈侧的伤口被他幽冷的气息逼近,也泛起来丝丝缕缕的痛意。
如同鸟兽啄食一般,美人的唇瓣轻擦过她的锁骨颈窝,呼出的气息若即若离般。
余祈还是没太懂。
等贴到脸颊时, 她有意避开,侧过去头, 解释道:“等下染了风寒。”
“嗯。”美人没有太过计较,指尖滑过她的肩颈, 他抵着少女的耳垂往下调整呼吸。
余祈越发觉得奇怪。
说是药效发作, 可他的动作始终有条不紊,整个人也安静得如同往常清冷的模样。
她找机会看清楚美人漆黑的眼眸。
眸子里的墨色毫无改变。
所谓的洗干净,就是小花魁用唇瓣贴着她的指尖蹭了几下, 如此类推的举动用来对待她染了花香的身体。
如同鸟兽梳理伴侣羽毛般的精细程度, 每一寸都仔仔细细,动作温柔,气息扫过。
余祈忍无可忍,收拢了下衣裳, “你这样,我才是真要去沐浴了。”
“谁告诉你要这样做的?”
她的语气稍显无奈, 但还是纵容地揽抱着美人,只是手压住他的后颈,制止他的动作。
“话本里。”美人抬了眼睫,“不可以这样吗?可是之前……”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余祈捂住嘴唇,只能听见美人无助的“唔”了一声,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遮住眸子,颇有几分无措。
余祈摇头,“之前可以,不代表今天也可以。”
说好的病了不沐浴,做了这样的事情,肯定是要沐浴的。
小花魁到底是怎么想的?
“好了,明日还要出去。”余祈收回压制他的手,指尖蹭过他的侧脸,“早些休息。”
所谓的洗净身体是用如此黏腻的举动。
余祈不免觉得头疼。
美人的手搭在她放在腰间的手,稍微动了动,“妻主,我去取热水。”
原本是打算将花香味道变成他的气息,最后再用热水擦拭的,但对方好像不太喜欢这种触碰。
唇瓣每每落下一寸,对方的气息就会停顿几分,像是在压抑什么似的。
“不是。”余祈直接屈起来指尖,对着小花魁的额头来了几下,“你又想做什么?”
小花魁不闹腾的时候可乖了。
现在她还真摸不准小花魁的一举一动了。
美人被她敲了额头,也没有动作阻拦,仿佛对方的一切举动在他看来都是可以的,因此完全不在意。
被赎身,可以说他的身体是属于妻主的,哪怕是被当成一个物件也是正常,因此这种对待在他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
“妻主等候片刻。”
他垂眸重新整理了下衣裳,披上外衣出了门。
余祈也只能等着小花魁回来,她不免想,实在要沐浴也行,她的身体还算可以,入了水也没太大的关系。
她没有等太久,直到门被推开,美人捧着盆带着巾帕放在屋内,还不忘重新回头将门闭上。
余祈自然是大致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温热的帕子贴过她的脖颈,美人这才看清楚伤势,抿了唇瓣,显然是没想到他能咬得这么狠,也没想到妻主硬是没有开口责备他。
余祈瞧见他低落的神色,注意到他的视线落下的地方,安抚道:“没事,一点也不痛。”
“你要实在觉得过意不去,我咬你一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