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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 移开视线, 尽可能不让自己的目光带有太多冒犯。
走近了些。
脱下外袍,将美人的身子给笼罩住,甚至毫不客气地将衣裳拉到最前面。
在说话前,她抵住美人浅尝即止, 落下一个清浅的亲昵,语气温柔:“谁教你这样的?”
谁把她的小花魁给教坏了啊!
然后仔细想了想。
肯定是花楼那个鬼地方。
余祈心底跳脚, 一想到小花魁性子冷淡,还要被人强逼着学会这种讨好客人的办法,她就忍不住替人难受。
“算了,我不该问的。”
“让你受委屈了,我应该早些来接你的。”
美人顺从地被她披上衣物,脸色原本有些白,但听见她没有轻贱的意思,又是亲昵的接触,紧张感这才减轻了些。
他松开了被咬出痕迹的唇,思维发散。
书上说过,只要行此事,女子都会喜欢的。
可妻主好像与他认知的不太相同。
美人低下嗓音,“不觉得委屈,妻主如今能欢喜于我,便足够了。”
他永远都是这些言辞。
好似给一点好处便知足。
可感情这种东西,对于从未感受过偏爱的美人来说,宛如大漠里的一汪清泉,水源断掉也就等同于葬送了性命。
他沉溺其中,却比谁都要清楚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以及被厌烦的后果。
只能祈求现在的情爱再长久些。
“妻主,同我欢好吧。”
美人白皙的指尖抵住领口的衣物,将外袍扯得松散些,露出里面的大片景色,“未曾与别人这样,是从书中习得。”
“妻主不要觉得我脏。”
美人似乎摸清了对方的性子。
如若不直接开口,对方或许领会不到他真正的意思。
所以哪怕他对此事也极其羞涩,也不得不撑着为难扯住对方的衣裳,不让人离开。
外袍落下,美人的指尖拉住她的手贴住自己腰侧的守宫砂上。
像是在证明自己是清白之身。
花瓣娇艳欲滴,落在皙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隔着薄薄的一层纱,花瓣上的金粉若隐若现,余祈被拉着的手,触感清晰柔软。
带着些夜里的凉意。
快入冬的夜里,这冰凉的触感再正常不过。
余祈轻皱了下眉。
小花魁穿这么少,非常容易感冒。
但对方都扯散外袍了,她再给人严丝合缝地披上,小花魁肯定会觉得委屈。
毕竟是她已经答应好的事情。
于是余祈干脆顺着对方的动作,指尖抚过花瓣的每一个边角,将美人守宫纱的全貌摸了个清楚。
随即扶着人的腰,她贴身过去。
将人压了下来。
指尖沿着美人墨色的发丝,顺手扯下发髻上尖锐的簪子,任由他的发丝散落。
美人浓密纤长的睫毛颤得厉害,扯住被褥的指尖都用力地发白。
看来真正对上这种事情,他还是极其为难的。
余祈也明白。
毕竟之前一个稍微过分的亲昵,小花魁就受不住的在她怀里舒缓呼吸。
这次,只会更加让小花魁难捱。
她之所以没有碰他,也是有这个原因。
小花魁目前完全承受不住这么亲密的接触。
可小花魁都开口了。
她倒也没有那么坚定不移。
薄纱很好地勾勒了美人的身形,几乎是贴身的衣物,只遮挡了部分视线。
“如果不舒服了就和我说。”
“我对这种事情不太清楚。”
她完全不介意在小花魁面前表露自己的空白一面,反正小花魁又不会嘲笑她。
但最基本的步骤她还是会一点的。
她先是扶住美人的脸颊,贴着他的唇瓣开始采撷,听着他溢出来的一星半点的音调,指尖也不间断地按了按他白皙的脸颊。
少女动作亲昵。
虽然有些生疏,但她给人的感觉就是温和。
贴着唇瓣从不撕咬,只是叫人沉溺在这种缠绵之中。
唇齿相依。
美人很快被攻陷下来。
他的呼吸错乱,双眸迷离混乱,整个人心口的起伏都加重了些,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很快额间就起了些细密的薄汗,染湿了发丝,对方停顿了下,他身体的热意一时无法疏解。
只能试图汲取对方指尖的冰凉。
可这远远不够。
美人极其为难地咬住唇瓣,试图阻止自己发出暧昧的音调。明明还未做太过分的事情,他却已经快到了承受的边缘。
薄纱被不小心扯开了些。
余祈没想到布料这么脆弱。
她抬手拉下帘幔,遮掩住床榻上的景色,又哄着美人松开了唇。
看着这被他自己咬出来的印记,难免生起几分不忍。
但已经到了这地步,她也不可能戛然而止,中途停下。
床榻的帘幔摇了摇。
温热的气息交缠,他的发丝已经在床榻上完全散落开。
美人眼眸潋滟,极其小声地呜咽一声,又很快压下来自己唇瓣溢出来的声音。
一夜无话。
余祈被小花魁的花样给折服。
尤其是对方还是软软的语气。
完全没办法拒绝。
美人腰间的守宫砂消散开,娇艳的花瓣不复存在,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倒是有些痕迹。
“阿祈。”
如同梦里呢喃。
他的嗓音像是羽毛一样轻。
情到深处谢知锦就忍不住这样喊她,也不再一口一个妻主地喊她。
像是他专有的称呼般。
余祈应了一声,抱着小花魁的手没有松开,见他身上各种印子,不可避免地对她自己无语。
小花魁玩花样,玩就玩了。
她怎么还真把人折腾成这副模样。
小花魁的嗓音都哑了好多。
美人唇瓣的咬痕到现在都清晰可见,明显能感受到他自己用的力气不小。
不过这种事情上对方似乎都是以她舒服为主,一整晚只有太过难受,才会为难地扯住她的袖口,低声叫她。
对方衣裳不成样子。
她的衣袍倒是完整干净。
小花魁似乎还在梦中,呢喃了一句后便又没了声音,但指尖却是极紧地抓住她的衣角。
像是在极其不安。
明明做了最亲密无间的事情,他却好像完全没有得到什么安全感。
余祈没打搅他。
让人安生地睡着。
但因为对方这副不安的模样,她犹豫了会,还是打算等小花魁醒来再离开。
她昨晚也被小花魁缠得有些累。
干脆再补下觉。
说睡就睡,余祈不带一丝慢的。
把人圈进在怀里,像是抱住大号布偶般,压住对方修长的腿,跟着清