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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美人的想法,对方的衣裳都穿得混乱,整个人呼吸都有些焦躁,指尖都不愿意松开她的手。
手腕被美人牢牢地扣住。
她于心不忍地靠近了些,帮人舒缓着药效,“这样可好些了?”
“京城的医师开的药,也没有作用吗?”
她怎么感觉小花魁还是这么难受?
美人漆黑的眼瞳像是猫的瞳孔竖起一般,显然是难以接受这么近的距离,以及贴在腰腹间微凉的手。
“嗯,难受。”
他嗓音溢出来几个词,随即抬起修长的腿压住余祈的腿,试图把人圈在怀里不让对方离开半点距离。
美人的衣袍本来就松垮,随着他抬起的动作,几乎是完全没有遮掩地看见白皙修长的皮肤,线条流畅地滑入衣裳里侧。
凉意与滚烫的皮肤毫无阻拦的接触。
余祈纵容对方像个八爪鱼地把她困住,只是不免有些担忧小花魁的身体情况。
明明分开才几天,对方就像是肌肤渴求接触般,一旦触碰就像是点燃了什么药剂,哪怕分开一刻美人就开始不满起来。
是不是她不碰小花魁,就不会有这种反应了?
余祈略微不解,明明刚才在水池边上的美人还没有太多这样的反应。
显然她是想不明白的了。
美人没有她的帮助,便一个人有些难受地蹭着她,呼吸滚烫地贴住她的脖颈,像是到了什么边界点,他方才擦拭过的身体此刻又出了一层细汗。
嗓音裹着缠绵暧昧的气息,全部传入余祈的耳中,美人的呼吸有些重,开始抵住她的颈侧伸出尖牙打磨般的留下绯红的印记。
余祈原本问的话他充耳不闻。
还时不时发出些让人脸红的声音。
余祈只能暂时先不问他,先帮他解决眼下快忍受不了的事情。
脆弱的脖颈处被对方这么折磨。
余祈稍微推拒了些,指尖顺着他的腰腹把人抱得更近些,然后缓慢地听着美人愈发紊乱的嗓音。
“好些了吗?”
“妻主,还是难受。”嗓音已经彻底沙哑,吐出的每一个词都带着些别样的色彩。
小花魁对待这种事情,似乎一定是要将她磨得没办法找别人似的,哪怕他自己已经受不了了还是缠着她继续下去。
余祈感觉对方好像有些固执。
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
她只能继续,贴着他的唇瓣将那些溢出的词句抿下,确保对方没有因为隐忍咬伤下唇。
“今天是怎么了?”
原本在这种事情上,小花魁完全哭不了太久,今天一做起来整个人无声呜咽许久,等她发现时对方已经把眼眸哭得绯红。
整个人都呼吸不过来的别过去脸,继续含着泪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她强迫的。
“没事。”
美人被突然制止住心口泛滥的难受,眼眸此刻还含着几分忧郁的难受,瞧着倒像是趁着情爱之时发泄委屈一般的哭。
第36章 清醒感受
寻常的时候, 余祈压根就见不到清冷美人含着泪委屈的模样。
“你在府里受了欺负?”
余祈仔细想了好久也没发现她自己有做错的事情,这才又把注意力放在府上的其余人身上。
难不成有人冒犯了小花魁?
“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她稍微起身了些,把人揽在怀里, 指尖穿过美人墨色的发丝, 牢牢扶住他的后脑勺。
在这种事情上突然叫停。
墨色的发丝被水浸透, 美人只好再靠近一些,依靠一些简单粗暴的接触,他暂时舒缓身体上的难受。
漆黑的眸子里倒映出少女的容貌。
美人的衣裳并未全部解开, 几乎都已经被池中的水浸湿,垂落的发丝铺满在池中,有些甚至落在了少女的身上。
余祈见他身上已经被弄出些暧昧的痕迹,她沉思了片刻:“难不成是我今天做得太过分了?”
明明之前也是这样子的啊。
小花魁不是喜欢这样的吗?
“不是因为这个。”怀里的人似乎不想与她对视, 垂着眸子。指尖搭住她腰间处的伤口,并未用力, “是觉得知锦配不上妻主这样对待。”
美人根根分明的睫毛在少女的脖颈处轻颤,似乎还有刚才未干的湿意, 引得她一阵心疼。
“是不是谁跟你胡说八道了?”
余祈见他情绪有些低落, 便扯过来外袍穿好衣物,顺手也给小花魁搭了件外衣。
“我们回屋子里说,别着凉了。”
美人扯着她的外衣没有动, 整个人在她怀里安静得不行, 发出来的声音又低又哑,“还要。”
余祈不禁头疼。
小花魁都这情况了,还要什么?
于是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不许要,你先换好衣服。”
余祈起身就把人拉出池水, 拿出巾帕先帮小花魁把头发擦干了些,随即出去找来衣物让他换上, 语气虽然依旧温和,但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到了屋子里,余祈掀开被褥,拍了拍,墨竹一样的美人站在门口视线有些疑惑,他面上还有刚才没有褪去的一抹潮红。
整个人都明艳了些。
他走进来在余祈身边坐下,压住自己想要亲近的心思,指尖搭在她的手心,面色如玉。
“是知锦刚才打搅了妻主的兴致吗?”
他言辞落得轻,现在衣裳覆上身躯,除了眼尾那一抹殷红能看出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他还是那清冷疏离的矜贵公子。
余祈扯唇,颇有几分无奈,指尖握着他搭上来的指尖,稍微用力地捏了捏:“刚才为什么哭,要和我说清楚。”
“嗯,是因为做这种事……”
提及这样的事情,美人瞧着极其难开口,只能用那双清冷漂亮的眸子看着她。
让人不想追问下去。
“我还不至于分不出来。”余祈摸着小花魁的手,眉眼不免担忧,“这段日子我也只能留在这陪你一晚,明日还要回去。”
“你实在不想说,那就算了,但这段日子很快就会结束,你乖乖在府里等我。”
这些日子,她都没有去见余依柳,而是先稳固住她在余府的地位,让人去监督余依柳的动向。
如果有幕后黑手,那余依柳肯定是要偷偷联系的,她想少费些心思,直接看看余依柳会去找谁。
至于小花魁的事情,他不肯说她还不会问别人吗?只要余祈想知道,她总能有办法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妻主,真的无碍,我没有受欺负。”
美人抿唇含着些清浅的弧度,知晓妻主对他的关心,连眉眼都温软柔和,清冷疏离感被挥散了些。
其实只是他自己想得太多,这才哭得委屈了些。毕竟单是想着妻主与别人做到这种程度,他就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